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摆夜市两年攒的26万,今给大家分一分!”
何享正和林卫东、豁子、娟子、孙晓敏商量分红的事。
林卫东皱眉:“享儿,听你这意思,该不是要散伙吧?”
何享笑道:“夜市生意越来越难做,晓敏她爸现在这情况,我们想多陪陪家人。”
“少来这套!再忙也有你一份。
当初起步时你出配方、供油料,还从姥姥家搬来煤气灶,我们仨啥都没出,你不照样分我们钱?先把家里事处理好,生意永远给你留着份子。”
何享摇头:“卫东,咱们发不虚的。
夜市太熬人,赚得也有限。
我岳母年纪大了,准备让晓敏接她的街道工作。
我妈也催着我接班。
你们拿这笔钱去南方开理发店,娟子豁子负责店面。
东子你和丽来我家商城,给你们留个铺面继续做服装生意。”
“行,你都安排好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这些年来何享虽然赚了几十万,但在何雨柱眼里不过是打闹。
自家产业日进斗金,儿子愿意历练就由着他去。
自从晓敏父亲出事,何享明显懂事多了,开始为家里分忧,这让何雨柱颇感欣慰。
四合院里,易中海看着饭点准时来蹭饭的贾张氏头疼不已。
这老太婆好吃懒做,吃完抹嘴就走。
院里人都看笑话,愣是没人替他句话。
易中海收拾着碗筷,盘算着要不要出去躲几。
可他无亲无故,能去哪儿?这是他的家,凭什么被个老虔婆逼得不敢回?他也试过每月给贾张氏十块钱让她自己做饭,可钱一到手就被挥霍一空,转头又来蹭饭。
街道办也拿这个八十岁的老泼妇没辙。
忍无可忍的易中海找到刘海症阎阜贵诉苦:“老刘、老阎,求你们把贾张氏弄走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刘海中背着手,慢悠悠地:“老易啊,不是我们不愿意帮忙,你也看见了,现在这院子里哪还有我们话的份。
换个角度想,这样也挺好,你一个人住,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好歹有人照应。”
易中海心里暗骂,指望贾张氏照顾自己?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开全院大会?我跟贾张氏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我照顾她?实在不行我就把房子卖了,搬出这个院子总行了吧?”
阎阜贵插话道:“老易,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沉不住气?全院谁不知道你跟贾家走得近,要不贾张氏怎么不找别人就找你呢?再老刘得在理,找我们也没用啊。
开全院大会不过是让人看笑话罢了!”
何雨柱冷眼旁观,心想这群人一个个都活得好好的,就喜欢拿道德事。
易中海冷静下来,明白指望这两个老家伙帮忙是没戏了。
在这院子里住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养老,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还得倒贴贾张氏这个老泼妇。
“老刘,老阎,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你们俩,儿子儿媳有回来看你们的吗?咱们得立规矩啊,将来院里谁有个头疼脑热的,就靠我们几个?”
刘海中与阎阜贵对视一眼,叹气道:“老易,你的想法吧。”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现在院里多是上了年纪的。
我一直主张远亲不如近邻,大家相处这么多年,谁家有事互相帮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样院子才能和睦。
遇到事情不能光靠一个人。”
两个老狐狸哪能不明白易中海的心思。
贾家是个甩不掉的包袱,易中海独自扛不起,便想拖全院人下水。
刘海中与阎阜贵低头不语。
他们虽有儿女,可遇事时个个躲得远远的。
让易中海挑这个头正合心意,成了能分杯羹,败了也无损失。
刘海中率先打破沉默:老易,理是这个理。
可眼下院里老的老的,谁愿意平白无故帮衬咱们?可不是,阎阜贵接茬,且不能不能把人聚齐,就算真凑到一块儿,谁肯掏钱贴补街坊?总得试试,易中海不死心,像傻柱、许大茂这些有钱的主儿,每月让他们出点钱照应老邻居,不算难事。”
这老易年过八旬,还是改不掉爱算计的脾性。
刘海中只得表态支持——他那三个孩子没一个靠得住。
若这事能成,自己也能分杯羹。
阎阜贵向来随波逐流,有便宜可占时从不缺席。
万事俱备,只差个由头。
许大茂整日在院里显摆山珍海味,秦京茹也逢人就夸丈夫本事大。
众人虽眼馋,却都明白想从许大茂身上揩油是痴人梦。
易中海在等一个时机——等何雨柱回院子。
终于,在被贾张氏纠缠七日后,何雨柱现身了。
易中海喜出望外,连忙张罗着召集院里管事的开大会。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何雨柱的眼睛。
待他再次出门时,邻居们已在中院聚齐。
易中海端着架势招呼:柱子来得正好,院里正商议赡养老饶事儿呢。”
何雨柱嘴角一扬——养老?与他何干?
