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发了工资带我去吃肉的,结果话不算话,难道还不许我自己想办法吗?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扬起手要打,可终究舍不得碰这个心肝宝贝。
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一把拉过儿子:谁让你拿奶奶的钱了?
她先话不算数的!明明好要买肉又不买。
我就是要花光她的钱!她在厂里吃香喝辣,从来不管我死活,她配做奶奶吗?
年纪能出这种狠话,全是跟贾张氏学的——在他们家,偷钱不叫偷,美其名曰。
不过这话倒也有几分歪理,毕竟是自家的钱。
易中海出来打圆场:事情已经弄清楚了,钱确实是棒梗拿的,你们回家自己处理吧。”
何雨柱在一旁煽风 ** :老话得好,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你们看看棒梗都被教成什么样了?再不好好管教就来不及了!贾婶子这么大年纪还要去轧钢厂上班,东旭两口子熬夜糊火柴盒,不指望棒梗帮忙也就罢了,可今这事实在太过分了。”
就是!家里什么条件心里没数吗?出去一趟就花了五块钱,胆子也太大了。”
见大家都在指责棒梗,何雨柱继续添油加醋:上个月我就过,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再穷不能穷教育,你们难道想培养出个劳改犯吗?
易中海打断他:柱子少两句,孩子还不懂事,让淮茹好好管教就行了。”
壹大爷,不是我多管闲事。
我给大家不孝顺孩子的四种表现,让贾家自己对号入座。”
这话勾起了众饶兴趣,何雨柱清了清嗓子:我在厂里只管灶,这不是结婚了嘛,看了些育儿书。
书上判断孩子孝不孝顺有四条标准:第一,好吃的只顾着自己;第二,剩饭理所当然给父母吃;第三,觉得别人对他好是经地义;第四,不管家里条件,要不到就撒泼打滚。”
不孝顺的孩子脾气都大,要是不顺心,还会对父母动手动脚。”
院里的人都在暗自对照自家孩子,只有贾张氏和秦淮茹脸色难看——这四条棒梗全中!不仅偷钱花了五块,平时好的都紧着他吃,偶尔吃顿窝头就甩脸色,整嚷嚷着要吃肉。
秦淮茹怀疑何雨柱在针对她儿子,可人家是书上写的,她也挑不出毛病。
有人好奇地问:柱子,书上该怎么管教孩子?
爱孩子要有分寸,不能要什么给什么。
家里惯着,到社会上谁惯他?不能一哭就满足,一打滚就妥协,否则孩子会觉得撒泼就能得到一切,这是在害他!
还有一点,得让他明白做错事要承担后果。
这次棒梗偷钱,如果轻易放过,他就会觉得偷钱没什么大不了,以后胆子会越来越大。
现在偷家里的,以后偷院里的,再大点偷外面的,外人可不会惯着他。
到时候你们想见棒梗,恐怕只能去劳改所了。”
贾家众人听了,发现棒梗完全符合不孝的标准。
再不管教,将来肯定是个白眼狼。
贾张氏虽然疼爱这个孙子,但这次棒梗偷了她的钱,她也怒了:打!让他长点记性!
话音未落,贾张氏猛地揪住棒梗的衣领。
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炸响。
哇啊......臭老太婆!等我长大饿死你!你是魔鬼!呜呜......妈!快来救我!
棒梗的哭喊让贾张氏怒火中烧,下手愈发狠辣。
叫你偷钱!叫你白眼狼!叫你不管我死活!
每骂一声,就甩出一记耳光!
何雨柱暗自窃喜。
他本不屑与孩童较真,但把事态得严重点,贾家人反倒先坐不住了。
见儿子被打得凄惨,秦淮茹心如刀绞,颤声问道:棒梗,往后还偷不偷了?
呜哇......我没偷!是拿!奶奶的,家里缺啥就去别家拿!不算偷!
院里顿时哗然:好家伙!贾张氏就这么教孙子的?活该被偷!
放屁!我啥时候教过你?快,以后还敢不敢了?
贾张氏越骂越凶,巴掌抡得虎虎生风。
在轧钢厂抡了一个月铁锤,这手劲可不是盖的。
嗷......奶奶别打了!我认错!我再也不敢了!
棒梗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贾张氏这回是真下了死手。
差不多得了,教育孩子不是这么个打法。
棒梗还,得让他明白钱来得不易。
别人家娃娃六七岁就会帮衬家里,咱家不是接了些糊火柴盒的活计?让他也跟着干,记件算钱,叫他知道挣钱的难处,这才叫管教。”
秦淮茹狠狠剜了何雨柱一眼——早干嘛去了?孩子都打成猪头了才年纪!
她心疼地把棒梗搂在怀里,不心碰到伤处,又惹得孩子鬼哭狼嚎。
哎哟......妈,疼死我了!
往后可不敢偷东西了,听见没?就在家糊火柴盒,挣的钱都归你,想吃啥买啥,记住了?
棒梗彻底服软,点头如捣蒜:不偷了! ** 也不偷了!
回屋后,贾张氏虽心疼钱,可见孙子这副惨样,也想上前看看。
方才在气头上没收住力道,可刚走近,棒梗就吓得直往墙角缩。
贾张氏长叹:棒梗,别怨奶奶。
奶奶最疼你,可你这回太出格了。
偷钱是大忌,要是饿了去别家拿点吃食,奶奶不会揍你。
但这可是五块多钱啊,奶奶的血汗钱。
不把你这个毛病扳过来,你将来就完了。”
她万万没想到,这番话反倒让棒梗悟出个道理——只要不偷钱,拿别的都不算事。
往后这院子怕是再难安生了!
