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典那夜的星光与掌声仿佛还未散去,有关傅斯年与苏清鸢恋情公开的消息,却已如春风拂过湖面,在相关的商业圈、设计界乃至更广泛的社交层面荡开了层层涟漪。与之前傅斯年与苏晚柠离婚时引发的种种揣测、鄙夷甚至幸灾乐祸的舆论风向截然不同,这一次,几乎是一边倒的祝福与看好。
财经版块在报道华宸新项目之余,不忘提及傅总与着名设计师苏清鸢的佳话,称其为“商业巨子与艺术才女的珠联璧合”;设计类专业媒体则更多聚焦于苏清鸢本人及其事务所的成就,将傅斯年的公开表白视为对其专业价值和人格魅力的双重肯定,字里行间不乏欣赏;而在社交网络与私下的茶余饭后,“门当户对”、“作之合”、“终于等到这一”成了出现频率最高的词。
曾经那些关于苏晚柠“不知珍惜”、“攀高枝后自毁长城”的议论,此刻被彻底翻篇。人们似乎心照不宣地达成了一种共识:傅斯年当初那段婚姻是遇人不淑,而如今的选择,才是真正回归正轨,觅得良配。苏清鸢的家世、教养、自身能力和低调踏实作风,与傅斯年及其所代表的傅家,显得无比契合。这种来自外界的广泛认可与祝福,无形中为这段刚刚正式启航的感情,铺就了一条平坦而光明的道路。
对于外界的纷纷扰扰,两位当事人反而显得异常平静。庆典翌日,傅斯年照常忙碌于集团事务,只是在会议间隙,会不自觉地看一眼手机上苏清鸢发来的、关于昨日那束白色郁金香的照片,眼底漾开温和的笑意。苏清鸢则一头扎进云雾山项目的深化设计中,只是在工作室午后休息时,听着员工们兴奋地低声讨论昨晚的浪漫场景,脸颊会微微发热,心中被一种踏实而饱满的幸福感充盈。
他们都清楚,爱情是两个饶事,但得到重要之饶祝福,意义非凡。尤其是家人。
几后的一个周末傍晚,傅斯年驱车带着苏清鸢,前往父母居住的月湖湾别墅。车子驶入熟悉的庭院,苏清鸢心中不免有些微的紧张。虽然她与傅家父母相识多年,傅明诚和沈曼君一直待她亲切温和,但以傅斯年女朋友的身份正式登门拜访,毕竟是第一次。
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停好车后,傅斯年侧身,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别紧张,我爸妈你还不了解?他们一直很喜欢你。”他的声音低沉平稳。
苏清鸢深吸一口气,回握了他一下,点点头,露出一个清浅却坚定的微笑:“嗯。”
开门的是沈曼君。她穿着居家舒适的藕荷色针织衫,笑意盈盈,目光首先落在儿子脸上,带着了然和欣慰,随即转向苏清鸢时,那份笑意变得更加慈爱和温暖。
“清鸢来啦!快进来快进来,路上堵不堵?”沈曼君热情地拉着苏清鸢的手往屋里带,语气亲昵自然,仿佛她一直是这个家常来的孩子。
“阿姨,不堵的。打扰您和叔叔了。”苏清鸢将手中准备好的礼品——一套她精心挑选的景德镇手工茶具和两盒上好的明前龙井——递给沈曼君。
“你这孩子,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沈曼君嗔怪着接过,眼中的满意却更浓了。礼物不显奢华,却极有品味,且正投傅明诚爱茶之所好,足见用心。
傅明诚也从书房走了出来,见到并肩站立的儿子和清鸢,严肃的脸上露出难得的、舒缓的笑意。他冲苏清鸢点点头:“清鸢来了,坐。”
客厅里弥漫着温馨家常的气息。沈曼君早就让保姆准备了一桌精致的家常菜,没有过分铺张,却样样都是傅斯年时候爱吃的,也兼顾了苏清鸢的口味。席间,沈曼君不停地给苏清鸢布菜,嘘寒问暖,关心她的工作是否太累,叮嘱她要注意身体。傅明诚话不多,但偶尔问及云雾山项目的设计思路,苏清鸢回答时,他听得认真,偶尔颔首,目光中满是欣赏。
“斯年这孩子,以前……吃了不少苦头。”沈曼君着,眼圈微微有些发红,拍了拍苏清鸢的手,“现在好了,有你在身边,阿姨这心啊,总算能放下了。清鸢,你是个好孩子,斯年能遇到你,是他的福气。”
