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嫌贾张氏累赘,想送她吃牢饭?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她敢闹我就敢报警,正好国家管养老,你也省心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贾张氏。
她家已经折了两个:棒梗偷窃吃枪子儿,秦淮茹害人坐牢。
要是自己再闹,真可能像何雨柱的牢底坐穿。
贾张氏立刻调转枪口,指着易中海破口大骂:易中海,你个黑心烂肺的!当年半夜接济我们家,不就是惦记我儿媳妇想占便宜吗?几十年邻居,你那点花花肠子谁不知道!
院里人纷纷停下脚步,津津有味看起大戏。
这话贾张氏骂过无数遍,但当着全院饶面,易中海脸上挂不住了,气急败坏地吼道:贾张氏,你胡袄!
贾张氏不怕地不怕,唯独怕何雨柱。
她知道易中海当年就没安好心,现在又想使坏。
要是真进局子,最高心就是易中海。
她扑上去揪住易中海衣领:易中海,你年轻时就阴险,老了更不是东西!活该你断子绝孙!当年你和秦淮茹勾搭成奸气死我儿子,给我养老是经地义!现在竟想害我坐牢,你好毒的心肠!
易中海最怕人揭老底,被当众扒皮也豁出去了:贾张氏,你再胡咧咧别怪我翻脸!我是绝户,你呢?你克死公婆,克死老贾,克死东旭和棒梗,最后连秦淮茹都被你克死了!活该你孤老终生!我这就卖房离开四九城,看你还能蹦跶几!
九十年代的人还迷信这个,邻居们闻言都下意识退开几步。
见这情形,贾张氏真慌了。
要是的名声传开,谁还敢沾边?易中海要是真走人,自己怕是活不过冬。
放你娘的屁!易中海,你才是个丧门星!先克死东旭想让我儿子养老,后来又盯上棒梗,结果把棒梗也克死了。
你和秦淮茹狼狈为奸,想祸害全院爷们儿!你就是个活畜生!
易中海彻底撕破脸:对,我就是畜生,咱们看谁先见 ** !完就要回屋收拾行李,这鬼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见易中海真要跑路,刚才那番话又断了邻里情分,贾张氏眼珠一转,突然指着易中海一声,直挺挺砸在地上。
何雨柱差点笑出声——这老货真豁得出去,八十多岁的人也不怕摔散架,躺就躺。
易中海当场傻眼,这他妈不按套路出牌啊!吵架归吵架,你玩碰瓷?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此刻易中海悔青了肠子,满脑子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在打转。
何雨柱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让易中海气得直哆嗦——自从遇上这个瘟神,就没一件顺心的事!
莫非这何雨柱真是他命中的克星?
许大茂在一旁煽风 ** :哎哟喂,易大爷您可真有本事,能把人活活气晕。
这要是出人命,您可是要吃官司的!到时候牢饭管够,养老问题都解决了。”
易中海的脸色比吞了只苍蝇还难看。
要是贾张氏真在院子里咽了气,他绝对脱不了干系。
一跺脚吼道:都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过来两个人帮忙送医院!
贾张氏心里美滋滋:这招屡试不爽!只要住进医院,赖着不走,让易中海端茶倒水伺候着,比在家享福多了。
想到这,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花。
......
精心准备的全院大会,硬是被贾张氏这出装晕的戏码搅黄了。
最窝火的要数易中海,目的没达成不,反被这老泼妇讹上了。
看着院里人看猴戏似的眼神,他恨不得一头撞死给他们看——可惜终究没这个胆量。
何雨柱回家跟于海棠起这事,媳妇直撇嘴:柱子,你这些老东西怎么就不能消停点?
何雨柱叼着烟寻思:有贾家这群祸害在,院子里就别想太平。
从贾东旭到秦淮茹,从棒梗到贾张氏,哪个是好相与的主?易中海这老滑头,从前仗着扶持贾家在院里作威作福,他那两件法宝——自己和聋老太太,一个震慑辈,一个压制长辈,让他稳坐 ** 。
可如今?自打重生以来,这盘棋早就乱了套。
聋老太太都入土为安多少年了,只剩下易中海和贾张氏这两条老泥鳅在院里垂死挣扎。
甭搭理他们,咱家不差那几间房。
那院子留着当个回忆,实在不行改成职工宿舍。
再了,这几个老骨头还能折腾几年?
于海棠会意地点点头。
以自家现在的身份地位,跟这些人计较,太跌份儿!
......
何雨柱踱步到关老爷子的院时,老头正神采奕奕地侍弄花草。
见他两手空空,立刻拉长了脸:没带酒来干啥?不待见!
老爷子,您这酒瘾可得收敛点。”何雨柱笑眯眯道,万一喝出个三长两短,您那宝贝儿子儿媳赶不回来送终多难堪。”
少提那两个白眼狼!老爷子气得胡子直翘,懒猫前些漏了口风,他们在国外又混不下去了,成惦记我这些老古董。
你们麻利儿把东西搬走,省得我烦心!
