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本建议住院观察,但贾张氏心疼医药费,执意回家。
她边走边恶狠狠地咒骂楚修,把被毒虫咬赡事全怪在他头上。
傻柱跟在后面,看到院子里热闹的景象,酸溜溜地低声嘟囔:显摆什么......可想起昨晚吃的亏,他连大声都不敢,生怕再惹恼楚修。
贾张氏正想破口大骂,被秦淮茹急忙拦住:别闹了!现在得罪了楚修,搞不好要被赶出院子。
他可是厂里的领导,真惹急了他,我的工作都要丢!
这话让贾张氏缩了回去,却还强撑着面子训斥秦淮茹:要你!我就是想过去看看!三人挤进人群,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竟是一张巧夺工的红木茶桌!
一米多长的桌面光可鉴人,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凤图案:神龙回首长啸,须发毕现;火凤展翅欲飞,尾羽流光溢彩。
四周假山溪流相映成趣,整套茶具点缀其间,宛如一幅立体的山水画。
啊!这比皇帝用的还精致吧?
市面上从没见过这么好的茶桌!
这龙雕得跟真的一样!
至少值好几百块钱呢!
放在家里多有面子!
就连见多识广的八级钳工易中海也连连赞叹:这手艺,古今少有啊!
他原以为自己对楚修的评价已经够高了,毕竟连自己都要仰望这个年轻人。
可谁能想到,楚修的技艺竟已登峰造极!先前那些家具虽然惊艳,但终究透着简约之美,而眼前这张茶桌却神韵成,分明是传世佳作!
木纹雕工宛若工开物,寥寥数刀便现山河气象,俨然已是一派宗师风范。
旁边的大妈看得目瞪口呆,连连赞叹:这手艺哪还用当什么车间主任?光是靠这个就能发家致富!
二十五岁的楚修总在不断颠覆人们的认知。
每当众人以为他已臻至境,他总能更上层楼,仿佛在向世界宣告:我的才华永无止境!大妈懊悔得直跺脚——早知今日,就算跟老伴翻脸也该和这年轻人交好,如今人家要什么有什么,想攀附都来不及了。
阎老师推了推眼镜惊呼:鬼斧神工!单看每处雕刻都是艺术珍品,合起来更是妙不可言,这简直能当传家宝!这般工艺市面上绝无仅有,怕不是古代 ** 的水准。
解娣仰着红扑颇脸蛋,奶声奶气道:我长大要嫁给楚修哥哥!在她纯真的眼眸里,那个正在专注打磨的身影比边的朝阳还要耀眼。
省省吧。”她两个哥哥哑然失笑,别丁医生那样的仙,就是普通姑娘都轮不上你。”可姑娘倔强地攥紧拳头,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不容动摇的决心。
另一边的二大爷盯着茶桌眼冒绿光,这要搁在自己未来的领导办公室里该多气派!他腆着脸凑上前打探价钱,却被楚修冷冰冰两个字怼了回来:不卖!
围观群众哄笑起来。
二大爷涨红了脸正要发作,却在楚修寒冰般的目光下顿时泄了气——那茶桌上盘踞的龙纹仿佛活了似的,正对他龇出森森利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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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没直接挑明了,你压根不配,就算卖给你你也用不起,指不定还会拿去做见不得饶勾当。
二大爷顿时语塞,他原本就盘算着买下这茶桌去讨好李副厂长,希望能借此谋些好处,甚至捞个一官半职。
楚修这番话恰好戳中了他的心思,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周围的邻居全都一副看戏的表情盯着他。
更糟的是,他一时冲动竟得罪了楚修。
原本复职的事还得仰仗他疏通关系,现在倒好,不仅没拉近关系,反而把人给得罪透了。
一想到这儿,二大爷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这时,许大茂眼珠一转,趁机站出来嘲讽道:“二大爷,您就别痴心妄想了!这茶桌的手艺和雕工,光在外面少也得几百块,还不算料子钱。
就是真卖,您也买不起,还是别在这儿自取其辱了!”
别人怕二大爷,他可不怕,反正又没把他放在眼里。
能借此机会讨好楚修,再值不过!再了,他和二大爷本就不对付,得罪了又能怎样?况且二大爷现在还招惹了李副厂长,以后在厂里的日子指不定多难熬呢。
虽嘴上数落二大爷,但许大茂自己也被这茶桌的精美工艺勾得心痒痒。
想着等和楚修关系更近一步,自己也弄一套送人,不定能讨得领导欢心。
毕竟听下一任厂长就是李副厂长,而这位可比杨厂长圆滑多了。
要是能借机运作一番,靠着楚修的帮衬,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哪怕是留着自己用,那也是长脸的事。
虽然手里的大黄鱼没了,但黄鱼还在。
只要把东西送到李副厂长手上,前程一片光明,损失的早晚能成倍捞回来!
二大爷气得直咬牙,却没法反驳,更不敢反驳。
许大茂眼下是站在楚修的立场话,自己再顶嘴,岂不是彻底把楚修得罪死了?那复职的事就更没指望了。
如今的楚修,连两位厂长都得给他几分薄面!
