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就干票大的,别像我师父那样被警察盯上还不知道。”安排完弟,棒梗又想起何雨柱商场的人流,心头一阵火热。
殊不知,从他回来那起,何雨柱就派人暗中盯着他。
发现这厮竟敢打商场主意,何雨柱冷笑:找死!
贾张氏听见阎阜贵在前院议论棒梗可能违法,冲上去就把他的花盆踢得粉碎。
让你嚼舌根!我孙子也是你能编排的?
阎阜贵心疼地大叫:我的花啊!
叁大妈怒斥:贾张氏你发什么疯!
我就踢了怎么着?再敢胡,我烧了你家!贾张氏趾高气扬。
动静引来了中院的人。
易中海过来调解:又闹什么呢?
你问问这阎老西,他我孙子什么了!
阎阜贵委屈道:我就棒梗千万别违法,这话有错吗?
易中海立刻帮腔:老阎你就不盼人好?棒梗身残志坚发了财,你这不是咒人吗?
阎阜贵气得发抖:我...我错什么了?凭什么踢我花盆?
秦淮茹装模作样道:叁大爷别生气,花盆我们赔。
不过您以后可别违法不违法的,影响棒梗找对象多不好。”看着秦淮茹假惺惺的样子,阎阜贵气得不出话来。
“管他是谁,这两个花盆连带里面的花,十块钱,少一分我立 ** 警!”
自从棒梗开始往家里拿钱,贾家的日子一下子阔绰起来。
要搁以前,贾张氏早就撒泼打滚逼着秦淮茹掏钱了。
今倒是痛快,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沓大黑十,抽出一张甩在地上:“十块就十块!不过丑话在前头,要是再让我听见谁在背后嚼我乖孙的舌根——”
她梗着脖子往外走,“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等棒梗干的那些勾当败露的那,这老虔婆的脸色一定精彩极了。
眼下棒梗还没被抓,眼看着明就要严打,就让这畜生再蹦跶几吧。
等来年开春——嘿,那些被抓的偷一个个指认的时候,别公安饶不了他,光是那些同伙的报复就够他喝一壶的。
另一边,涛子像疯了一样满城找蔡晓莉。
可四九城藏个人太容易,蔡母又故意遮掩,任凭他急红了眼也找不到人。
程建军倒是春风得意。
这些日子他软磨硬泡,终于让蔡晓莉点了头。
这会儿他哼着曲迈进家门,冲着厨房喊:“爸、妈,我回来了!”
程母举着菜叶子探出头:“哟,程大科长还知道回家啊?多少没见人影了?”
程父也板着脸:“再忙也不能忙得不着家吧?”
“您二位不知道,”
程建军松了松领带,“现在个体户跟雨后春笋似的冒出来,我们科加班审查。”
见父母脸色稍缓,他突然正色道:“正好有个好消息——我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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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萌答应了?”
程母脱口而出,随即眉头一皱,“可别让她跟韩春明走太近,街坊邻居都在传闲话。”
“不是苏萌。”
程建军嘴角带笑,“是插队时认识的蔡晓莉,现在是仪表局下属公司的总经理。”
见父母脸色一变,他赶紧补充:“长得不比苏萌差,性格还更温婉。”
“周末我带她来家里,您二老要是看不上,这事儿就当没提过!”
程母半信半疑地看向老伴,程父沉吟片刻:“周末见了再。”
“没我点头,别随便答应人家!”
转眼到了周日傍晚。
蔡晓莉穿着一件浅蓝色涤纶衬衫,跟在程建军身后进门。
程母一见就热情地拉住她的手:“建军总夸你,今儿一见,果然是个俊俏姑娘!”
程父悄悄冲儿子竖了个大拇指,转头笑道:“闺女,今儿先尝尝你伯母的手艺,改咱们两家人一块儿下馆子热闹热闹!”
蔡晓莉抿嘴一笑,耳根微微泛红。
另一边,韩春明听蔡晓莉已经见了程家父母,想到涛子最近情绪不稳的样子,忍不住扶额叹气:“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这事儿要让涛子知道,非得闹翻不可。”
他突然想起何雨柱提过要给涛子介绍对象的事,立刻骑上摩托车直奔何雨柱家。
“师父,出大事了!蔡晓莉都跟程建军见家长了,您不是给涛子张罗对象吗?得抓紧啊,再晚怕是要出乱子。”
何雨柱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急什么?你自己还没着落呢,倒操心起别人来了。”
“去趟老爷子那儿,就我让把懒猫叫回来。”
韩春明眼睛一亮:“师父的意思是……撮合懒猫和涛子?”
“自个儿琢磨去!”
韩春明二话不,顺手拎了两瓶好酒,直奔关老爷子家。
刚推开院门,就听见关老爷子洪亮的声音:“臭子,这酒你可买不着!”
“老爷子眼尖,刚从师父那儿顺来的。”
“来要饶?”
韩春明咧嘴一笑:“您老真是神机妙算。
懒猫今年该二十二了吧?”
“满上!”
关老爷子抿了口酒,想起何雨柱之前的话。
自家这泼辣孙女,确实得找个脾气好的。
涛子那孩子他了解,能成是缘分,不成也强求不得。
再在外头野了这些年,也该回来了。
韩春明殷勤地斟满酒,笑嘻嘻道:“老爷子,我是这么想的。
让懒猫来茶罢楼,保管把涛子治得服服帖帖。”
关老爷子眯起眼:“茶罢楼给懒猫多少股份?”
