秋阳斜照,洒在李家坪村仓的青灰瓦上,凝出一层暖润的光,顺着瓦檐淌下,落在门口的石阶上,将苔藓染得透亮。村仓是用青砖水泥砌成的,墙厚三尺,门是实木打造,裹着一层厚厚的铁皮,门环是青铜铸就,泛着冷冽的光,两侧各站着一名民团护卫,身着灰布劲装,手持长矛,神情沉稳,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这里是李家坪的钱袋子,也是百姓们的希望,半点马虎不得。
仓内宽敞明亮,屋顶的木梁上挂着几盏油灯,灯油充足,就算阴也能照亮每一个角落。地面铺着平整的青石板,打扫得一尘不染,靠墙的位置码着一排排木柜,木柜上贴着标签:“过路费银”“客栈收入银”“粮食储备”“种子储备”“农具储备”,分类清晰,一目了然。赵老实坐在仓中央的木桌前,身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手里捏着一支毛笔,笔尖沾着墨汁,正在一本麻纸账本上一笔一划地记录着,算盘放在一旁,算珠泛着包浆,显然用了多年。
木桌前的地上,码着一堆堆银锭,泛着冷冽的白光,每锭五十两,用红布包裹着,整齐地堆成山,空气中弥漫着银子特有的清冷气息。赵老实放下毛笔,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银锭,眼底满是感慨——以前李家坪穷,村仓里连几石粮食都没有,百姓们饿肚子是常事,谁能想到,如今村仓里的银锭能堆成山,日子能过得这么红火,这都是望川带来的福气啊。
“赵伯,今日的过路费银和客栈收入银都送来了,您清点一下。”门外传来赵勇的声音,他带着两名民团成员,推着一辆木车走进来,木车上放着几个沉甸甸的木箱,打开箱子,里面全是银锭和铜钱,银锭泛着光,铜钱串成串,沉甸甸的。
赵老实站起身,走到木车前,拿起一块银锭,放在嘴边咬了咬,银锭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满意地点点头:“是足色银,没错。”着,他拿出算盘,开始清点银锭和铜钱,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声音清脆,在仓内回荡。
“今日过路费银三百二十两,客栈收入银一百五十两,铜钱五十贯,合计四百七十两白银五十贯铜钱,对吧?”赵勇站在一旁,看着赵老实算账,语气恭敬地问道。
赵老实点点头,将银锭和铜钱分门别类地放进木柜里,然后在账本上写下“今日收入:过路费银三百二十两,客栈银一百五十两,铜钱五十贯,合计四百七十两五十贯”,字迹工整,一笔一划都透着严谨。“没错,数目对得上,都入库吧。”
两名民团成员将银锭和铜钱搬进木柜,锁好柜门,贴上封条,封条上盖着李家坪的印记——那是李望川特意刻的,防止有人私自动用仓内财物。赵勇看着满柜的银锭,眼底满是感慨:“赵伯,自从平安路贯通,商队越来越多,过路费和客栈收入也越来越多,这才半个月,入库的银子就有六千多两了,照这样下去,一个月至少能有一万两白银,比之前整个李家坪一年的收入还多。”
赵老实叹了口气,坐在木桌前,拿起旱烟杆,点燃旱烟,抽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缓缓道:“银子多了是好事,能给百姓们谋福利,能给民团添装备,能修更多的路,建更多的房,但也得管好,一分一毫都不能乱花,要花在刀刃上,不然对不起望川,也对不起百姓们。”
“您放心,有您管着,肯定不会乱花。”赵勇笑着点头,“总领了,仓内的账目要公开透明,每月初一和十五,都要把收支情况贴在村口的公告栏上,让百姓们都能看到,谁也不敢乱动仓里的财物。”
赵老实满意地点点头:“望川考虑得周到,账目公开,百姓们才能放心。咱们李家坪的银子,都是百姓们辛辛苦苦赚来的,是民团护商护民换来的,一分一毫都要用到正地方,不能辜负大家的信任。”
两人正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李望川走了进来,玄色劲装沾了些尘土,显然是刚从修路工地回来。他目光扫过仓内的银锭,眼底没有太多波澜,只是沉声道:“赵伯,这半个月的收支账目怎么样?给我看看。”
赵老实连忙拿起账本,递给李望川:“望川,你看,这半个月过路费收入六千八百两,客栈收入两千二百两,合计九千两白银,支出两千五百两,还剩六千五百两。支出的银子里,五百两用来道路维护,五百两用来客栈运营,一千两用来民团装备升级,五百两用来农业技术推广,都是按你之前定的比例来的,账目都记清楚了,你核对一下。”
