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恨的是,楚修近来竟摆起谱来,置办茶具品起香茗。
贾张氏见状更是火冒三丈,暗骂这畜生摆什么阔气,定要去举报他搞资本主义做派。
这楚修就是欠收拾!贾张氏啐了一口,脸上皱纹里都挤满怨毒,当个芝麻官就嘚瑟,我非写举报信不可!
秦淮茹冷眼旁观,心里翻江倒海。
当初要是没瞎了眼跟了贾家,如今享福的就是自己。
现在挨打受骂,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傻柱瞧见心上人神色,忙不迭帮腔:不就是喝个破茶吗?装模作样!却不料换来秦淮茹一个白眼——这粗胚连龙井和茉莉都分不清,活该一辈子掌勺。
待人群散去,贾张氏突然想起棺材本,慌慌张张拽着秦淮茹回家。
打开油纸包一看,顿时旋地转——养老钱不翼而飞!
丧门星!定是你偷的!贾张氏张牙舞爪扑上去。
贾东旭在床上阴恻恻盯着媳妇,心这婆娘怕不是要卷铺盖跑路。
秦淮茹百口莫辩,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家人一个比一个混账,自己当初真是猪油蒙了心。
贾张氏恶狠狠地揪住秦淮茹的头发,尖声咒骂:“不要脸的 ** !敢偷我的棺材本,今不把每一分钱吐出来,我撕烂你的脸!”
锋利的指甲在秦淮茹脸上抓出几道血痕,秦淮茹疼得直躲:“妈!我真没拿您的钱!您听我......”
一旁的傻柱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你、你脸被挠破了?”
他胸口发闷——自己暗恋的秦姐竟被这老虔婆毁了容!
秦淮茹指尖沾到血迹时浑身发抖。
这张脸是她最后的资本,原本还指望靠它攀上楚修脱离苦海。
现在全完了!
绝望和暴怒冲昏头脑,她尖叫着扑向贾张氏。
两人厮打间,院里邻居闻声而来,见状纷纷咂舌:
“贾家又闹什么幺蛾子?”
“哎哟婆媳打架!秦淮茹的脸......”
男人们盯着秦淮茹渗血的伤口直叹气。
贾张氏很快被按倒在地,拍着大腿哭嚎:“这贼婆娘卷走我两百块养老钱啊!那是我攒了一辈子的命根子!”
人群瞬间炸锅。
“贾家藏着巨款还整装穷?”
“我当初瞎了眼接济他们!”
贾东旭瘫在轮椅上装傻:“我瘫痪在床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瞥见丈夫的怂样,心里更恨。
贾张氏索性豁出去了,指着儿子骂:“废物儿子!妖怪孙子!不留后路我早饿死了!”
她转头又揪住秦淮茹:“钱肯定是你偷的!”
秦淮茹抹着脸上血渍冷笑:“我只拿了医药费。”
院里的老人们神情微妙——换作自己,恐怕也会偷偷存笔养老钱......
一大爷眉头紧锁,厉声呵斥:“秦淮茹对你们贾家任劳任怨,每起早贪黑操持家务,工资全数上交,你凭什么她偷钱?我常看见你对她又打又骂,她可曾有过半句怨言?”
贾张氏当即跳脚,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这么护着那个 ** ,莫非你俩有一腿?”
这番污言秽语让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勃然大怒,他指着贾张氏的手都在发抖:“毒妇!你这张嘴比粪坑还臭,难怪贾家穷得叮当响,活该被街坊四邻戳脊梁骨!”
众人闻言纷纷皱眉。
在这院里除了楚修,就属一大爷最有威望。
此刻见他被如此侮辱,邻居们顿时炸开了锅。
“贾张氏你还有没有良心?”
“一大爷好心帮你分析,你却反咬一口!”
“贾家落到这步田地全是拜你所赐!”
“老贾要是泉下有知,怕是要气得从坟里爬出来!”
楚修踱步而来,听着众人议论,嘴角泛起冷笑。
他环顾四周突然发问:“棒梗去哪儿了?”
这句话像盆冷水浇在沸腾的油锅里。
所有人面面相觑——对啊,那个惯偷子怎么不见踪影?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该不会是那 ** 偷的吧?”
“狗改不了吃屎,他连野狗嘴里的肉都抢!”
“贾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贾张氏瘫坐在地,色厉内荏地尖叫:“我家棒梗是好孩子!”
这话引得哄堂大笑。
“好孩子?我家的腊肉就是被他顺走的!”
“上次住院不就是偷东西被狗咬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秦淮茹捂着脸颊的伤口,眼神阴鸷。
她突然想通关节——当时屋里只有棒梗和瘫痪的丈夫,不是这个畜生还能是谁?
正吵闹间,浑身缠满绷带的棒梗哼着曲晃进院子。
他摸着鼓胀的荷包,全然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棒梗趾高气昂地走在街上,身后跟着一帮弟。
以前总被人嘲讽是癞蛤蟆精,如今终于扬眉吐气,把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大把撒钱的感觉实在太痛快,看着周围人羡慕的眼神,他不禁感叹:有钱就是好!
