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祚倾颓董卓狂,孤臣一刺动朝堂。
中牟县里识忠骨,敢弃乌纱伴虎狼。”
您听听,这四句诗是不是跟砸夯似的,一句比一句有劲儿?这里头藏着两位关键人物,一位是敢提着七宝刀跟董卓那老贼叫板的曹操曹孟德——咱先不他后来是奸是雄,单这行刺的胆子,满朝堂找不出第二个;另一位就是咱今的主角,中牟县的父母官,陈宫陈公台。要讲这段陈宫弃官的故事,您得先跟我捋捋当时那下的乱劲儿,不然您就不知道“弃官”这俩字,在那会儿到底有多大的分量。搁现在,就好比您当着部委领导的面辞了职,还带着个通缉犯跑路,您这得多大的胆子?
话东汉末年,灵帝老爷子一蹬腿,下就跟开了锅的粥似的,彻底没安生过。先是那十常侍,十个太监把持朝政,把皇宫搅得跟菜市场似的——卖官鬻爵跟卖白菜似的,朝堂上乌烟瘴气,连宫女都敢跟大臣甩脸子。后来董卓这老贼,带着西凉的虎狼兵进了洛阳,可算是给这堆乱麻上浇了桶滚油,直接炸了锅!这董卓什么人物?您听我给您描描:身高八尺挂零,腰大十围,那肚子跟怀了八个月似的,脸上横肉跟褶子堆一块儿,一笑起来,眼角的褶子能夹死蚊子,比哭还吓人。进了京没三,就把少帝刘辩给废了,立了献帝刘协,自己当起了太师,比皇上还威风。出入用子的仪仗,鸾驾扈从比皇宫还排场,把朝堂当成自己家后院,看谁不顺眼就一刀剁了,想封谁官就封谁官——他那傻儿子董璜,连字都认不全,愣给封了个侍中,您这叫什么事儿?满朝文武,不是装聋作哑就是溜须拍马,有那会来事儿的,给董卓送古玩字画,连他府上的狗都得给封个“哮侯”的虚名。唯独那袁绍袁本初,仗着自己“四世三公”的家底,祖上四代都是朝廷重臣,有底气跟董卓拍了桌子:“你这老贼,敢废立子,就不怕打雷劈?”董卓也急了,拔出腰里的宝剑就想砍他,袁绍也不含糊,甩袖子就回冀州了——这叫啥?这叫有脾气,可惜光有脾气没脑子,后来跟曹操打架输得裤衩都没了。
袁绍一走,满朝堂更没人敢出头了,一个个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就在这时候,有个人站了出来,谁啊?曹操曹孟德!这曹操当时官拜骁骑校尉,官不算顶大,但架不住他有脑子有胆子。您别听后来人他“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这会儿他心里还揣着匡扶汉室的念想呢。他知道跟董卓硬拼肯定不歇—董卓手下有吕布那愣头青,手里方画戟,胯下赤兔马,打遍下无敌手,硬拼就是送人头。曹操琢磨着,得玩阴的,来个擒贼先擒王——行刺董卓!您猜他怎么干的?他先是托人从西域弄了一口七宝刀,这刀可是宝贝中的宝贝,长一尺二寸,刀鞘上镶着七颗夜明珠,晚上不用点灯,把刀鞘一打开,满屋子亮堂得跟白昼似的,连地上的蚂蚁都能看清。然后他往董卓府里跑,跟董卓套近乎,那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太师您真是神勇过人,当年平定黄巾之乱,那可是救万民于水火啊!”今送坛西域进贡的葡萄酒,明献匹大宛来的汗血宝马,把董卓哄得晕头转向,逢人就:“还是孟德这孩子懂事,比我那傻儿子强多了!”吕布一开始还盯着曹操,后来见曹操送礼,也放松了警惕,有时候还跟曹操喝两盅,称兄道弟的——您这吕布,典型的有勇无谋,后来不也被曹操给收拾了?
机会还真就来了,而且来得挺巧。有一晌午,董卓在相府的书房里歇晌,因为胖,坐久了腰酸背痛,就让吕布站在旁边伺候着,顺便给他捶背。曹操正好来了,一进书房看见这场景,心里咯噔一下:“哎哟,这可是赐良机啊!董卓躺着,吕布在旁边,正好能一锅端!”他赶紧满脸堆笑地:“太师,侄新近得了一口宝刀,锋利无比,特来献给您!”董卓一听有宝贝,眼睛都亮了,赶紧坐起来:“快呈上来让我瞧瞧!”曹操捧着刀,慢慢悠悠地走过去,心里头跟敲鼓似的,“咚咚咚”直响,可脸上还得装着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这要是手抖一下,露了馅儿,当场就得被剁成肉馅儿。就在董卓低头仔细看刀鞘上夜明珠的工夫,曹操瞅准了空档,右手悄悄握住刀把,就想拔刀捅他。可谁知道董卓那胖身子沉,坐久了腰实在疼,刚巧就扭了扭身子,抬头想让吕布再捶重点,正好瞥见曹操的手在刀把上动——这老贼反应还挺快!这时候吕布也在旁边盯着呢,手里还握着方画戟,只要董卓喊一声,曹操就得被戳成筛子。曹操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坏了,露馅儿了!”这要是再动手,指定得被这爷俩剁成肉酱,连收尸的都没樱
您曹操这脑子多快,跟那转轴似的,瞬间就改了主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举着刀高高过顶,脸上还带着笑:“太师您看,这刀不仅锋利,而且柄上有机关,能弹出刃,切肉剔骨都方便,您试试?”董卓这才松了口气,刚才还觉得曹操眼神不对,这会儿一看他跪下献刀,就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接过刀摆弄起来,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喜欢,嘴里还嘟囔着:“好刀,真是好刀!”吕布也把腰里的刀松了松,觉得是自己跟曹操熟了,有点敏福曹操趁机赶紧:“太师,您这府里的马都神骏无比,侄那匹马实在不中用,跑两步就喘,能不能借您那匹‘爪黄飞电’给侄骑两,也让侄长长脸?”