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长崎港,海风带着暖意,吹得通商口岸的红绸猎猎作响。我和佐藤勇的瓷器铺刚开门,就迎来邻一批客人——几个穿着江南绸缎的大燕商人,身后跟着两个倭国商户,手里提着鼓鼓的行囊。
“二次郎,佐藤勇,好久不见!”为首的王老板笑着走进来,他是最早来长崎港通商的大燕商人,也是我们瓷器铺的老主顾,“这次来,是想给你们带个好消息!”
我连忙给他们倒上刚泡的碧螺春,笑着问:“王老板,什么好消息?是不是又要给我们下大订单了?”
“订单肯定有!”王老板喝了口茶,笑着,“不过还有个更好的——朝廷已经同意,在倭国的大阪、神户再设两个通商口岸,以后咱们的货物,能直接卖到倭国腹地了!我这次来,就是想订一批带樱花花纹的瓷器,越新口岸去卖,肯定抢手!”
佐藤勇眼睛一亮:“真的?那太好了!我们最近正好琢磨着,在瓷器上画倭国的樱花和大燕的牡丹,两种花纹结合在一起,肯定好看!”
旁边的倭国商户也笑着:“我们也想订一批这样的瓷器,大阪的贵族们都喜欢新奇的东西,这样的瓷器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我和佐藤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自从和平协议签订后,通商口岸的生意一比一好,现在又要新增通商点,以后我们的瓷器,就能卖到更多地方了。
送走客人,刘师傅从后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刚烧制好的瓷瓶,瓶身上画着江南的山水和倭国的富士山,两种景色融为一体,格外别致。“你们看,我刚做的,咱们就按这个思路来,把两国的特色都画在瓷器上,肯定受欢迎。”
“刘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我忍不住赞叹,“有了这样的瓷器,咱们肯定能打开新口岸的市场!”
刘师傅笑着点头:“做生意,就要互相融合,互相尊重。大燕的山水好看,倭国的樱花也美,结合起来,就是最好的寓意。”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全身心投入到新瓷器的创作郑我负责画大燕的山水、牡丹,佐藤勇负责画倭国的樱花、富士山,刘师傅则在旁边指导,偶尔也会亲手画几个样品。作坊里的其他师傅和徒弟们也都干劲十足,大家分工合作,揉泥、拉坯、上釉、烧制,每一道工序都做得格外认真。
娘和佐藤勇的母亲也来帮忙,娘负责记账、招待客人,佐藤勇的母亲则给大家准备茶水和点心,作坊里一派忙碌又和睦的景象。
这,张大妈带着几个妇人来作坊送新蒸的馒头,看到我们画的瓷器,忍不住赞叹:“这瓷器真好看!既有咱们大燕的味道,又有倭国的特色,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张大妈现在也开了一家腌菜铺,专卖她自己做的腌海带、腌萝卜,不仅在长崎港受欢迎,还被大燕的商船卖到了江南,赚了不少铜板。她笑着:“等你们的新瓷器做出来,俺也买几个,摆在铺子里当装饰,肯定能吸引更多客人!”
“好啊!张大妈要,我给您算成本价!”我笑着。
作坊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大家一边干活,一边聊,分享着通商带来的好消息。京都来的工匠们也经常来我们作坊串门,他们有的开了铁匠铺,打造的农具又好用又耐用,很受百姓们欢迎;有的跟着大燕的工匠学做丝绸,织出的布料既有大燕丝绸的光滑,又有倭国布料的坚韧,生意也很红火。
这下午,阮大人和林侍郎带着几个新口岸的官员,来我们作坊视察。看到我们正在制作的新瓷器,阮大人笑着:“你们这想法很好!通商不仅是买卖货物,更是文化的交流和融合。这样的瓷器,不仅能赚钱,还能让两国百姓更亲近。”
林侍郎也点头:“等新口岸建成,朝廷会组织一批商户,带着你们的瓷器、张大妈的腌菜、还有其他特色货物,去大阪、神户开拓市场。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派人跟着去,看看那边的情况,更好地适应新市场。”
我和佐藤勇连忙点头:“谢谢阮大人、林大人!我们一定派人去,争取把生意做得更大!”
消息传开,口岸上的商户们都兴奋不已。大家纷纷准备货物,盼着新口岸早日建成,能把生意拓展到更多地方。佐藤大叔也扩大了他的鱼干作坊,雇佣了十几个村民,每晒大量的鱼干,准备越新口岸去卖。千代婆婆则联合了村里的妇人,成立了一个织布坊,织出的布料既有大燕的花纹,又有倭国的特色,订单源源不断。
学堂里也传来了好消息,先生,朝廷要在新口岸也建学堂,让更多的倭国百姓能学习大燕的文字和知识,还会派更多的先生来,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我听了,心里暗暗决定,等以后生意稳定了,也要去新口岸的学堂教书,让更多的孩子能读书识字。
日子一过去,我们的新瓷器终于烧制成功了。第一批瓷器共有一百件,每件都画着两国特色的花纹,白瓷底釉光滑细腻,花纹色彩鲜艳,看起来格外精美。我们把瓷器摆在铺子里,立刻吸引了大量客人,没几就卖出了大半,还有不少商户下了大额订单,等着我们后续的产品。
这,王老板带着几个新口岸的商户,来我们作坊提货。看到成品瓷器,王老板赞不绝口:“太好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有了这些瓷器,新口岸的生意肯定能一炮而红!”
佐藤勇的父亲也来帮忙打包瓷器,他笑着:“真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做这样的生意。以前打仗,每都提心吊胆,现在做瓷器、卖瓷器,虽然辛苦,却很踏实,这样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王老板笑着:“大叔得对!和平才能带来商机,才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以后,咱们还要把生意做到更远的地方,让大燕和倭国的货物,传遍整个海域!”
打包好瓷器,王老板带着车队,朝着新口岸的方向出发了。看着车队远去的背影,我和佐藤勇心里充满了期待。我们知道,这不仅是一批瓷器的出发,更是两国友好通商、共同发展的新起点。
新口岸建成的消息传来时,长崎港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活动。大燕的士兵和倭国的百姓欢聚一堂,载歌载舞,广场上摆满了两国的特色美食,有大燕的粽子、月饼,也有倭国的寿司、妇罗,大家互相品尝,其乐融融。
阮大人站在高台上,高声宣布:“从今起,大燕和倭国的通商之路,将更加宽广!我们不仅要买卖货物,还要互相学习、互相帮助,让两国的百姓都能过上富足、安宁的日子!”
百姓们欢呼起来,掌声和笑声在海面上回荡。我和佐藤勇、刘师傅、张大妈、佐藤大叔一起,站在人群中,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晚上,我和佐藤勇坐在码头边,看着远处海面上的商船灯火,还有岸边热闹的景象,心里充满了感慨。
“二次郎,你看现在的长崎港,多繁华啊。”佐藤勇,“以前,我从来没想过,咱们能过上这样的日子,能和大燕的百姓这么和睦地相处。”
我点头:“是啊,这都是和平带来的好日子。以后,咱们还要继续努力,把瓷器铺开到新口岸,开到更多地方,让更多的人知道,大燕和倭国的百姓,能一起创造出美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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