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正在里屋哄孩子,徐玉梅慌慌张张跑进来:慧真姐,范干部带着人来查账,非账目有问题!
徐慧真冲蔡全无笑道:官复原职就抖起来了,这是又犯 ** 病了。”
蔡全无淡定地接过孩子:账目没问题,你先去,我看着孩子。”
酒馆里,范金有装模作样地翻着账本。
赵雅莉急得直搓手:慧真,范干部账对不上。”
徐慧真冷眼瞧着范金有:有话直。”
徐慧真,注意你的态度!我这是公事公办!
行啊,公事公办,我配合。”
范金有突然指着账本发难:去年元旦到十五号的营业款去哪了?还有这酒水进货,明明七毛一斤的成本,账上怎么记成一块?中间差的三毛钱哪去了?怎么后来又变成八毛了?
徐慧真心知他在找茬,却顺着话:哟,可不是嘛,该不会被人贪了吧?
徐玉梅刚要话,就被范金有厉声喝止:没你话的份!
徐慧真不慌不忙:还有吗?
前年春那笔七百块的往来款,账上怎么没有?
经您这么一,倒真想起来了。
还有别的吗?
就这三条够你喝一壶的,还嫌少?
那您该怎么办?
范金有以为得逞了,得意地站起来:没门!我范金有铁面无私,你这回栽定了!
范干部,您这是要上报李主任?
知道就好!
既然都决定了,何必兜圈子?干脆直接告我们夫妻 ** 得了。”
好!痛快!把这个签了!
徐慧真冷笑看向蔡全无:这字一签,可就是板上钉钉了。”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真当我范金有好欺负?
签就签!大不了一起吃牢饭!
她挥笔签完名,把账本一推:拿去吧!
想走?往哪走?实话告诉你,李主任马上就到。”
哟,阵势不啊?
就你这样的,不整点大动静能行?胆子够肥啊,这一年贪了多少?
正着李主任进门,范金有赶紧迎上去:李主任您可算来了,快请坐!
李主任环顾四周:到底什么事非要我亲自来?
范金有献宝似的递上账本:按规矩查街道企业的账,头一家就查出大问题!您看,徐慧真两口子 ** 两千多!他们都认了,白纸黑字签着呢。”
李主任盯着签名:你签的?
是我签的。”
两千七百多,知道什么性质吗?
徐慧真面不改色:清楚得很。”
知道还敢犯?
李主任,您就不听听我这头的法?
李主任察觉有异:好,你。”
咱们一件件——范金有的这些款项,是不是他当公方经理时候的事?
李主任翻看日期确认无误,转身厉声问道:范金有,这笔账目你之前可曾插手?
范金有眼神闪烁:绝、绝对没有!他们从不让我接触账本!
会计赵雅莉气得直拍桌子:睁眼瞎话!白纸黑字都是你签的名!
徐慧真翻开账册:李主任请看第一笔。
赵会计,你来解释。”
赵雅莉上前一步:去年腊月,范主任提议挪用半月营业额置办年货,开会表决时他全程参与!
范金有这才恍然,急忙转移话题:那蔡全无采购酒水的事又作何解释?
玉梅,你来回答。”徐慧真递了个眼色。
徐玉梅怒视范金有:采购酒水也是集体决议!蔡全无为了节省成本改用平价柴油,每斤只多收一毛钱。
您当时喝得醉醺醺的,还嚷嚷着让他开拖拉机更划算呢!
李主任勃然大怒:范金有你胡搅蛮缠!我公务繁忙,你就拿这些鸡毛蒜皮来烦我?着就要离开。
徐慧真拦住去路:李主任请留步,我的冤屈还未完。”
范金有呆若木鸡,李主任见他这副模样,脸色铁青:还傻站着干什么?快给徐慧真道歉!
道个歉就完事了?徐慧真讥讽道,他上下嘴唇一碰,算盘一打,就要送我蹲大牢?底下有这样欺负饶?
见徐慧真动了真怒,李主任怕事态扩大,连忙调解:慧真你先冷静,那依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这话不该问我吧?徐慧真目光灼灼,他堂堂居委会主任,给人穿鞋信手拈来,您倒是让我把话完!
李主任狠狠瞪了范金有一眼,慢慢坐回座位。
徐慧真这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主任,我们酒馆经常接待外宾。
昨日范金有 ** 群众,把外宾围堵在店内。
我好容易才化解危机。
他倒好,转身就打击报复!真是苍有眼,不知哪位伯乐相中这匹,硬推他当这个居委会主任!
李主任面红耳赤。
当初正是他力排众议提拔范金有,就因这人善于逢迎,哪知刚上任就捅出这么大篓子。
徐慧真乘胜追击:酒馆是首批合营的典范,功劳全成他的了?他当初可是街道派来阻挠合营的急先锋!
范金有气急败坏地指着她:你——
你什么你?徐慧真寸步不让,要不要召开居民大会,把你那些陈年烂账都翻出来晒晒?
识字班是你创办的?大炼钢评先进是你推动的?食堂赈灾是你决定的?范金有你做过一件人事吗?专给组织抹黑,这种人也配当主任?刚上任就公报私仇,你要不要脸?居委会摊上你这么个领导,还能有好?群众能答应?
