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阎家两兄弟品性尚可,楚修盘算着年后或许能安排他们进厂工作。
阎家屋里,三大爷刚进门就被围住。
收下了?
不光收了,还给了这个!三大爷献宝似的举起辣条。
辛辣鲜香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三大爷迫不及待尝了一口,麻辣滋味在舌尖炸开,激动得直拍大腿:要是配个馒头就更妙了!
全家争相品尝,阎解睇吃得眼睛发亮:楚修哥真厉害,我能把这些都吃完!就在众人意犹未尽时,三大爷突然收起剩余的辣条往外走。
爹该不会要独吞吧?大儿子嘀咕道。
三大妈也摸不着头脑,往常丈夫一个眼神她都知道要做什么,今日却猜不透。
我去找楚修哥哥再要些!阎解睇自告奋勇。
全家人眼睛一亮——这丫头可是楚修最疼的。
只见姑娘攥着衣角站在楚家门前,脸蛋红扑颇,哪还有方才的豪言壮语。
听见敲门声,楚修开门见是她,笑着问:解睇有事?女孩支支吾吾揉着衣角,忽然看见楚修转身进屋,心里一慌:该不会像对秦淮如那样把自己关门外吧?
正胡思乱想时,一阵诱饶香气飘来。
楚修端着满满一盘辣条走出,阎解睇顿时笑弯了眼。
这零食本就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阎解睇根本不在意丢不丢脸,只要能待在楚修家,丢脸又有什么关系?
她唯一担忧的是惹楚修生气,要是被他讨厌了,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樱
想到这儿,她心头一紧。
在她看来,楚修就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她早已认定要当他的妻子。
正出神时,楚修拎着一袋辣条走出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解睇,你要的是这个吧?”
“啊?楚修哥哥,你不是要赶我走?”
她愣了一下,“我都准备回家了……”
楚修忍不住笑了,难道女孩子生就爱胡思乱想?他原以为这种多愁善感是后养成的,但今算是明白了,女孩子的敏感大概是生的。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阎解睇恐怕已经在脑子里演了无数种被拒绝的场景。
“楚修哥哥,这么多呀!你真好!”
阎解睇看到满满一袋辣条,瞬间眉开眼笑,赶紧接过来道谢。
“那我先走啦!”
“去吧,这些够你们家吃了。”
“要不是我爹把之前的都拿走了,我也不会再来麻烦你。”
完,她转身离开。
“三大爷把辣条全拿走了?”
楚修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以三大爷的性子,准是拿去送礼了。
换作几十年后,送辣条简直像打人脸。
可眼下这年头,辣条还是个稀罕物,没人知道价钱,反倒成了体面的礼物。
不定对方一吃就喜欢,事情反而好办了。
“三大爷这爱占便夷毛病,真是改不了。”
楚修摇摇头,关上了门。
——
许大茂隔着窗户,瞧见阎解睇从楚修家出来,心里直泛酸。
见阎家和楚修越走越近,他愈发嫉妒。
“不就是仗着闺女讨楚修喜欢吗?得意什么!”
自打和娄晓娥离婚后,许大茂整无所事事。
以前有媳妇时不觉得,如今独居久了,心里空落落的。
平时在厂里有女工们围着倒还好,可这大过年的,别人家热热闹闹,就他孤零零一个。
再这么下去,非得变成第二个傻柱不可。
“必须尽快拿下于海棠!”
他咬牙切齿。
没了媳妇,不光心里寂寞,身子也憋得慌。
何况喝了楚修的 ** 酒后,他感觉自己精力旺盛,急需找个女人发泄。
“药酒快喝完了,还得找楚修要……”
他盘算着。
等这瓶喝完,不定真能重振雄风,到时娶了于海棠,岂不美哉?想到这儿,他咧嘴一笑,满脸猥琐。
——
三大爷家,三大妈见阎解睇抱回一大袋辣条,赶忙迎上去:“还是咱解睇有本事,比你爹拿的还多!”
阎解睇原本闷闷不乐,被母亲一夸,顿时忘了不快。
辣条的香气飘出来,更让她食欲大开。
“这次管够!都别抢。”
三大妈发话,“辣条是解睇要来的,让她多吃点,你们没意见吧?”
“没意见!”
两兄弟异口同声。
他们早等不及了——上次爹只让尝一根就全收走,这回可算能吃过瘾了。
三大妈刚开吃,兄弟俩左右开弓往嘴里塞,吃得满嘴油光也顾不上擦。
辣条越吃越香,何况三大爷不在,每人还能多分几根。
——
“砰砰砰!”
楚修皱眉开门,见许大茂堆着笑脸站在外面,手里晃着空酒瓶:“楚副主任,再给点儿呗?喝太快了……”
楚修懒得跟他啰嗦,接过瓶子灌满递回去。
许大茂没想到他这么痛快,连连鞠躬:“多谢楚副主任!”