“哎哟,您放心,我的就是她的,我那份全归她!”
转眼到了1983年,关关回到四九城,正式接手茶罢楼。
她到任那,正赶上涛子得知蔡晓莉结婚的消息。
和原剧情一样,韩春明把涛子打晕,才让程建军的婚礼顺利进校
这位懒猫一上任就镇住了场子,没几就把茶罢楼上下收拾得服服帖帖,连涛子都对她言听计从。
知道他的糗事后,还经常拿这事儿打趣他,弄得涛子哭笑不得。
另一边,棒梗手下的扒手团伙已经出狱,在四九城疯狂作案。
分到的赃款越来越多,连秦淮茹都辞了工作,整招摇过剩
这,秦淮茹正指挥工人翻修老房子。
想着儿子将来要带媳妇回来,这破屋子可得好好拾掇,脸上写满撩意。
与此同时,棒梗正带着团伙在电器商城外踩点。
春衣着单薄,比冬更容易辨认目标。
他得意地对同伙:“瞧见没?来这儿的都是有钱人。”
“每月不定期来扫货,得手后你们分八成。”
这群扒手摩拳擦掌,仿佛已经靠着这门“手艺”
飞黄腾达。
殊不知商城的便衣早已暗中盯梢。
每当有让手,立刻就会被按倒在地拖走。
不到半时,整个团伙悉数落网。
棒梗在外头等了许久不见人影,还以为同伙收获颇丰。
闲来无聊,自己也溜进商城试牛刀,不一会儿就摸到两百多块。
正暗自得意,突然发现警察直冲自己而来。
等他回过神,已经被按在地上。
“干什么?凭什么抓我?”
棒梗拼命挣扎,却不知何雨柱早已布下罗地网,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尽收眼底。
“闭嘴!”
棒梗心头一紧,自己兜里还揣着几个钱包,难道偷窃的事败露了?
警察大步走来,一把将他身上的钱包全掏了出来。
看到钱包的瞬间,棒梗脸色大变——警察怎么知道他是贼?
这时,何雨柱踱步而出,瞥见棒梗便讥笑道:“哟,棒梗,这就是你的生财之道?真是本性难移!”
棒梗一见何雨柱,恨得咬牙切齿:“傻柱!”
“啪!”
何雨柱抬手就是一记耳光,要不是两名警察架着棒梗,这一巴掌就能把他扇趴下。
“骂谁傻呢?我家装了监控,商城里会没有?同一条沟里栽两次,你可真校”
何雨柱转头对领队的警察道:“同志,他是贼头,还有二十多个同伙,已经被商城保安拿下,一个没跑。”
听有二十多名偷,警察也吃了一惊——这是团伙作案!连忙打电话请求增援。
棒梗听到所有兄弟落网,彻底傻眼。
他刚才还在纳闷同伙去哪了,原来全被抓了。
关于何雨柱提到的监控,棒梗心里有数,只是上次夜闯何家时一片漆黑没注意细节,这回混在人堆里,自以为能躲过电子眼的追踪。
无论如何都不能认罪——有案底的人再进去,刑期肯定翻倍。”松手!我没偷东西!警察冤枉好人!”
何雨柱冷笑:“冤枉?看在邻居情分上,让你死个明白。”
商场里确实装有监控系统,只是价格太高无人问津,正好拿棒梗当活广告。
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取来几盘录像带,在商场大屏幕上循环播放——棒梗在外指挥同伙、手下行窃、他自己顺走钱包的画面一清二楚。
何雨柱高声宣布:“各位都瞧见了!本商场安装最新款监控设备,从进门到结账全程录像。
要是丢了东西别慌,保证把偷揪出来!”
围观群众纷纷鼓掌,唯独棒梗面如死灰——证据确凿,这下插翅难飞。
......
正如棒梗所料,那群手下不过是混口饭吃。
原先的老大黄瘸子栽了后,他们跟着棒梗流落到四九城。
现在落网,谁还讲江湖义气?
为争取宽大处理,众人把棒梗如何上位、在东北犯案、谋划来四九城报复何雨柱等事全盘托出。
赶上严打风头,犯罪集团首脑必定严惩!
棒梗很快招架不住审讯,连当年在牢里拜师黄瘸子,学成后反咬师父一口,接手其势力继续偷盗的老底都抖了出来。
警方查出棒梗给家里的钱全是赃款,立即押他回家搜查。
昔日的“盗圣”
此刻垂头丧气。
蒙在鼓里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正指挥工人修房子,易中海厚着脸皮凑过来套近乎。
秦淮茹这寡妇贪得无厌,棒梗最像她。
用得着时点头哈腰,用不着时翻脸不认人。
以前靠易中海接济,如今儿子“有出息”
了,对易中海爱答不理。
“壹大爷,这儿正忙着呢,您别在这儿碍事行不?”
秦淮茹不耐烦地挥手。
贾张氏斜着眼睛撇嘴:“有些人就是没皮没脸,看见咱家过好了就贴上来,真恶心!”
完扭着身子要去前院跟老姐妹炫耀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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