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老少围坐在暖融融的屋里,品尝楚修亲手做的饭菜,笑笑看着电视——这样的画面常常闯入他的梦境,让他在睡梦中笑醒。
可终究只是梦。
楚修想着,往后多给父母烧些纸钱,也算尽孝了。
收拾心情走进院子,丁秋楠正巧看见他:今怎么回来这么早?
忙完就回了。”楚修随口搪塞。
见丈夫神色黯然,丁秋楠体贴地没再多问。
楚修径直走向床榻,倒头便睡。
梦中时光倒流,熟悉的秦家村景象重现眼前。
正在疑惑时,母亲的声音突然传来:修儿,快来吃饭。”
看着周遭熟悉的一切,楚修恍惚间以为又穿越了。
虽没有金手指相伴,但见到朝思暮想的父母,哪还姑上这些。
今有没有跟伙伴打架?
没呢妈,我可乖了。”
楚修狼吞虎咽地吃着饭,久违的温暖填满心间。
饭后跟着父亲玩耍时,瞥见母亲独自收拾碗筷,他立马跑过去帮忙。
孩子洗不干净的。”
保证完成任务!楚修笑嘻嘻地敬了个礼。
现实中,丁秋楠望着丈夫熟睡的笑脸出神。
结婚以来从没见过他这样开怀,想来是梦里才能如此欢喜吧。
忽然楚修浑身战栗,双手在空中乱抓,口中喊着惊醒。
看清四周后,失落如潮水般涌来。
才睡半时?楚修喃喃自语。
梦里的欢愉竟这般短暂。
在旁人眼里功成名就的他,心底最怀念的不过是平凡的伦之乐。
此时贾家院里,贾张氏正拉着秦淮如往外走。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她突然单膝跪地:淮如,这些日子我的心意你都看到了...
围观邻居议论纷纷:该不会要表白吧?我赌一顿午饭,绝对不可能!
秦淮如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这场面俨然成了四合院最离奇的风景。
秦淮如正站在院子里,四周渐渐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她试图拽起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可对方纹丝不动。
淮如啊,我心里装着你很久了。”贾张氏突然深情款款地道,那语气竟像极了新婚时的告白,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自从贾张氏嫁给傻柱那会儿,院里人就当看笑话似的——一个黄土埋半截的老太婆,居然嫁给年轻力壮的伙子。
谁曾想,这老太太竟是个情场老手,傻柱反倒成了受害者。
这些情话秦淮如在梦里听过无数遍,不过男主角向来都是楚修。
如今美梦成真,这话的却是自己婆婆,让她哭笑不得。
答应她!人群里突然有人起哄。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呐喊,整个院子比过年还热闹。
秦淮如涨红了脸,低声央求:婆婆,快别开玩笑了。”
我是认真的。”贾张氏目光灼灼,这些年我一直在暗处爱着你。”
此刻秦淮如恍然大悟:难怪婆婆最近总在她做饭时凑近,动不动就摸她手。
原先那些恶言恶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令她发毛的眼神。
邻居们议论纷纷,都在为傻柱抱不平。
这老太太可真会折腾,刚甩了傻柱又来纠缠儿媳。
虽秦淮如模样俊俏,可两个女人怎么过日子?
秦淮如被那些下流话臊得抬不起头。
她无助地看向一大爷,老者会意地清清嗓子驱散人群。
几个伙子费劲地把胖乎乎的贾张氏抬回屋里。
隔着窗户,瘫痪在床的贾东旭早让棒梗去打探情况。
听完儿子的汇报,他整个人都瘫软了——母亲竟然当众向自己媳妇表白!
想起先前误会傻柱的事,贾东旭现在懊悔不已。
他原以为母亲是受害者,哪知道竟是她在招惹别人。
本想嘲笑别人家的丑事,没想到闹笑话的竟是自己家。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他们全家都得被人戳脊梁骨到死。
贾东旭正沉思时,房门猛地被推开,几个人抬着贾张氏闯进来,将她重重摔在地上。
秦淮如好不容易挣脱开,长舒一口气。
娘,您这是闹哪出?贾东旭气得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不孝的东西!你瘫在床上这些年管过我吗?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就是让你来管教我的?贾张氏厉声呵斥,给我闭嘴!
贾东旭顿时噤若寒蝉。
他虽性子火爆,骨子里却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方才院里的荒唐场景浮现眼前——要是秦淮如真成了自己后娘,这辈分岂不是乱套了?街坊们怕是要笑掉大牙。
隔壁楚家院里,楚修倚着门框看完整场闹剧,身旁的丁秋楠强忍笑意,回屋后终于笑出声:太荒唐了!贾东旭怕是要气疯,媳妇转眼变后娘。”
楚修嘴角微扬。
虽这局面是他一手促成,亲眼所见仍觉滑稽。
过几日工厂开工,这事传开后,工友们看秦淮如的眼神想必精彩。
楚修,我...其实是楚修饿了。”丁秋楠脸颊微红。
在这个女人连喊饿都要顾忌的年代,她却能坦然向丈夫撒娇。
有时她甚至怀疑,这个体贴得不像话的男人莫非是穿越来的?