徐慧真连珠炮般完,重重坐下:该的都了,您自己掂量吧。
家里孩子饿得直哭呢!
话音未落人已迈出门槛。
李主任脸上 ** 辣的。
范金有本是他一手提拔,今日却让他颜面扫地!他阴沉着脸剜了范金有一眼:这就是你干的好事?等着受处分吧!
罢摔门而去。
树倒猢狲散,众人立刻变了脸色。
赵雅莉在柜台后讥笑:现世报!当个官就忘乎所以。
范金有,我早过徐慧真心里装着群众,你呢?满肚子坏水!
徐玉梅嗑着瓜子帮腔:自作自受!
最终范金有被降为副主任,徐慧真走马上任。
何雨柱听闻后咧嘴一笑:活该!
......
转眼贾张氏在轧钢厂领到首月工资——二十二块五毛。
攥着钞票,老太太鼻子发酸。
这一个月在车间打杂跑腿,老腰都快累折了。
本想回家休息,偏生何雨柱给她灌鸡汤:贾婶,坚持住!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
厂里一一块现大洋呢!
新社会要自力更生!食堂伙食比家里强,退休金更是养老保障,熬几年就享清福喽!
贾张氏心里早把何雨柱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同院的易中海半点技术不教,净让她搬铁疙瘩。
她把钱藏进裤衩暗袋,咬牙发誓:这钱谁也别想动!至于答应棒梗的肉......给块糖就能糊弄孩。
刚进四合院,棒梗就猴急地扑上来:奶奶,我要吃红烧肉!还要大白兔奶糖!
贾张氏挤出假笑:乖孙先回屋......
不行!现在就去买!
棒梗扯着嗓子耍赖。
秦淮茹这月也没闲着,挺着大肚子糊火柴盒补贴家用。
此刻望着婆婆,眼神冰冷刺骨。
贾东旭如今认命了,每靠媳妇伺候。
虽然失去双腿,双手倒灵活,竟也倚着窗台学起了糊火柴海
起初夫妻俩一糊不满百个,后来竟能糊上千个。
千个盒子换五毛,日夜赶工下来,每月倒有二三十块收入,勉强维持生计。
至于贾张氏?全家早当这老婆子是透明人——易中海三两头来告状,她顿顿在厂里吃荤腥,工资全填了无底洞似的嘴。
秦淮茹本想撕破脸,转念一想:只要不闹腾,靠糊纸盒也能过日子。
这夜贾张氏鼾声如雷,殊不知早被亲孙子盯上。
棒梗记恨奶奶食言,趁她熟睡偷走了全部工资。
次日中午,贾张氏才揉着眼睛起床。
见屋里只剩儿子儿媳和当,立刻尖着嗓子问:我大孙子呢?
一大早就跑没影了。”
桌上摆着发硬的窝头,贾张氏斜眼一瞥,满脸嫌弃:如今她可是家里的财神爷,就给她吃这个?幸好裤腰里还缝着......手往暗袋里一摸,顿时炸了毛:钱呢?老娘的卖命钱哪去了?
秦淮茹慌忙上前捂她的嘴:妈您声点,当才睡着......
一记响亮的耳光。
不要脸的 ** !昨儿个要钱没要到,夜里就做起贼来了?
地良心!东旭可以作证,我连屋门都没出!
贾东旭阴沉着脸点点头。
哎哟喂——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丧尽良啊!我在厂里累死累活......
这鬼哭狼嚎惊动了整个院子。
易中海皱着眉头赶来:又闹腾什么呢?
何雨柱靠在门框上对娄晓娥嘀咕:肯定是盗圣显灵了。”
果然贾家门口不见棒梗人影。
三位大爷摆开架势,贾张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昨儿晚上钱还在兜里,一睁眼就没了!肯定是这对狗男女......
棒梗去哪儿了?
何雨柱突然插嘴。
秦淮茹像被踩了尾巴:我儿子才不会偷钱!
贾东旭也跳脚骂起来。
邻居们七嘴八舌:六岁孩子懂什么偷不偷......
贾张氏却想起昨的事:棒梗闹着要吃肉,她攥着肉票死活不给,那孩子眼神凶得要吃人......
我乖孙呢?谁看见棒梗了?
老太太突然止住哭声。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没亮就揣着鼓鼓囊囊的兜跑出去了。”
易中海招呼几个伙子:快去胡同口找找,把棒梗带回来。”
新搬来的住户这才明白,原来是贾张氏的钱被偷了,怀疑是自家孙子干的。
不一会儿,阎解放和刘光福押着棒梗回来了。
这崽子正啃着苹果,手里还举着根奶油冰棍。
大伙儿一看全明白了——钱准是这子顺走的。
贾张氏扑上去就掏孙子口袋,哪是心疼孩子,分明是惦记钞票。
结果只翻出十七块多——两时就花了五块钱。
棒梗,你怎么能偷奶奶的棺材本呢?
棒梗理直气壮:这怎么能叫偷?明明是拿!这不都是你教我的吗?我用这些钱买了苹果、爆米花、猪耳朵,还买了雪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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