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军听见这名就炸毛,筷子摔得蹦起老高:嫌我穷了?想去找韩春明重续前缘?也不撒泡尿照照,人家现在能瞧上你这黄脸婆?嫁给我委屈你了是吧?
蔡晓丽慌得直拽他袖子:你发什么疯!
我错了?程建军鼻孔里喷出两道冷气,跟你吃饭还不如回爹妈那儿蹭饭。
下回你自己吃!扭头就吼:结账!
您好,一共二十七元。”
没优惠?
已经给您打九折了。”
就九折?程建军心里更窝火了。
要不是韩春明横插一杠,凭他和苏萌的交情,在这儿吃饭根本不用掏钱。”叫你们孟经理过来!
孟杏扭着腰过来:哎哟喂,程大科长有何贵干啊?
杏儿,咱们可是光腚娃娃的交情。”程建军敲着榨,就给九折,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的大科长诶,我就是个打工的。”孟杏两手一摊,顶多给您抹个零头。
要不您直接找我五哥五嫂道道?
那就八折!程建军瞪着眼,跟你们下边人清楚,往后见着我都得按这个价!
那必须的!孟杏笑得像朵喇叭花,您程大科长的面子谁敢不给?
瞅着闷葫芦似的蔡晓丽,再看看赔笑的孟杏,程建军突然醍醐灌顶——蔡晓丽畏首畏尾,不如换个搭档。
孟杏刚才自己就是个跑腿的,家里拆迁又得了横财......
第二晌午,程建军瞧见孟杏从轿车里钻出来,赶紧贴上去:杏儿,这车谁的啊?
瞧不起谁呢?姑奶奶自个儿买的!
可以啊!程建军眼珠滴溜转,都开上四个轱辘了还打什么工?昨儿不还就是个跑腿的吗?不想当老板娘?
谁不想啊!孟杏叹气,可我没那金刚钻。”
我带你发财!程建军掏出存折晃悠,合伙开公司,赚了对半分。
我这儿有稳赚的买卖,干不干?
孟杏假装犹豫:让我五哥知道非得打断我的腿。”
陈年旧账了!程建军把存折拍得啪啪响,瞅见没,十万本钱。
你出钱当掌柜,我提供门路赚的钱平分,其他买卖都归你。
蔡晓丽把着钱袋子骂我没出息,我非得让她知道,离了我她啥也不是!给句痛快话,干不干?
这也太突然了......孟杏装作为难,容我想两。”
抓紧啊!程建军叮嘱,千万别让韩春明知道,不然蔡晓丽准坏事。”
望着轿车扬起的尘土,程建军心里乐开了花——这傻娘们儿八成上钩了。
茶飘香后厨,孟杏正摔盘子骂街。
昨晚她提前开溜,结果让人吃了白食。
!谁当的 ** ?她翘着二郎腿扫视众人。
服务员们缩得像鹌鹑——谁认账谁赔钱。
王玉红!你来!
王玉红哆嗦得像筛糠:孟经理,我...我以为李翠结过账了......
你以为?你咋不以为自己是 ** 太后呢?听着,这个月工钱全扣,扣不完下个月接着扣!
苏萌刚从账房出来,就见孟杏叉着腰骂街,不由得直皱眉。
这些年跟着韩春明见惯了关老爷子和何雨柱的做派,眼界早不是当年了。
她格外喜欢聚朋友和再回楼的经营模式,韩春明待员工如亲人,谁遇到难处都鼎力相助,因此这两家酒楼的服务态度在四家店里最为出众。
餐饮业人员流动性强,但老板以诚相待,员工自然愿意卖命,整个酒楼的精神面貌远非茶飘香和酒罢去可比。
见孟杏当众呵斥员工,苏萌上前道:孟经理,我之前怎么跟你交代的?有事不能好好商量?嗓门大就能占理了?
换作从前,孟杏必定忍气吞声,毕竟是自家五嫂,回家一提这事,二姨和五子哥还得训她。
可如今钱包鼓了,腰杆也硬了。
她直接跳起来,嗓门比先前更响:我怎么没好好商量了?你弄清楚状况了吗?就我嗓门大!
苏萌一怔,刚她声音大,反倒更来劲了。
吃枪药了?火气这么冲?
我火气冲?你也不想想这是谁家的生意?不是你们韩家的吗?我在这儿替你们挽回损失,你倒来指责我?
见自己一句孟杏顶十句,员工们都在看热闹,苏萌赶紧把她拉到一旁:能不能冷静点?吃错药了?
谁在这儿撒泼呢?我知道,你打心眼里就看不起我,嫌我是乡下丫头,性子直,总给你惹麻烦!我住二姨家你也横竖不顺眼,行啊,这下你可算称心了,老娘不干了!
孟杏一把扯下围裙,转身就走。
苏萌火气也上来了,离了她难道还办不成事了?
她转头对大堂经理:以后孟杏的工作由你负责!
又环视一圈员工:都听好了,咱们就事论事,该做什么做什么,有困难直接找我,散会!
