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直接找晓丽问清楚。”
胡同里,韩春明责备道:看你急的,哪有这么问话的?再想想,她这两有什么不对劲?
哥,你也知道,她什么事都不跟我啊。”涛子垂头丧气地。
这两她和谁来往密切,你清楚吗?
没什么特别的人,就是正常上下班。
你也知道我们下班都很晚!
韩春明突然想起什么:上次你打电话到供货站时,是不是提到程建军和她见过面?
程建军那次是打听你的消息,所以我让你改了车站。
这两他确实没去过酒楼。”
听程建军接触过蔡晓丽,韩春明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你先回茶罢楼,我再去找找!
骑上摩托车,韩春明直奔稽查科。
他向门卫打听:师傅,程建军在吗?
他去复明宾馆办案了,最近一直在那边。
你要找他就去那儿吧。”
在复明宾馆找到程建军的办公室,推开门果然看见蔡晓丽也在。
韩春明上前就要拉蔡晓丽离开,却被她甩开手。
程建军上前阻拦:这是稽查科办案的地方,有话好好,别动手。”
韩春明盯着蔡晓丽:吧,怎么回事?
蔡晓丽异常冷静: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你没碍着我,但不能这样对涛子!
涛子是涛子,关你什么事?我非得嫁给他李成涛不可吗?
韩春明转向程建军:你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
他要娶我!蔡晓丽抢先回答。
韩春明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要娶我,意外吧?
蔡晓莉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这话像一记闷棍敲在韩春明头上,他抓了抓头发:行,你牛。
是我多事了!
刚转身要走,蔡晓莉又甩过来一句:办喜酒给你发请帖!知道我为啥选建军吗?他比涛子强,更比你强!
韩春明眼神一冷,盯着程建军:这话是你的?
程建军原本还在盘算怎么服蔡晓莉,没成想韩春明这一来反倒帮了他大忙。
他挺起胸膛:没错!我是国家干部,你们算啥?不过是个工人,我错了吗?
好你个程建军,玩阴的是吧?咱们走着瞧!
韩春明撂下狠话就要走。
程建军在后面嘚瑟地喊:吓唬谁呢?有本事放马过来!
这回程建军是真解气,这么多年总算让韩春明吃了回瘪。
韩春明把事情告诉涛子后,涛子当场就炸了。
哥,到底是谁?
怕涛子犯浑,韩春明没提程建军的名字:走,跟我去见师傅。”
不去!你告诉我那人是谁!
你能不能冷静点?
我他妈怎么冷静?我追蔡晓莉多少年了!
韩春明二话不把涛子拽上摩托车,一路狂飙到何雨柱家。
正巧何雨柱刚回来,听完事情经过,想起程建军之前撬墙角的事。
看着坐不住的涛子,韩春明劝道:真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留不住。”
涛子憋着火,碍于何雨柱在场不好发作。
何雨柱泡了壶茶:都坐下。”
等两人坐下,何雨柱慢悠悠道:涛子,你和春明是过命的兄弟,我也把你当自家孩子。
感情这事讲究两厢情愿,勉强不来。”
叔,道理我都明白。
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你喜欢人家,人家就得喜欢你?给过你准信没有?你这是执念,不是爱。
死缠烂打只会让人烦。”
涛子揪着头发不话。
何雨柱继续开导:感情就像押宝,中了是福气,没中得认栽。
不是所有付出都有回报,该放手时就放手。”
见涛子还想不通,何雨柱笑了:还没想明白?
想到这子以后要娶关关,何雨柱又多了两句。
何雨柱吹着茶沫子道:晓莉那丫头跟你一个性子,都是闷葫芦。
她需要个能拿主意的爷们儿,你俩不合适。
倒是你该找个能当家作主的。
既然叫我声叔,改给你介绍个合适的。”
涛子这会儿钻了牛角尖,话是听进去了,可心里跟堵了块石头似的。”我...我就想知道是哪个 ** !
知道了能咋的?拿刀砍人去?感情讲究缘分。
要是有个拖油瓶的寡妇看上你家底,你也非娶不可?难受就找春明喝顿酒,睡一觉啥都忘了。”
送客时于海棠打趣:没看出来啊,都成知心大叔了。”何雨柱摆摆手:哪儿跟哪儿啊。
涛子这孩子我了解,就缺个能拿主意的。
将来准是个妻管严,大事事全听媳妇的。”
那多没劲,跟找个管家婆似的。”于海棠撇撇嘴。
何雨柱整了整衣服起身:这叫周瑜打黄盖。
你先忙,我去看看老爷子。”
......
东北那边,棒梗已经完全接手了黄瘸子的班底,手下有二三十号弟。
为扩大财路,他把从黄瘸子那儿学来的本事教给手下,不过还是留了一手。
看着布包里攒的两万多块黑钱,棒梗动了回京的念头。
八十年代初的万元户多风光,正是衣锦还乡的好时候,更能实施筹划已久的报复。
听着四九城的繁华景象,多数弟被忽悠得晕头转向,早忘了子脚下的王法森严。
如今棒梗一不二,往哪儿走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
贾家饭桌上,贾张氏对着清汤寡水直叹气:我大孙子离家快两年了,这过得叫什么日子哟!秦淮茹板着脸:有的吃就不错了。
街道正琢磨撤我的职呢,往后吃饭都成问题。”
那两个赔钱货就是白眼狼!贾张氏骂骂咧咧。
秦淮茹心里明白,家里出这么多事,俩闺女急着撇清也难怪。
正闹腾着,院外突然传来喊声:奶奶!妈!我回来了!贾张氏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只见棒梗西装革履,大背头梳得油光水滑。
儿子你这腿?秦淮茹盯着他双腿惊呼。”装的假肢。”棒梗笑着迈过门槛。
贾张氏拽着他上下打量:快跟奶奶,在外头做什么大买卖?