他强忍怒气,虽然不敢对楚修怎样,但已经把许大茂记恨上了,心里恶狠狠地想:有机会非狠狠整治这混账不可!
许大茂察觉到二大爷怨毒的目光,却浑不在意——只要抱紧楚修的大腿,还怕这些麻烦?值了!
围观的邻居们也被茶桌的价格震住了,虽然心里早有猜测,但听许大茂当众曝出,仍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盯着茶桌的眼神越发炙热——这玩意儿值几百块,不定还不止呢!
“楚修是真有本事啊,随便做个茶桌就值这么多钱!”
“可不是嘛,二大爷还想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这茶桌的档次,他哪儿配得上?”
“单凭这手艺,楚修这辈子都不愁吃穿。”
“丁秋楠命真好,嫁了个这么能耐的男人,以后享福的日子多着呢!”
众人纷纷奉承,巴不得在楚修面前露脸,要能讨得他欢心,那可就赚大了!
人群中,傻柱嫉妒地盯着风头正盛的楚修,酸溜溜地声嘀咕:“让志,不就一张破桌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可他也只敢在心里骂,毕竟楚修如今地位不同,要真敢出头,都不用楚修动手,院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贾张氏咬牙切齿,自己脸都毁了,楚修却悠闲地做茶桌,简直可恶!她恨得牙痒痒,却不敢轻举妄动——二大爷就是前车之鉴,被怼得哑口无言。
不过这笔账她记下了,迟早要找机会算清楚!
一旁的秦淮茹眼神复杂,既有贪婪又有怨恨,更多的是懊悔。
她早就悔青了肠子,如今才发现楚修深藏不露,随便一件作品就能卖几百块——那可是她辛苦一年才能挣到的数目!巨大的差距让她既震惊又不甘。
这时,楚修完成了收尾工作,懒得理会众人,神色淡然地搬起茶桌回屋,开始泡茶。
由于大红袍还未采摘,他用了普通茶叶,但在神级茶艺加持下,依旧茶香四溢。
第一道茶水倒在茶桌上,沿着凹槽流淌,整张茶桌仿佛焕发生机。
丁秋楠看得入迷,忍不住赞叹:“楚修,你这泡茶的手法真好看!”
此刻的他气质温润儒雅,沉稳中透着一股独特的魅力,让她满眼崇拜。
楚修微微一笑:“不过是寻常手法罢了。”
罢,递给她一杯清茶。
丁秋楠接过茶杯,轻嗅茶香,眼中闪过惊喜。
她浅尝一口,由衷赞叹:这茶太美妙了,是我生平喝过最香醇的!
她并非客套之辞。
作为茶艺世家的女儿,她对茶有着独到的鉴赏力。
这茶水初入口微苦,转瞬便化作一股醇香在唇齿间绽放,入喉后更有甘甜余韵萦绕舌尖,令人神清气爽,回味悠长。
楚修淡然一笑,为自己斟上一杯,举杯一饮而尽。
围观者无不惊叹:
哪!这是什么仙茗?
光是闻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看这成色,定是稀世珍品!
依我看,关键在于楚师傅的烹茶技艺。
方才茶叶未泡时毫无香气,经他之手竟能化腐朽为神奇!
八级钳工易师傅端着茶杯暗自称奇。
他素以品茶自诩,此刻却觉杯中旧茶索然无味。
更令他震惊的是,楚修所用分明是市井常见的普通茶叶。
这般化平凡为神奇的茶艺,当真深不可测。
他不禁扼腕叹息:早知此子非池中之物!
装模作样!刘海中躲在人群里酸溜溜地嘀咕,眼睛却紧盯着那张茶案,脑海中浮现自己端坐办公室品茗的幻想场景。
他的两个儿子刘光、刘光福正贪婪地嗅着茶香,满脸陶醉。
没出息的东西!刘海中突然暴起,抡起巴掌就朝儿子们招呼。”咱们家哪点比不上他?
爹!您这是嫉妒!
咱们确实不如楚修......
两兄弟抱头鼠窜的叫嚷彻底点燃了刘海中的怒火,追打得越发凶狠。
众人冷眼旁观,火上浇油道:
二大爷,孩子们的可是大实话。”
再这么打,心将来没人给您养老。”
院内闹剧愈演愈烈,三大爷阎埠贵却浑然不觉。
他望着从容泡茶的楚修,心中暗叹:此子文武双全,简直人下凡!女儿阎解娣双手捧腮,眼里闪着崇拜的星光:楚修哥哥真了不起......
贾家窗内,瘫卧在榻的贾东旭听着外边的喝彩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呸!显摆什么?破木头桌子也值得......扭曲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格外阴鸷。
如今的贾东旭瘫卧在床,家徒四壁食不果腹,看着楚修顿顿荤腥、夫妻恩爱,连冬日里都满室生春。
每当夜半听着隔壁传来的欢声笑语,他就恨得咬牙切齿。
这个该死的楚修!分明是在故意炫耀!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肺都要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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