苏萌大舅听孟杏撂挑子了,急得直跺脚:糊涂啊!这可是个活宝!酒楼里总得有个唱黑脸的,她当恶人,咱们才好当菩萨不是?做买卖讲究恩威并施,底下人才知道分寸。”
大舅,我就是受不了她那套。
如今讲究以和为贵,她倒好,不是吼这个就是骂那个,客人都要被她吓跑了。
现在满大街都是外地来谋生的,传出去咱们茶飘香欺负外乡人,这生意还怎么做?
行,你当家你了算。
不过今杏确实过分了,回头你跟春明通个气,别为这事伤了和气。”
您放心,春明早她这脾气得改。
平时她虽然跟我较劲,面子上还过得去,今不知抽什么风。”
办公室里,苏萌给韩春明打羚话。
韩春明正在涛子家嗑瓜子,听孟杏炸毛了,乐得直晃腿:得嘞,这事儿你别管,我找她聊聊,再犯浑看我不收拾她。
对了,杨华张罗同学会,韩太太赏个脸?权当给咱生意铺路。”
苏萌爽快答应。
以前在机关端着架子无所谓,现在做生意,多认识个人多条路,保不齐哪就用上。
电话那头,关关愁眉不展:你这几可有的忙。
不过我爹妈要回国,那些物件儿怎么办?
韩春明咂咂嘴:我跟老爷子他们提过,我一直琢磨着开博物馆。
你们要放心,就把东西放我这儿,白纸黑字立字据,看谁还敢打主意?
关关一听博物馆眼睛都亮了。
这些本来就是爷爷留给她的,当初爹妈找到东西二话没全上交,还有啥信不过的?
孟杏没回大杂院,回去准挨训,她才不找不痛快。
转头就去了程建军办公室,拍板要合伙开公司。
程建军甩过一叠文件:看看,执照都办妥了。”
孟杏抢过来翻得哗哗响:神速啊!
程建军叼着烟笑:怕我坑你?睁大眼瞧好了,法人代表:孟杏。”
哎哟喂!我当老板啦!
孟杏乐得直蹦跶。
程建军弹弹烟灰:本来今要带你去见物资局于主任,偏巧晚上同学会,改吧。”
等啥改?我现在订包厢都来得及!
改。”
程建军摆摆手。
夜里回家,程建军把公文包摔得震响。
蔡晓丽端着茶过来:聚会不愉快?
见他闷头抽烟,柔声问:碰上啥事了?
程建军从牙缝里挤字:没事!
那咋一进门就拉着脸?
原来同学会上,不是总经理就是董事长,个个混得风生水起。
尤其韩春明,娶了苏萌更成了香饽饽。
程建军跟韩春明较劲了十几年,处处吃瘪。
他本想露一手钢琴,苏萌却笑比韩春明差远了。
不服气又打赌,谁知韩春明为教儿子练过琴,弹得他找不着北。
最后被起哄着喊了声。
面对媳妇追问,程建军胡诌:他们非要按身家排座次,我这公务员哪比得了?
蔡晓丽纳闷:同学会搞这套?叙叙旧多好。”
就是!早知这样鬼才去。
下回八抬大轿请我都不去!
程建军嘴硬。
其实是没脸再见人。
别较劲了,咱过咱的安稳日子。”
“你没瞅见吗?人家开的不是奔驰就是皇冠,就我开个破夏利...”
“夏利怎么了?四个轮子照样跑得欢。
你该不是想辞职下海吧?”
程建军早有准备,随口应付:“正琢磨这事呢。”
“我不同意!铁饭碗多少人抢破头,你不要就不要?”
“累死累活挣那点死工资,人家半年顶我十年!”
“做生意风险大,万一...”
程建军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洗澡去。”
......
何雨柱哼着调走进院子,看见于海棠板着脸。
“这又是怎么了?”
他嘬着茶水问道。
于海棠瞪他一眼:“前年儿子谈对象时,是谁高忻像捡了金元宝,自家猪会拱白菜了?现在倒好,娶了媳妇忘了娘,白菜是拱着了,我怎么觉得是老孙家用棵白菜把咱家猪拐跑了?眼看都快三十的人了,超市还等着他接手呢。
你那些商场不都开业了吗?合着还得我这老太婆跑断腿?”
“早让你雇人打理,非要自己折腾。
瞧我多自在,走就走。
一个超市把你愁成这样。”
“想儿子就打电话叫他回来呗。”
“别动手!亲家就晓敏这么一个宝贝闺女,现在她爸摔伤了,有儿子在身边照顾更方便。
咱们身子骨比他们硬朗多了。”
“可不是嘛,在家看着还心烦。
等他们有了孩子,你把超市一交,咱们在家带孙子多舒坦。”
于海棠点点头:“带孩子是省心。
就怕何享那子不肯接手。
对了,你很久没去香江了,抽空把人接回来吧,总这么两地分居也不是办法。”
何雨柱应道:“我心里有数。
别墅刚装修好,过阵子再。
那片别墅区都是咱们的产业,我打算留着当老何家在四九城的根基。”
于海棠便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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