棒梗自然瞒下了 ** 团伙的勾当:拜了个师傅学本事,现在接手了他的摊子,管着二三十号弟兄呢。”听孙子当了头儿,贾张氏嗓门顿时拔高:我大孙子有出息了!
秦淮茹望着儿子春风得意的模样,这些年压在心头的阴云总算散了些。
贾张氏更是扯着嗓子嚷:看往后谁还敢瞧咱们贾家!
棒梗一手搀着奶奶,一手扶着母亲走进屋里,看到桌上简单的饭菜,咧嘴笑道:奶奶,妈,你们在家也太节俭了,走,咱们去饭店吃顿好的!
秦淮茹这辈子还没进过饭馆,想到一顿饭要花掉几个月工资,连忙摆手:在家吃挺好的,妈这就去买条活鱼回来做。”
妈,您就别心疼钱了!棒梗拍了拍鼓鼓囊囊的挎包,您儿子现在有钱了,您看!
包里整整齐齐码着的几叠钞票,吓得秦淮茹手直哆嗦:这...这钱来路正吗?
瞧您的!棒梗露出得意的笑容,以后咱家顿顿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贾张氏伸手就要抢钱袋子,被秦淮茹一把拦住——这钱要是进了婆婆口袋,就别想再拿出来了。
这些年婆媳过招,贾张氏早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如今仗着孙子撑腰,瞪着眼睛嚷道:秦淮茹!这可是我贾家的钱,我收着怎么了?
秦淮茹沉着脸:棒梗都二十七了,这钱得留着给他娶媳妇。”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棒梗赶紧打圆场:奶奶,我把您这些年该得的养老钱都补上。
妈,这两千块您拿着贴补家用,以后别去扫厕所了——现在有儿子养您呢。”
秦淮茹想起刚才还在扫厕所的工作抢手,这会儿心里暖烘烘的:儿子有出息了,自己再干这活确实丢份儿。
贾张氏虽然没拿到全部的钱,但好歹收回了十年没见的养老钱。
她抹着眼泪念叨:总算熬出头了......
三人收拾妥当正要出门,棒梗突然:把当和槐花也叫上吧,咱们全家好好聚一聚。”贾张氏在街坊面前挺直腰杆,大声:听我大孙子的!把那俩丫头也叫上!
秦淮茹故意提高嗓门:妈!棒梗请妹妹吃饭是一片心意,您别扫兴!三人笑笑地走远了,留下院子里议论纷纷的邻居们。
阎阜贵酸溜溜地嘀咕:人家儿子请全家下馆子,我家开饭馆都两年了,连口热乎的都没尝过。”易中海心里窝火:当年棒梗偷钱治腿的时候明明答应给他养老,现在倒装不认识了?贰大妈阴阳怪气地:这钱干不干净可不好。”易中海强挤出笑容:棒梗现在改邪归正了,咱们该替他高兴才是!大伙儿心知肚明——这个老绝户还想沾光?
**棒梗回来后,贾家直奔何雨柱的电器城,彩电、洗衣机、电风扇一样不落地往家搬,甚至还盘算着买下何雨柱的院子——可惜那点钱人家根本看不上眼。
贾张氏拉着媒婆显摆:我家大孙子又孝顺又有本事!只有何雨柱冷眼旁观:让他们先得意,好戏还在后头。
尽管贾家花钱如流水,院里却没人搭理他们。
棒梗揣着钱也买不到房——谁愿意跟这家人沾边?这个该死的傻柱,空着那么多房子就是不肯卖给他们家一间。
妈,您消消气。
我想好了,要是院里不行,咱们就买套独门独院的,跟傻柱家一样的。”
不搬!现在咱家条件好了,我偏要在院里让大家眼红!
棒梗笑着附和:奶奶不搬就不搬。
再给我点时间,我让全家都住上带电梯的高楼,到时候让院里人羡慕死!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这孙子可真有出息。
想起从前在院里受的气,棒梗心里直冒火。
如今有钱有势,是时候算账了。
妈,奶奶,我先出去照看兄弟们,免得他们惹事。”棒梗阴沉着脸出门,正好撞见从后院出来的许大茂。
许大茂冲他啐了一口。
棒梗暗暗咬牙,这笔账他记下了。
来到弟们的据点,棒梗问道:四九城的地形都摸熟了吗?
老大,胡同比火车上复杂多了,不过我们已经画好了撤退路线,就等您发话了。”棒梗满意地点点头。
这段时间开销不,从东北带来的钱快见底了。
我重情义,得为你们安全着想。
四九城不比火车上,光靠蛮力不校
记住这些路线,关键时刻能保命。”弟们摩拳擦掌: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想到许大茂,棒梗冷笑道:不急,等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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