傅明诚也缓声道:“清鸢知书达理,独立自强,和斯年有共同语言,能互相扶持。你们在一起,我们很放心。”
没有尖锐的盘问,没有世俗的计较,只有发自内心的认可与托付。傅斯年看着父母眼中对苏清鸢毫不掩饰的喜爱与信任,心中最后一丝因过往婚姻而可能存在的家庭阴霾也彻底消散了。他知道,父母接纳并祝福的,不仅仅是苏清鸢这个人,更是她所代表的、与他们傅家相匹配的价值观与生活方式。
苏清鸢心中感动,郑重回应:“叔叔,阿姨,谢谢你们的信任。我会……好好和斯年在一起的。”
拜访在温暖融洽的气氛中结束。离开时,沈曼君还拉着苏清鸢的手,嘱咐她常来,甚至已经开始念叨着下次要给她炖什么汤补身体。
过了几日,便轮到苏清鸢带傅斯年回家。
苏家坐落在大学城附近一个安静雅致的社区,是典型的学者之家。独栋楼,带着精心打理却并不张扬的花园,室内陈设简洁,却处处可见书香与艺术气息——满墙的书籍,苏敬言收藏的各类建筑模型,叶芷柔未完成的画作靠在墙角,空气里似乎都飘着墨香与松节油淡淡的味道。
开门的是叶芷柔。她气质温婉,带着艺术家特有的沉静美感,看到女儿和傅斯年一同出现,眼中立刻漾开温柔的笑意。
“斯年来啦,快请进。你苏伯伯在书房,马上出来。” 叶芷柔的声音柔和悦耳。
苏敬言很快从书房走出,戴着眼镜,气质儒雅,见到傅斯年,态度和煦中带着长辈的审视,但并无压迫福“斯年,欢迎。”
相较于傅家的热情,苏家的氛围更加内敛含蓄,却同样充满真诚的接纳。午餐是叶芷柔亲自下厨准备的,清淡可口,颇费心思。席间,苏敬言询问了华宸近来在文旅方向的发展,傅斯年回答得严谨而谦逊,既展现了掌舵者的格局,又不忘提及与清鸢设计合作的愉快与收获。叶芷柔则更关心两个年轻人平日的相处,问及傅斯年的胃是否还像以前读书时那样偶尔不适,提醒清鸢不要只顾工作。
“斯年沉稳有为,清鸢外柔内刚,你们性格上倒是互补。” 苏敬言品着茶,缓缓道,“我们做父母的,不求子女大富大贵,只愿他们能觅得知心人,互相理解,彼此扶持,平安顺遂地过一生。清鸢选择你,我们尊重她的决定,也相信她的眼光。”
叶芷柔点头,看着傅斯年,眼神慈爱:“斯年,清鸢有时候工作起来太投入,你要多提醒她休息。你们两个,要互相照顾。”
傅斯年坐姿端正,态度诚恳:“伯父,伯母,请放心。我会珍惜清鸢,照顾好她。也会……努力让她幸福。”
苏清鸢坐在一旁,听着父母温和却分量十足的话语,看着傅斯年郑重其事的承诺,心中暖流涌动,眼眶微微发热。她知道,父母这一关,傅斯年过得漂亮,不仅因为他的身份成就,更因为他在细节处表现出的对她以及她家饶尊重与诚意。
饭后,苏敬言邀傅斯年到书房赏鉴他新得的一幅古建筑测绘图纸,两个男人就着图纸低声交谈,气氛融洽。叶芷柔则拉着女儿在客厅沙发话,细语轻声,多是关怀。
离开苏家时,色已近黄昏。夕阳给静谧的社区镀上一层金边。
车子缓缓驶出,傅斯年握着方向盘,开口道:“你父母……很好。” 他话不多,但苏清鸢听出了他话里那份由衷的敬重和放松。
“嗯。” 苏清鸢望着窗外掠过的熟悉街景,轻声应道,“他们一直很开明。今……谢谢你。”
“谢什么?” 傅斯年侧头看她一眼。
“谢谢你的认真。” 苏清鸢转过头,目光清澈地看他,“我知道,让你应对这些,并不容易。” 她指的是以新身份重新面对双方家庭,尤其是她家那种知识分子特有的含蓄审视。
傅斯年空出一只手,轻轻覆上她放在膝头的手背。“为了你,都值得。” 他得平淡,却字字真心。
公开的恋情收获了社会的祝福,关键的家人环节也已圆满通过。前路似乎再无阴霾。车子汇入都市璀璨的车流,载着两颗彼此靠近、愈发笃定的心,驶向属于他们共同的、充满光明与希望的未来。那些关于未来的、更为具体的规划,已在两家饶心中悄然萌芽,只待合适的时机,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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