娄晓娥刚进家门,就瞧见何雨柱嘴角噙着坏笑,当即戳破:柱子,你故意的吧?全院就属你蔫坏。
那些大道理真是书上看来的?什么圣贤书?也让我拜读拜读。”
何雨柱一把将她搂住,放声笑道:还是我媳妇火眼金睛。
不过这话可不是瞎编。
你想想,这么惯出来的孩子,将来能指望他养老?玉不琢不成器,树不修难成材。
就咱们院这歪风邪气,今要不把棒梗收拾服帖,往后指不定闹出多少鸡鸣狗盗的事。
对付这种泼皮,就得用这眨”
得,就你能耐!
何雨柱嬉皮笑脸:这就叫能耐了?真本事得晚上才能见识呢。”一句话臊得娄晓娥满面飞霞。
自打何雨柱得了那些神奇手段,娄晓娥哪经得起他这般折腾。
偏生那些符咒既能助兴又能疗愈,倒叫她欲罢不能。
没脸没皮的,什么荤话都敢。”
收拾完棒梗,何雨柱料定院里能消停些时日。
晚饭后靠在炕上,两口子着贴心话。
柱子,你这招是不是太狠了?
娄晓娥终究不谙院里饶脾性,何雨柱笑道:媳妇,我这是给他们老贾家积德呢。”嘴上这么,心里却想起后世网上那个热门话题——最让人反感的家长语录。”我都是为你好这句肯定榜上有名。
世上总有这种人,动不动把为你好挂嘴边。
但凡你不顺从,就摆出痛心疾首的嘴脸: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歹?为你好,不过是包着糖衣的刀子,借关心之名行控制之实。
这都是为了咱们大院,贾家多困难啊,你又不差这口吃的,帮衬一把怎么了?原着里易中海就是被这套辞毁了半生——如今正好以牙还牙。
娄晓娥轻掐他胳膊:少糊弄我。
家里那些稀罕物件,可不是光有钱就能置办的。
还有我累瘫时,转眼就能恢复精神——你肯定藏着秘密!何雨柱笑着将她搂紧:再大本事不也是你男人?
果然是你搞的鬼?见丈夫笑而不答,娄晓娥正色道:柱子,不管你在外头做什么,只要心里装着这个家,我娄晓娥生死相随。”
放心,早晚让咱家成世界顶尖的豪门。”何雨柱意气风发地比划着,就你这身板,生十个八个都养得起。
句狂的,眼下我的家底,十个娄家叠起来都赶不上!
娄晓娥惊得瞪圆杏眼,半晌轻声道:我信你。”忽又红着脸提议:要不...再添两房姐妹?你这般折腾,要不是有法子让我恢复,早把我累散架了。”
这才结婚多久,就张罗着给我纳妾?何雨柱乐得见牙不见眼。
我爸当年不也纳过几房姨太太?后来新政策下来才遣散的。”娄晓娥揉搓着衣角,反正咱们有结婚证,我永远是正房太太。”见妻子这般开明,何雨柱喜上眉梢。
穿越不享齐人之福岂不是浪费?正愁怎么开口,这下倒省事了。
媳妇你可真体贴!
娄晓娥却白了他一眼:别高兴太早,现在形势紧张得很,心被抓去游街。”何雨柱拍着胸脯打包票:放心,这世上还没人能拿我怎么样。”虽不知丈夫哪来的自信,娄晓娥也没再多问。
正闲聊时,南易两口子带着南鹰来访。
何雨柱迎上去:稀客啊,今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徐玉梅气鼓鼓地告状:师兄您给评评理!刘厂长让他回食堂,这倔驴死活不答应。”
南易梗着脖子嚷道:刘峰那个王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两年总拿我出身事,食堂缺人就叫我回去,有人举报又罚我扫厕所。
离开机修厂我还能饿死不成?
何雨柱心知肚明——这情形倒显出何大清的先见之明。
他认真劝道:你成分问题确实麻烦,要不...考虑去国外发展?
哪儿都不去!南易脖子一扭。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何雨柱压低声音,形势越来越严峻,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考虑。
不瞒你,过两年我打算让晓娥也走。”
娄晓娥闻言一震:我嫁出来还不行吗?
没用,出身不好的都逃不掉。”何雨柱环视众人,到时候岳父母带你们去 ** 。
师弟不是想开酒楼吗?那边正合适。”
南易仍嘴硬:我看他们能把我怎样!
确实不能怎样。”何雨柱冷笑,无非拉着你游街,连累玉梅和鹰一起挨批斗。”屋里顿时鸦雀无声。
何雨柱打破沉默:行了,到时候我自有安排。”见众人神色凝重,又笑道:还早着呢,再我就算送你们走,也会常去看望。”
色渐暗,何雨柱拍拍南易肩膀:今晚不用你下厨。”南易利索地张罗起晚饭,何雨柱照例靠在门框上看书。
自从娶了娄晓娥,他就谋划好了退路。
等到了 ** 开开眼界,将来改革开放了,舒舒服服当个富家翁不好吗?
晚饭后,南易一家三口离开了四合院。
娄晓娥忽然情绪低落,靠在何雨柱肩上轻声道:柱子,我真的非走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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