可一回到院里,迎接他的却是众人异样的目光。
瞧瞧,这不是咱们的大少爷回来了吗?
缠这么多纱布,看着就恶心!
幸好遮住了那张癞蛤蟆脸...
议论声此起彼伏,还有人偷笑着想看贾家出丑。
秦淮茹怒气冲冲上前:上哪疯去了?
棒梗心头一紧,支支吾吾地:去...去厕所了...
楚修眼尖,戏谑道:哟,这嘴上还沾着烤鸭油呢,厕所里吃烤鸭?够新鲜的啊!
秦淮茹一把拽过儿子,果然闻到了烤鸭味。”!哪来的钱?
捡...捡的...棒梗还想狡辩。
放屁!秦淮茹抡起棍子就打,让你偷钱!让你撒谎!
棒梗疼得满院子乱窜:哎哟!我的伤还没好啊!
贾张氏红着眼站在一旁,这次竟没拦着。
她心疼的不是孙子,而是被盗走的养老钱。
这个畜生,竟敢动她的命根子!
围观群众乐得看戏:
活该!让他偷自己奶奶的钱!
贾张氏平日里抠得要死,这下可算有人替她花了。”
打得好!这种白眼狼就该好好教训。”
楚修笑眯眯地看着这场闹剧。
盗圣这回可栽了,真是大快人心!
一大爷直摇头:贾家把咱们院的脸都丢尽了...
二大爷背着手站在人群中,冷着脸道:老贾家实在不像话,要我就该撵出去。
这家人就是咱院里的一颗老鼠屎,坏了咱们这锅好汤。”
以前老贾在世时还能压着点,自打老贾一走,贾张氏就原形毕露了。
整骂骂咧咧,败坏院里的名声。
多亏有楚领导给咱们挣回些脸面。
三大爷摇着头叹气:老话三岁看老,棒梗这孩子往后怕是要走上歪路。”在贾家这种环境里长大,能学出什么好来?
阎解娣插嘴道:爹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学他们那样的。”三大爷听了欣慰地点点头。
许大茂早就按捺不住,冲着傻柱嚷道:傻柱,你们贾家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现在连自家钱都偷,真是贼窝!他跟傻柱从斗到大,逮着机会就要挖苦几句。
傻柱气得满脸通红,拳头捏得咔咔响,但看到人群里的楚修又不敢发作。
只能在心里把许大茂记恨上了。
想起楚修那一脚的力道,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更可气的是棒梗这子,以前就来偷他东西,现在居然偷到自家人头上。
自己好不容易攒的钱全没了不,害得秦淮茹还被贾张氏抓破了脸。
越想越觉得这贾家是个火坑,恨不得立刻跟贾张氏离婚。
这时秦淮茹把棒梗狠狠揍了一顿。
一大爷看不过去,提醒道:先问钱的事要紧!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颤声问道:你还剩多少钱?
棒梗捂着屁股,支支吾吾地:都、都花完了......
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一百多块钱全花了?
这败家子儿!
我家攒十年都攒不下这么多钱!
贾张氏眼前一黑,差点栽倒,歇斯底里地叫道:不可能!你一个孩子怎么花的?清楚!
棒梗吓哭了:他们都叫我癞蛤蟆精...我就请他们吃饭...买糖...给他们带回家...
秦淮茹听完直接昏了过去,傻柱赶紧扶住。
心里暗骂:这哪是败家,简直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摊上这么一家子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贾东旭看见傻柱搂着自己老婆,气得直吼:撒手!傻柱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心想:你个废人还在乎这个?
这日子真过不下去了,得赶紧想办法脱身才校
院子里闹得鸡飞狗跳,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
听自家养老钱被棒梗拿去请人下馆子,她抄起木棍就往孙子身上招呼。
兔崽子还敢偷钱!谁让你拿钱充大款的!贾张氏眼眶泛红,棍子抡得呼呼作响。
棒梗疼得满地打滚:奶奶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呀!
望着这出闹剧,一大爷直叹气:连自家钱都敢糟蹋,这孩子算是废了。”转头瞥见傻柱,更是摇头——好好的厨子偏要娶贾张氏,如今厂里连灶台都不让他碰,马华的手艺早就把他比下去了。
三大爷阎埠贵冷笑着断言:棒梗彻底没救了!这话引得院里众人连连点头。
邻居们七嘴八舌议论:贾家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干脆赶出去得了,眼看年关将近又不好真撵人。
秦淮茹突然哭嚎起来: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心里却盘算着新主意:既然钱是请孩吃饭花的,找他们家长要回来不就行了?贾张氏闻言立刻来了精神,连瘫在床的贾东旭都支棱起来:你们快去要钱!
临出门前,秦淮茹瞥见丈夫瘫在床上的窝囊样,突然想起楚修——要是当初嫁的是他,现在早当上领导夫人了,哪用受这种气?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只能硬着头皮去讨债。
喜欢四合院:靠青蛙,我成全院首富请大家收藏:(m.37kanshu.com)四合院:靠青蛙,我成全院首富三七看书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