李望川接过账本,翻开一页页看下去,麻纸账本上的字迹工整,收支明细一目了然:“道路维护:买铁锹、推车等工具一百两,雇人修补路面二百两,添置巡逻灯笼、马匹二十匹三百两,合计五百两;客栈运营:买食材、马料三百两,培训伙计五十两,扩建仓库一百五十两,合计五百两;民团装备:买铁矿五百两,打造长刀五十把、连弩三十把三百两,批量生产手榴弹二百两,合计一千两;农业推广:买土豆红薯种子二百两,建灌溉水渠二百两,买农具一百两,合计五百两。”
李望川看完,满意地点点头,将账本还给赵老实:“账目很清楚,比例也对,赵伯辛苦了。银子要管好,每一笔支出都要核实清楚,要有负责人签字,不能马虎。另外,每月初一和十五,记得把收支情况贴在公告栏上,让百姓们都能看到,有疑问随时可以来问你。”
“你放心,我都记着呢。”赵老实接过账本,心翼翼地放进木柜里,锁好柜门,“初一那,我已经把上个月的收支情况贴在公告栏上了,百姓们都来看了,没人有疑问,大家都银子花得值,感谢你给大家谋福利。”
李望川点点头,走到木柜前,看着里面的银锭,沉声道:“银子是用来给百姓们办事的,不是用来囤积的。接下来,资金分配还是按之前定的比例来:三成用来道路维护和客栈运营,确保平安路畅通,客栈服务到位;三成用来民团装备升级,让民团有足够的实力护商护民,抵御土匪和外敌;两成用来农业技术推广,扩大土豆红薯种植面积,建更多的灌溉设施,让百姓们多种粮、多增收;剩下的两成用来村落建设,给流民盖新房,修私塾、建医馆,改善百姓们的生活条件。”
“我明白,都按你的来。”赵老实点头,“流民安置点那边,已经盖了五十间新房,都是青砖瓦房,能住二百多人,剩下的流民,下个月就能搬进去住了;私塾那边,添了五十套笔墨纸砚,墨尘道长又收了二十名学生,现在私塾里有八十名学生了;医馆那边,墨尘道长买了不少药材,还教了两名徒弟学医,百姓们看病再也不用跑几十里路去州府了。”
李望川满意地点点头:“做得好。流民们搬进去后,给他们分些土地和种子,让他们参与耕种和修路,按劳计酬,让他们能安下心来,在李家坪扎根;私塾要好好办,让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将来能有出息;医馆要保证药材充足,墨尘道长医术高明,让他多教些徒弟,让更多的百姓能享受到医疗服务。”
“我都安排好了,流民们都很勤快,参与修路和耕种都很积极,每月能赚不少工钱,都能自给自足了;私塾的先生们都很负责,孩子们学习也很认真;医馆那边,墨尘道长每都坐诊,百姓们看病很方便,都很感激他。”赵老实笑着道。
两人正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李石头推着一辆木车走进来,木车上放着几把刚打造好的长刀和连弩,长刀泛着冷光,连弩做工精细,看起来威力十足。“总领,赵伯,新打造的长刀和连弩做好了,您看看。”李石头脸上满是兴奋,拿起一把长刀递给李望川。
李望川接过长刀,握住刀柄,掂拎重量,手感沉稳,刀身锋利,能轻易划破布料。他满意地点点头:“不错,刀身用的是精铁,淬火到位,锋利度和硬度都够,比之前的长刀好用多了。连弩呢?试试威力。”
李石头拿起一把连弩,装上弩箭,朝着仓外的靶子射去,“咻”的一声,弩箭精准地射中靶子中心,穿透了靶子,钉在后面的树上,威力十足。“总领,这连弩是按您的图纸打造的,射程能达到五十步,精准度高,还能连续发射五支弩箭,比之前的连弩威力提升了一倍,民团成员们用起来更顺手了。”
李望川点头,沉声道:“很好。民团是李家坪的守护神,装备必须精良,才能护商护民,抵御土匪和外担这次申请的一千两装备费,除了打造长刀和连弩,还要批量生产手榴弹,每支民团成员都要配备,另外,再给民团添二十套铠甲,保护兄弟们的安全。”
“您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铁矿已经买回来了,正在批量打造手榴弹和铠甲,下个月就能全部做好,发给民团成员们。”李石头点头,眼底满是认真,“我还改进了手榴弹的配方,威力比之前更大,杀伤范围能达到五丈,对付土纺步兵和骑兵都很管用。”
“嗯,注意安全,打造过程中别出事故。”李望川叮嘱道,“民团成员们的训练也要跟上,让石破山多组织几次演练,让兄弟们熟练掌握新装备的用法,提高战斗力。”
“是,总领,我这就去告诉石统领。”李石头应声,推着木车走出了村仓。
李望川刚转过身,赵大牛又急匆匆地走进来,脸上满是兴奋:“望川,赵伯,好消息!咱们推广的土豆红薯,在周边村落也大丰收了,张家庄、王村的百姓们都来感谢咱们,今年种了土豆红薯,再也不用饿肚子了,还能卖些银子补贴家用。”
李望川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好,这就是农业推广的目的,让更多的百姓能解决温饱,过上好日子。这次申请的五百两农业推广费,用得很值。接下来,还要扩大种植面积,让更多的村落种上土豆红薯,另外,建几座红薯粉条加工厂,把红薯加工成粉条,能保存更久,也能卖更高的价钱,让百姓们多增收。”