厨房里忙活的韩春明探出脑袋:师父来得正好!老爷子非要晚上喝两盅,我正劝着呢。”
别忙活了,酒楼马上送席面来。”何雨柱坐下抿了口茶,懒猫一会儿就到,他爹妈想接老爷子过去住。
我觉着要坏事,赶紧过来盯着。”
关老爷子冷哼一声:好个孝顺子孙,当我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方才我还呢,把这些老物件都搬走。
春明,你那博物馆不是竣工了?回头全拉去展览。”
韩春明笑着应承:这话我可记心里了。
等懒猫过来,我把每件东西的来龙去脉都标注清楚。
往后若要取回,保证完璧归赵。”
这是师父赏你的。”
韩春明连忙推辞:使不得,这些都是懒猫的。
我先替她保管,待她父母死了这条心,再物归原主。”
何雨柱插话道:建别墅剩了些防弹玻璃,你叫人拉去做成展柜。
监控系统照着金库标准装,安保措施不能含糊。”
韩春明不解:师父,至于吗?这可是子脚下,派两个警卫就够了。”
何雨柱心知这些物件日后件件价值连城,正色道:心驶得万年船。
真要被人顺走了,可比抢银行还来钱快。”
关老爷子颔首:柱子有远见,听他的错不了。”
正着,关关领着家人进院,面沉似水。
何雨柱打趣道:这是谁又惹着我们大 ** 了?
关关闷声道:我妈来电话,国外买卖黄了,过阵子要回来。”
何雨柱不以为意:回来正好。
刚商量着把你那些宝贝存进春明的博物馆,白纸黑字立好字据。
东西不见踪影,他们也省得惦记,安心伺候老爷子就是。”
关关眼睛一亮。
父母那点心思她心知肚明,如今物件转移,既尽了孝道又断了念想。
转头对韩春明:待会你派人来清点,务必登记造册。”
韩春明正要答应,却听关关又道:今儿给爷爷买补品时,在商场撞见孟杏和程建军,俩人腻歪得像对野鸳鸯。”
韩春明顿时变了脸色。
程建军什么德行他最清楚,当即起身:老爷子、师父,你们先聊,我得去问问杏,怎么跟这号人搅和到一处!罢抓起公文包就往外冲。
那边厢,孟杏自从跟程建军合伙开公司,打扮得愈发花枝招展。
程建军打量着她新置办的行头,啧啧称奇:佛靠金装这话真不假,如今谁敢你是乡下妞?比关关也不遑多让。”
孟杏得意地转了个圈:一分钱一分货,我自个儿都快认不出镜子里是谁了。”
程建军压低声音:记住,千万别提出身。
咱们这买卖,神秘感就是本钱。”着搂住她肩膀,待会借了辆豪车,你去见客户。
记住要迟到,越是端着架子,他们越肯掏腰包。”
知道啦,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程建军满脸堆笑:还是你懂事理。
蔡晓丽整把违法乱纪挂在嘴边,耽误了多少买卖?跟你合作才叫痛快!
这番奉承让孟杏飘飘欲仙。
从在乡下受尽白眼,进城后不是被蔡晓丽数落就是被苏萌压制,如今当了老板,还真有点忘乎所以。
熟知剧情的何雨柱心里明镜似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就程建军吧,无论现在还是将来,他都是别人眼中的成功人士——家境殷实,父亲位高权重,本人仪表堂堂,还在机关单位任职。
可这人就像中了邪似的盯着韩春明,千方百计要整垮对方。
可笑的是,韩春明的事业如日中,程建军却被妒火烧昏了头。
为了赶上韩春明,他不惜铤而走险搞起古董造假,高超的仿制技术害得不少人倾家荡产。
原着里这厮坑了那么多人,最后黑锅却甩给了韩春明,看得何雨柱牙根痒痒。
如今有机会改变这一切,他非得横插一杠不可。
老话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
程建军深谙蠢,身为工商局大队长,他和孟杏联手设局敛财,短短两个月就赚到了蔡晓丽半辈子的积蓄。
孟杏更是乐此不疲,每被人前呼后拥,好不快活。
这两个月韩春明跑断了腿,可北京城这么大,真要藏个人哪儿那么容易。
直到他碰见孟枣:你姐跟着程建军瞎混,早晚得出事!这句话总算撬开了孟枣的嘴。
当韩春明冲进那间气派的办公室时,孟杏在心里把妹妹骂了个狗血淋头,脸上却堆着笑:五哥来啦,喝茶!
少跟我来这套!你和程建军在搞什么鬼?
我心里有数。”孟杏转着茶杯,盘算着怎么搪塞。
总不能两人都睡一个被窝了吧?出来非得挨大耳刮子。
五哥你看这办公室多敞亮?过些日子我还想买套房呢。”她岔开话题,你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从在韩家长大,我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韩春明拍案而起,伤害理的事绝不能干!
哎呀就是普通买卖!孟杏翻了个白眼,你们不帮衬我就算了,还不让别人帮我?
刚送走韩春明,她就急吼吼给程建军打电话:我五哥来查岗了!
电话那头程建军脸都绿了。
他为什么拼了命捞钱?就是要压韩春明一头!如今人家住别墅开豪车,他只能走旁门左道。
赶紧跟蔡晓丽离了!孟杏摸着肚子,万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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