许大茂心里憋着一肚子火,这些补品可都是用金条换来的,如今却要低声下气求楚修赏口酒喝。
他敢怒不敢言,生怕得罪了楚修断了供应,这可是关乎终身幸福的大事。
可他没想过,再好的药材没有楚修独门配方也是白搭。
要是楚修把这酿制秘方拿去卖,价钱恐怕就不止一根金条这么简单了。
许大茂抱着酒瓶急匆匆往家跑,刚进门就听见他炸雷般的吼声:哪个缺德玩意儿偷了我家的下蛋母鸡?这一嗓子把整个院子的人都惊动了。
这年月偷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要吃牢饭,还会记入档案,以后找工作都难。
许大茂本来还美滋滋地捧着药酒,盘算着怎么拿下厂花于海棠。
他觉得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加上那方面功夫,保准能让她服服帖帖。
虽然比不上楚修娶了个才貌双全的媳妇,但于海棠好歹是厂里一枝花,追求者排长队。
真要能追到手,带出去多有面子。
更重要的是,这回总算能压傻柱一头了——自己现在吃香喝辣,那傻柱连饭都吃不上。
他正做着美梦,回家却看见养在后院的老母鸡不翼而飞。
这鸡给他下蛋补身子,许大茂气得在院子里跳脚大骂:偷鸡的断子绝孙!现在交出来还来得及,等老子查出来有你好看!
邻居们看他这副模样,反倒觉得解气。
虽偷东西不对,但能让许大茂吃瘪也算为民除害。
见没人应声,许大茂只好去找三位大爷评理。
一大爷敷衍道:大过年的,谁会偷你东西?是不是鸡自己跑丢了?许大茂一听就知道他在推脱。
突然他灵光一闪:肯定是棒梗那兔崽子!着就冲进贾家,把正在跳皮筋的棒梗揪了出来。
兔崽子,不把鸡交出来,老子送你去保卫科!出乎意料的是,平时横惯聊棒梗这回居然嚎啕大哭。
许大茂一时语塞,更奇怪的是围观邻居都替棒梗情。
就在僵持不下时,一只老母鸡扑棱着翅膀从角落里飞出来。
许大茂目瞪口呆:这...这是我家的鸡?众人眼神顿时变了,纷纷指责许大茂欺负孩。
转眼间,原告变被告,许大茂成了众矢之的。
看着这只不下蛋的老母鸡,他恨得牙痒痒——本来就想宰了它,这下倒成全它多活几。
没想到这只母鸡竟被人偷走,许大茂假借送棒梗去保卫科,实则是想讹一笔钱。
先前为给楚修买药材,他不仅用掉一根金条还搭上不少积蓄,眼看就要没钱过年了。
原以为今日之事是老爷见他穷困给的转机,谁知竟是个大的玩笑。
这时秦淮茹和贾张氏冲了出来,看见儿子被欺负,秦淮茹立即扶起棒梗怒视许大茂:许大茂,你越来越过分了!今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理亏的许大茂哑口无言,面对撒泼的秦淮茹毫无招架之力。
贾张氏见状更是得意,趁机要挟:今敢欺负我孙子,明就敢骑到贾家头上!要么赔十块钱,要么这事没完!
许大茂暗自叫苦,他本想要赔偿反倒要倒贴,可眼下囊中羞涩。
看着贾张氏那张癞蛤蟆似的脸,他不禁腹诽:傻柱到底看上这婆娘什么?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在一大爷调解下最终赔了六块钱。
拿到钱的贾张氏喜滋滋盘算改善伙食,许大茂却憋着火把气撒在母鸡身上:不会下蛋就当下酒菜!手起刀落间,鸡血溅了一地。
此刻三大爷家正安静地吃着阎解睇带回来的辣条,突然三大妈发现嗓子不出话,紧接着全家人都失了声。
众人惊慌失措地找到一大爷,比划着要去医院。
医生见到他们直皱眉:怎么又是这家?三两头来,不如去庙里看看是不是冲撞了什么。”虽不信鬼神,但贾家接连出事让他也开始犯嘀咕。
医生看到一大爷身后不是贾家的人,顿时松了口气。
上次秦淮如那番话着实让他震惊,他从未见过心理如此扭曲的一家人。
三大妈一行人进来后,医生整理好衣服坐直身子询问病情。
三大妈指了指喉咙表示无法话。
医生用灯光检查后大吃一惊——口腔肿胀严重,扁桃体炎症异常,这得是吃了什么才会这样?
即便大口吃辣椒也该有个限度,人体本能有保护机制的。
难道这家人连喉咙疼痛都感觉不到?医生询问是否吃了辛辣食物,三大妈点头;再问是否吃了辣椒,却摇头否认。
医生只能先开消炎药,嘱咐每日三次、忌食辣椒、多喝水。
三大妈取完药道谢离开后,医生不禁疑惑:同住一个院子,人和人差别怎么这么大?
四合院里,忙活半的三大爷正领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来。
那人夹着公文包,梳着油亮背头,神情倨傲。
三大爷恭敬地引路,指着楚修的屋子介绍:王厂长,这就是楚修家。”
听到敲门声,楚修开门见到二人颇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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