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耳光声里,秦淮如捂着脸颊踉跄后退,眼底淬出毒火。
“管好你的嘴。”
她咬紧牙关不敢再出声,生怕失控的舌头又惹祸。
“大过年的,给我个面子,这事翻篇吧。”
一大爷刚打圆场,秦淮如突然调转枪口:
“装什么老好人?你这为老不尊的东西,眼馋我身子多久了?”
“整假正经,谁不知道你背地干的龌龊事!”
一大爷顿时涨红了脸。
本想在楚修面前挣个脸面,反被当众揭短。
他指着秦淮如直哆嗦,差点背过气去。
秦淮如这才意识到闯了大祸——不仅得罪楚修,连最后能接济她家的一大爷也撕破脸。
正想补救去搀扶,嘴上却不受控制蹦出:“老不死的怎么还不咽气?”
“疯了!这婆娘彻底疯了!”
一大爷眼前发黑摇摇欲坠。
大年初一的晨光透过窗纱时,楚修正凝视妻子熟睡的面庞。
丁秋楠迷糊间被他揽入怀中,顿时慌了神:“ ** 的你...”
“盖上被子就是黑夜。”
楚修扯过锦被邪笑。
日上三竿后,丁秋楠面若桃花捶他:“ ** ...”
话没完自己先羞得埋进枕头。
灶台前,楚修取出泛着金光的神鸡。
万灵刀锁住了禽肉灵气,触手仍带余温。
他麻利地将人参红枣塞进鸡腹,蒸笼白汽腾起时,整个四合院开始躁动。
贾张氏在梦中追逐金黄油亮的鸡腿,扑空时猛然惊醒,却嗅到真实诱饶香气——
那味道穿透砖墙,勾得全院禽兽蠢蠢欲动。
这...这不是我梦里尝过的鸡肉味道吗?简直一模一样。”
贾张氏狐疑地望向窗外,发现楚修厨房里飘出的雾气,顿时火冒三丈。
该死的楚修,大年初一也不消停。
昨晚才吃了好的,今早又炖鸡...
不怕把自己撑死!
秦淮茹被贾张氏的碎碎念吵醒,睡眼惺忪地:妈,大清早的做什么?大年初一不用起这么早。”
她正要继续睡去,突然闻到一股诱人香气。
这是什么味道?
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鸡汤。”
看到楚修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秦淮茹嫉妒地撅起嘴:丁秋楠越来越不把楚修当人看了,大过年还让他早起做饭。
要是我才不会这样使唤他。”
一门之隔,壤之别。
要是当初没甩了楚修,现在也该是自己躺在楚修身边,看他英俊的侧脸,品尝他的手艺,和他散步逛街...
偏偏因为一时糊涂,现在被拒之门外。
可楚修也太绝情了,谁没错过?她早就悔改了。
这些年受的惩罚还不够吗?是楚修让自己父母不认自己,全村人都嫌弃她。
在厂里受委屈,被赶出秦家村,院里的人都看不起她...全怪楚修!
想到昨当众失言的事,秦淮茹没脸出门。
现在连个打招呼的人都没有了。
香味弥漫全院,惊醒了不少人。
一大爷家:
大年初一谁这么早做饭?
一大爷打着哈欠,这香味把他从梦中拽醒。
太香了...他舔着嘴唇,眼中充满渴望。
看着忙碌的楚修,一大爷暗自赞叹:二十五六岁就这般出色,工作能力强,还每早起给妻子做饭,这样的好男人独一无二。
他暗下决心要讨好楚修养老。
要是成功,每月就不用为药费发愁了...
二大爷家:
刘海中馋醒后,看到熟睡的两个儿子,再看看楚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两个废物!
皮带抽在兄弟俩身上,惨叫声响彻院子。
看看人家楚修!不指望你们有他出息,好歹学点厨艺!
三大爷家:
大清早的,二大爷家杀猪呢?三大妈被惨叫声吵醒。
闻到香气,她食欲大开。”老阎,你闻到了吗?
别闹,让我梦里吃一口...三大爷翻身继续睡。
谁要有楚修这样的儿子,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三大妈揉着酸痛的腰起身生火,灶台刚冒出青烟,住在东厢房的聋老太太就支起了身子。
她那双浑浊的眼珠隔着窗户纸死死盯住楚家厨房方向,喉头不停地上下滚动。
呸!真没出息!老太太突然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却闻见风里飘来的鸡油香又猛地吸溜口水。
她想起去年冬自己还能一顿啃俩白馍,如今看着白面馒头却像嚼蜡——可那锅里翻滚的油花,倒叫她枯瘦的手指把棉被都抓出了洞。
八仙桌边沿还摆着昨儿个给傻柱留的窝头,这会儿已经长了绿毛。
老太太突然抄起窝头砸向墙角:养条狗都比那畜生强!黢黑的墙皮上,霉斑正沿着裂缝蔓延成地图似的纹路。
此时楚修正把砂锅端进里屋,掀盖时蒸腾的热气糊了丁秋楠满脸。
媳妇连鞋都来不及穿好,赤脚踩在砖地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慢点,烫。”楚修拿调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低头看见妻子眼里汪着两潭亮晶晶的泉水。
她鼻尖凑近汤面的样子,活像只发现鱼干的猫。
院墙根突然传来激烈的抓挠声。
大黄狗龇着牙转圈,它那缺了角的食盆正被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死死按在怀里。
傻柱的破棉袄沾满草屑,右脸三道血痕还在渗血珠子,偏他舌头舔盆底的声音比狗舔得还响。
造孽哟!三大妈攥着搅粥的棍子直跺脚。
西屋传来嘎吱开窗声,几颗脑袋齐刷刷探出来看热闹。
有个半大孩子突然嚷道:娘!傻柱哥是不是要变二郎神的哮犬?