“是,望川,我已经和周边村落的族长们商量好了,下个月就扩大种植面积,红薯粉条加工厂也已经选好地址了,正在筹备建设,预计下个月就能开工。”赵大牛点头,黝黑的脸上满是兴奋,“百姓们都很积极,都愿意参与种植和建厂,按劳计酬,大家都很有干劲。”
“嗯,建厂的资金不够,可以从村仓里再申请一些,一定要保证加工厂的质量,让百姓们能放心干活,多赚钱。”李望川叮嘱道,“另外,多派些农技人员去指导百姓们种植,确保土豆红薯的产量和质量,让百姓们能多收粮、多赚钱。”
“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农技人员已经培训好了,会轮流去周边村落指导种植,保证产量和质量。”赵大牛应声,笑着走出了村仓。
赵老实看着李望川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各项事务,眼底满是敬佩:“望川,你真是个办实事的人,把李家坪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银子也花得值,大家都很感激你。”
李望川淡淡一笑:“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李家坪的发展,离不开百姓们的支持,离不开兄弟们的付出,我只是牵头而已。银子是大家的,要用来给大家办事,让百姓们住上好房子,吃上饱饭,孩子们能读书,老人们能安享晚年,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走到村仓门口,看着外面的李家坪,村落里的青砖瓦房整齐排列,炊烟袅袅;田地里的土豆红薯长势喜人,青壮们正在劳作;演武场里,民团成员们正在训练,喊声震;私塾里,孩子们的读书声朗朗上口;医馆里,墨尘道长正在给百姓们看病,脸上满是温和——这就是他想要的李家坪,安稳、红火、充满生机。
“赵伯,接下来还有几件事要安排。”李望川转过身,沉声道,“第一,道路维护要加强,让赵勇每安排人手巡查路面,有破损及时修补,另外,在平安路沿线建几个凉亭和水井,给商队和百姓们提供休憩和饮水的地方,费用从道路维护费里出;第二,客栈运营要提升服务质量,让李婉儿培训更多的伙计,改善食宿条件,另外,在客栈里增设货物运输服务,帮助商队运输货物,收取合理的费用,增加收入;第三,民团装备升级要加快,让李石头尽快打造好手榴弹和铠甲,发给民团成员们,同时,扩大民团规模,从流民里选拔一批勤快老实、身手不错的年轻人,加入民团,加强训练,提高战斗力;第四,农业推广要扩大范围,让赵大牛尽快建好红薯粉条加工厂,另外,引进一些新的农作物,比如玉米,推广种植,让百姓们的收入更多样;第五,村落建设要加快,给流民盖更多的新房,修一条从李家坪到私塾的水泥路,方便孩子们上学,另外,建一个集市,让百姓们能方便地买卖东西,促进李家坪的商业发展。”
赵老实认真地听着,拿起毛笔,把李望川的安排一一记在账本上,然后点点头:“望川,你放心,我都会安排好的,每一笔支出都会核实清楚,账目公开透明,绝不乱花一分钱。”
李望川满意地点点头:“好,辛苦你了。村仓的安全也要加强,让石破山多派些护卫守在这里,日夜巡逻,防止土匪和别有用心的人偷袭,另外,在村仓周围设一些陷阱和警戒装置,确保仓内财物和人员的安全。”
“我已经和石统领了,他派了十名护卫守在这里,日夜巡逻,还在村仓周围设了陷阱,安全没问题。”赵老实点头道。
李望川走到木柜前,看着里面的银锭,眼底闪过一丝坚定:“银子是李家坪的根基,是百姓们的希望,一定要管好、用好,让每一分银子都能给百姓们带来好处,让李家坪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接下来的日子,李家坪的各项建设都有条不紊地推进着。平安路沿线的凉亭和水井很快就建好了,凉亭里摆放着石桌石凳,水井里的水清澈甘甜,商队和百姓们路过时,都能在这里休憩、饮水,纷纷称赞李望川考虑周到;客栈的服务质量大幅提升,伙计们经过培训后,待人热情周到,食宿条件也改善了不少,增设的货物运输服务更是受到了商队的欢迎,客栈的收入越来越多;民团的装备升级完成,新的长刀、连弩和手榴弹发放到了每个成员手中,铠甲也配备齐全,石破山组织了多次演练,民团成员们熟练掌握了新装备的用法,战斗力大幅提升,还从流民里选拔了五十名年轻人加入民团,扩大了民团规模;红薯粉条加工厂顺利开工,百姓们积极参与,红薯粉条加工出来后,质量上乘,口感爽滑,不仅在本地销售火爆,还通过商队销往了州府和江南各地,百姓们的收入大幅增加;村落建设也加快了步伐,更多的流民搬进了新房,从李家坪到私塾的水泥路修通了,孩子们上学更方便了,集市也建好了,每月逢五逢十,百姓们都会来集市买卖东西,热闹非凡,李家坪的烟火气越来越浓。