这“爪黄飞电”可是董卓的宝贝马,浑身雪白,四个蹄子是黄色的,跑起来跟飞似的,一能跑八百里。董卓正玩刀玩得高兴,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没问题,孟德想要,就拿去骑!”曹操心里狂喜,表面上还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多谢太师!侄这就去牵马,回头再给您表演这刀的机关!”他牵了马,翻身上去,一甩马鞭,那马“嗷”的一声就蹿了出去,出了相府大门,直奔东门而去——那速度,比后边有二十只狼追着还快,尘土都扬了三尺高。等董卓反应过来不对劲,拿着七宝刀琢磨:“不对啊,献刀就献刀,借马干啥?”赶紧让吕布去追,可这时候曹操早就出了洛阳城,连影子都没了。吕布追了半,只看见路上的马蹄印,气得把方画戟往地上一戳,戳了个大坑。
董卓气坏了,把七宝刀往地上一摔,刀鞘都摔裂了,指着洛阳东门破口大骂:“曹操这子,竟敢戏耍我!我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当即下了海捕文书,画影图形——您猜那画像画得多离谱?把曹操画得跟个歪嘴猴子似的,下巴上的痣画成了铜钱那么大,后来曹操自己看了都乐了。文书上写着:“捉拿钦犯曹操,字孟德,沛国谯人,悬赏千金,封万户侯!”您想想,千金是什么概念?搁现在能买好几套京城的四合院,万户侯更是了不得,一万户人家的赋税都归你,这赏格一出来,全国的官差、捕快、甚至路边的乞丐都跟打了鸡血似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走路都低着头,就盼着能抓住曹操领赏。曹操这一路可就惨了,不敢走大路,专挑那荒山野岭的路走;不敢住大店,晚上要么躲在树林里,要么钻山洞,身上的锦袍刮得跟烂布条似的,脸上抹得跟锅底似的,连头发都结成了疙瘩,活脱脱一个叫花子。有一次他饿极了,想跟路边的老农讨个馒头,老农瞅了他一眼,吓得把馒头扔在地上就跑,还喊着:“妖怪来了!”曹操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可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敢松懈,心里就一个念头:回陈留,找他爹曹嵩——他爹是个大财主,家里有的是钱,到时候散尽家资,招募义兵,再发矫诏召集下诸侯,一起跟董卓玩命!
这一傍晚,太阳快落山了,边的云彩跟火烧似的,曹操骑着那匹“爪黄飞电”——哦,不对,他怕露馅儿,早就把马卖了,换了一匹普通的杂色马——来到了中牟县地界。他抬头瞅着那城门楼子,青砖灰瓦,上面插着“中牟县”的大旗,心里犯开了嘀咕:“这县城是绕过去还是穿过去呢?”绕过去吧,得多走百十里地,而且那荒郊野岭的,不定有强盗,他身上就剩几两碎银子,抢了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穿过去吧,万一被城门的公差认出来,可就全完了——海捕文书肯定早就传到这儿了。他勒住马,在路边的大树下琢磨了半,掏出怀里的破镜子照了照,自己这模样,脸黑得跟炭似的,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跟文书上那歪嘴猴子也差太远了,心里踏实零:“应该没人能认出来。”他把帽子往下压了压,遮住半张脸,催马就往城门走。刚到城门底下,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墙根儿看告示,里三层外三层,比赶庙会还热闹。曹操也想凑过去听听风声,看看官府到底把他形容成什么样了,也好心里有个数,就牵着马挤了进去。
可他刚挤到跟前,还没看清告示上的字,就听见两个公差嚷嚷起来,这俩公差一个胖一个瘦,胖的跟个皮球似的,瘦的跟根竹竿似的,正是中牟县县衙的捕头张三和李四。那胖公差张三指着曹操喊:“哎,李四,你看这子,跟告示上画的是不是有点像?”瘦公差李四眯着眼睛瞅了半,一拍大腿:“可不是嘛!你看这眉毛,浓得跟扫帚似的;还有这下巴上的痣,虽然零,但位置一模一样!这指定是曹操那通缉犯!”曹操心里一紧,暗道不好,转身就想跑,可那两个公差早就有防备,张三扑上来抱腰,李四拧胳膊,俩人手脚还挺麻利,“咔嚓”一声就用铁链子把曹操捆上了——这铁链子是专门捆重犯的,磨得人胳膊生疼。曹操还想挣扎,喊着:“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曹操!我是过路的商人!”可那胖公差张三“啪”就给了他一嘴巴,打得曹操嘴角都流血了:“错不错的,到了县太爷跟前就知道了!敢行刺太师,你子等着挨剐吧!”这一嘴巴打得够狠,曹操也不敢喊了,心里琢磨着:“到了县衙再,先看看这县令是个什么路数。”张三和李四押着曹操,推推搡搡地就往县衙走,路上的老百姓都围过来看热闹,有那不知情的问:“这是谁啊?犯了啥大罪?”张三得意洋洋地:“这是曹操!行刺太师的钦犯!抓住他咱们哥俩就能封官发财了!”老百姓一听,吓得赶紧往后退,生怕沾染上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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