感受到胎动的楚修把耳朵贴在妻子肚皮上:家伙劲儿不。”丁秋楠轻捶他肩膀,楚修忽然想起旅行蛙崽带回的煲仔饭食谱。
厨房里,米粒在砂锅中噼啪作响。
刷过油锅底铺上晶莹米粒,待八分熟时码上透亮腊肠与金黄姜丝。
揭开锅盖那刻,混合着油脂香的蒸气扑面而来。
这香气飘满四合院。
易中海嗅着空气感叹大米竟能这般烹制,盘算着如何与楚修交好;刘海中闻着香味骂骂咧咧抽起皮带教训儿子;阎埠贵虽馋,却按捺住心思——上次讨要辣条已是逾矩,孕妇更需要营养。
砂锅里,腊肠渗出的油脂正将米粒染成琥珀色,锅底渐渐凝结出晶亮的饭焦。
楚修撒上葱花,香味愈发浓烈地漫过院墙。
到时候别辣条要不到,连好不容易维系的关系也会破裂。
真要那样,回来非得气炸不可。
另一边,楚修盛好米饭刚进屋,身后就闪出个鬼祟身影。
棒梗盯着锅里残留的油渍猛咽口水,趁四下无人,直接把脸埋进铁锅,连油带米粒扒拉进嘴里。
久违的油腥味让他幸福得眯起眼——自从傻柱断了接济,贾家连油星子都难得见。
妈!我肚子疼!棒梗突然在院里打滚哀嚎。
秦淮如看着儿子嘴角油光,刚想问就被搪塞:铁蛋给的零嘴!她正将信将疑,隔壁飘来的饭香却愈发浓郁。
楚家屋里,丁秋楠夹起腊肠焖饭,米粒裹着油光在筷尖颤动。”你肯定往饭里施了法术。”她鼓着腮帮嘟囔,眼见丈夫含笑望来,耳根忽然发烫。
这个在外威严的男人,私下总爱逗得她脸红心跳。
急促的拍门声打断了旖旎氛围。
秦淮如堵在门口冷笑:不救我儿子,我就揭发你沽名钓誉!楚修瞥见院角痛到抽搐的棒梗,突然高声道:劳烦三位大爷做个见证——
当众人聚拢时,他指尖捻起棒梗衣领的姜丝:生吞滚油,肠胃能不出事?秦淮如脸色煞白,只听楚修继续道:治病可以,但往后若有人再耍心眼......话音未落,二大爷手里的茶缸已重重顿在石桌上。
院子里的人都被秦淮如的吵闹声吸引了过来。
这年头过年也没什么娱乐活动,看热闹成了最大的消遣。
秦淮如洋洋得意地望着楚修,心里暗自欢喜:没想到一向精明的楚修也有栽在自己手里的时候。
能把楚修逼到这个份上,要是他这次不给棒梗看病,自己还能装大方放过他。
到时候再私下要些补偿,以楚修现在的处境,还不是要多少给多少?
正当她盘算着该要多少钱时,楚修面无表情地走到棒梗跟前,只扫了一眼就:急性肠胃炎,赶紧送医院。”完就要走。
秦淮如急忙拦住他,故意提高嗓门:楚修,你都知道棒梗什么病了,怎么不顺便给治治?围观群众听了都在心里骂她不要脸,当初是你甩了楚修,现在人家过得好了你就来闹。
孩子生病人家都诊断出来了,直接去医院就行,你还纠缠不休。
不过他们只敢看热闹,没人敢替楚修话。
见楚修沉默,秦淮如更来劲了:楚修,你不会是怕诊断错吧?要是这样你直自己是庸医,我马上带棒梗去医院。”
这秦淮如是铁了心要把楚修往死里逼啊!众人感叹道,都女人心狠,秦淮如简直把这话诠释到了极致。
楚修冷笑一声,没想到这女人能 ** 到这种地步。
见楚修不话,秦淮如正要乘胜追击,却听他冷冷地问道:急性肠胃炎不会无缘无故发作,除非是吃了平时不常吃的东西。”
这话一出,秦淮如愣住了,围观的人也反应过来。
贾家平日吃糠咽菜,连油星子都少见,棒梗怎么可能突然得这病?除非......是偷吃了什么。
众人目光顿时变得鄙夷,贾家就没一个好东西。
以前看秦淮如可怜,大家没少接济她家,结果不但不感恩,现在找楚修看病还这么横。
幸亏楚修机灵,要不就被她讹上了。
秦淮如正哑口无言,楚修已戴上手套,从棒梗嘴角擦下一粒米饭和油渍:这就是病因吧?
看到那油光,秦淮如心里一沉。
今楚修做煲仔饭香味扑鼻,连她都忍不住咽口水,更别棒梗了。
只是没想到这孩子会去扒拉人家锅里的剩饭。
方才还半信半疑的邻居们立刻调转枪头:
我早看出不对劲,贾家没一个好东西!
还想坑楚副主任,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要我棒梗这是活该。”
楚修听得好笑,刚才这帮人可不是这么的。
要不是他反应快,现在被围攻的就是自己了。
面对众饶指责,秦淮如哑口无言,突然扑通跪在楚修面前:楚修,求你救救棒梗吧!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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