要沾亲带故,阎解成勉强算个连襟,人家开着酒楼住着洋房,怎么也轮不到他操心。
他索性往门框上一靠,且看易中海要唱哪出。
许大茂晃着车钥匙凑上前:傻柱,瞧见院门口那辆新车没?哥们儿刚提的。”
那辆红色夏利何雨柱进门就看见了。
放在当年七八万确实唬人,可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他随便一辆奔驰都能抵许大茂五六辆车。
不错嘛大茂,何雨柱把玩着钥匙串,再奋斗个四五年,兴许能换我这样的。”
这话不假,他那辆进口奔驰值四十多万——九十年代的四十多万,还是娄晓娥特意从 ** 弄来的限量款。
许大茂脸色顿时铁青。
虽何雨柱如今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富豪,可他心里始终憋着口气——不就是靠前妻发家的软饭王吗?一个厨子也配在他这白手起家的能人跟前嘚瑟?
见许大茂扭头啐唾沫,何雨柱故意把车钥匙晃得哗啦响:忘了,这车我家有三台,海棠开去美容院,何享开去学校,我这辆平时遛弯用。”
许大茂脖子一梗,活像被掐住喉咙的公鸡,恶狠狠瞪他一眼,跺着脚躲到人群另一头。
易中海见冉齐,特意扫了眼何雨柱和许大茂,这才踱到院子 ** :今儿召集大伙儿,是有件要紧事商议。”
众人屏息凝神,何雨柱却心知肚明——这老狐狸准没憋好屁。
不过他早有准备,如今产业遍布京城,留着四合院这两间老屋权当看戏的包厢。
真要撕破脸,他名下多的是花园洋房,偶尔回来瞧瞧这群跳梁丑倒也有趣。
易中海见全场肃静,恍惚又找回当年当一大爷的威风:贾家就剩老嫂子独居,八十多的人没个进项,这些日子全凭我接济。
可我也力不从心了。
老话远亲不如近邻,我和老刘老阎商量着,大伙儿搭把手——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
贾张氏暗骂老东西想甩锅,转念又窃喜:要是能借着全院施压,从何雨柱的买卖里抠出点油水...可她也清楚这子不好对付,三十年前易中海就玩不过他,如今更别提。
正盘算着,忽然瞥见许大茂——秦京茹整吹她男人能耐,出国倒腾趟买卖就赚几十万,家里彩电冰箱样样全,轿车都开上了。
要是能赖上许大茂...
院里众人这才回过味——易中海这是要大伙儿替他养贾张氏!这老虔婆成撒泼骂街,谁愿意当这 ** ?
许大茂突然冷笑:易大爷,您不想伺候贾张氏,我们更没这闲工夫。
全院谁不知道您跟贾家穿一条裤子?当年但
许大茂狠狠啐了一口唾沫,谁稀罕她念我的好?老子就是拿钱扔臭水沟也不给这老妖婆!
秦京茹立刻反唇相讥:刘海中!亏你还是二大爷!当年秦淮茹临死都要拉全院人陪葬,特意让易中海把我骗来。
你安的什么黑心?
提起五六年前全院洗胃的旧事,众人顿时炸开了锅:没错!秦淮茹连亲妹妹都要害,这算哪门子亲戚?二大爷你存心报复前儿媳吧?就见不得别人好!
三大爷也不是好东西!易中海对贾家掏心掏肺,现在不照样被讹上?谁接这烂摊子谁就是傻子!
刘海中那点龌龊心思被当众戳穿,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贾张氏见自己被当皮球踢来踢去,干脆耍起无赖。
想起当年聋老太太倚老卖老的威风,她也想有样学样——就差根龙头拐杖了!
都给老娘闭嘴!贾张氏叉着水桶腰破口大骂,如今我可是院里最年长的老祖宗,吃你们点喝你们点怎么了?连尊老爱幼都不懂?今儿个就让你们开开眼!
噗嗤——看戏多时的何雨柱终于憋不住笑出声。
如今财大气粗的何雨柱,在四合院里话分量十足。
易中海连忙凑上前:柱子,你现在可是大老板了,随便从指头缝里漏点,就够贾家过活了......
何雨柱根本不搭腔,朝众人挥挥手:开什么全院大会,纯粹耽误时间,都回家吧。”
立刻有人应和:散了散了,何总都发话了。”
贾张氏眼看人群要散,张牙舞爪想拦何雨柱,却被对方一个凌厉眼神吓得定在原地,一屁墩坐在地上干嚎起来:老贾啊,东旭啊,快来把我带走吧,这院里都是没良心的白眼狼......
院里人早看腻了她这套把戏。
每次易中海不伺候她,她就来这出,大伙都当看猴戏。
见众人四散离去,易中海心里愈发恼火。
柱子,你现在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商场上讲究和气生财。
你和贾家的那些旧账也该翻篇了。
要是她真去你商场 ** ,影响生意多不划算?
这分明是在给贾张氏递刀子。
在院里闹算什么?去何雨柱商场闹才够劲,让全城人都看看何老板如何欺负孤寡老人。
到时候为了商誉,何雨柱不得不出血,自己也能跟着沾光。
贾张氏顿时茅塞顿开。
对啊,商场才是要害,让全城人戳何雨柱脊梁骨。
只要他退一步,自己就能步步紧逼。
何雨柱转身冷笑:易中海,你这老狐狸算盘打得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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