碎雪从屋檐掉进傻柱后颈,他猛地打了个激灵,却把油腻腻的指头嗦得更起劲了。
最后竟举起瓦片似的碎盆,咬下块豁口在嘴里嚼,瓷碴子混着血丝从嘴角簌簌往下掉。
楚修冷着脸道,随后重重摔上门,震得傻柱踉跄后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站稳。
楚修什么时候有这等本事?
没想到楚修这么厉害。”
围观的邻居们窃窃私语,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身材魁梧的傻柱从前是厂里有名的大力士,竟被楚修随手关门的气劲震退,这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此时的楚家
你怎么不吃鸡?丁秋楠疑惑地望着丈夫。
自从嫁入楚家,她就发现这个丈夫深不可测。
明明自称是乡下出身,却总能拿出令人惊叹的东西,举手投足间透着不寻常的气度。
她摇了摇头不再多想。
对她来,只要楚修对她好就够了。
这段婚姻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快乐,让她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这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楚修着取出一个奇怪的机器,神秘地笑道:今给你做个新鲜玩意儿。”
厨房里
楚修熟练地和面、搓团,将一个个面团放进机器。
随着机器运转,金黄色的条状物不断产出。
他专注地调制辣椒油,滚烫的热油浇在辣条上,顿时香气四溢。
院里邻居们伸长了脖子张望,议论纷纷:
楚修又在做什么稀罕物?
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当楚修端着做好的辣条回屋时,丁秋楠好奇地打量着这从未见过的食物。
这时,敲门声不合时邑响起。
楚修在家吗?门外传来秦淮如的声音。
楚修不耐烦地开门:有事?
那个...能给我们分点鸡汤吗?家里已经好久没吃过像样的饭了...秦淮如红着眼睛哀求道。
秦淮如如今的境遇全是咎由自取,当初她遭全院讥讽时,楚修不曾落井下石。
如今风水轮流转,他又怎会帮这个曾经踩过自己的人。
完了吗?完就滚。”
楚修正要关门,却听见一声。
秦淮如竟跪在了门前。
你不原谅我,我就长跪不起!
楚修冷笑。
这种把戏他见得多了,一旦心软只会招来无穷麻烦。
更何况贾家的烂摊子,他避之不及。
围观者议论纷纷。
曾经暗恋秦淮如的工人们,此刻眼中只剩鄙夷。
有人却看出了门道:院里谁不知道他们旧日情缘?虽然楚修已成家,可架不住秦淮如死缠烂打。
屋内,丁秋楠抚着孕肚,眼角微闪。
即使相信丈夫,也不免被这阵仗扰乱心神。
放心,我永远只爱你一人。”楚修轻抚妻子发丝。
转头望向门外时,眼神却冷如冰霜。
最后警告,再不滚会让你生不如死。”
关门的巨响震得秦淮如浑身发抖。
她怎么也想不通,昔日恋人为何变得如此可怕。
院里的风评彻底倒向楚修。
先前接济过贾家的人直呼晦气,工友们更是对秦淮如嗤之以鼻。
我还以为...丁秋楠眼眶泛红。
我楚修到做到。”丈夫的承诺让她破涕为笑。
这时,一股异香弥漫开来。
楚修端出红艳油亮的辣条,丁秋楠刚尝一口就惊为人。
等你生下宝宝,做给你吃。”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楚修眸色骤冷——看来有人非要自寻死路。
楚修推开房门,看见站在门外的三大爷,眉头微皱。
三叔,这些是老家亲戚带来的干货,家里人少消耗不完,给你捎些过来。”
瞥见三大爷手中的黑色塑料袋,楚修没有推辞,接过袋子就往屋里走。
三大爷搓着手正欲离开,却被楚修叫住。
三叔,这是我做的零食,带些回去给解睇尝尝。”
好好好!三大爷忙不迭接过辣条,闻着香味就忍不住咽口水。
目送老人离去后,楚修望着那袋土特产摇头失笑。
这哪是什么亲戚送的,分明是特意置办的。
三大爷家五口人靠他那点工资度日,若真是亲戚所赠,怎会全都送来?这份心意虽笨拙,却比院里那些只想占便夷人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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