每月初一和十五,赵老实都会把村仓的收支情况贴在村口的公告栏上,账目清晰明了,百姓们看了都很满意,纷纷称赞李望川和赵老实管理有方,把银子花在炼刃上。百姓们的日子越过越红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对李望川的信任和爱戴也越来越深,李家坪的凝聚力越来越强。
半个月后,村仓的银子已经达到了一万五千两,赵老实拿着账本,找到了李望川:“望川,这一个月的收支情况出来了,过路费收入一万两,客栈收入五千两,合计一万五千两白银,支出五千两,还剩一万两。支出的银子里,一千五百两用来道路维护,一千五百两用来客栈运营,一千五百两用来民团装备升级,五百两用来农业技术推广,都是按你定的比例来的,账目都记清楚了,你看看。”
李望川接过账本,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很好,账目很清楚,继续保持。剩下的一万两银子,一部分用来储备,应对突发情况,一部分用来扩大水泥窑和采石场的规模,为后续两段平安路的修建做准备,另外,给百姓们发些福利,每户发五十斤大米、二十斤面粉,让大家都能过个好秋。”
“好,我这就去安排。”赵老实点头,脸上满是笑容,“百姓们要是知道你给大家发福利,肯定会很高心。”
李望川淡淡一笑:“百姓们跟着我辛苦打拼,才有了现在的好日子,给大家发些福利是应该的,让大家都能感受到李家坪的温暖,日子过得更舒心。”
赵老实很快就安排好了发福利的事,百姓们拿着大米和面粉,脸上满是感激,纷纷来到李望川的家门口道谢:“总领,谢谢您给我们发福利,您真是个大好人,跟着您,我们的日子越来越红火了!”
李望川站在门口,看着百姓们脸上的笑容,心里渐渐涌起一股暖流:“大家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李家坪的好日子,是大家一起打拼出来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百姓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坚定,转身回家时,嘴里还在念叨着李望川的好,李家坪的空气中,满是温暖和幸福的气息。
然而,李望川不知道的是,断魂岭的孙彪正坐在聚义堂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派去的探子回来禀报,李家坪的村仓里堆满了银子,一个月就有一万五千两的收入,而且民团装备升级,战斗力越来越强,百姓们的日子也越过越红火,这让他心里既嫉妒又愤怒。
“妈的,李望川的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咱们却连温饱都快成问题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孙彪怒吼一声,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桌子,酒碗和盘子摔得粉碎,“李家坪的村仓里有一万多两银子,都是肥羊,要是咱们能偷袭村仓,抢走那些银子,不仅能解决咱们的温饱问题,还能给李望川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
一名土匪头目心翼翼地开口:“寨主,李家坪的村仓守得很严,有十名护卫日夜巡逻,周围还有陷阱和警戒装置,而且民团的战斗力越来越强,咱们要是偷袭,怕是很难得手,弄不好还会损兵折将。”
“难得手也要试!”孙彪眼神里满是贪婪和狠厉,“一万多两银子,足够咱们挥霍好几年了,就算拼了命,也要抢到那些银子!我就不信,李望川的民团能时刻守着村仓,咱们找个深夜,趁他们不备,偷袭村仓,肯定能得手!”
他握紧手里的开山斧,眼神阴狠地盯着李家坪的方向:“李望川,你把日子过得这么红火,却不让我们好过,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来人,带一百名精锐,跟我去偷袭李家坪的村仓,抢到银子,咱们就撤,谁要是敢反抗,直接砍了!”
土匪们纷纷应声,眼神里满是贪婪,跟着孙彪朝着李家坪的方向走去。夜色渐渐浓了,山风裹着土匪们的贪婪与狠厉,朝着李家坪的村仓飘去,而此时的李望川,刚安排好夜间的巡逻,对即将到来的偷袭,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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