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又惊又喜,莫非楚修对她余情未了?正盘算着改要去他下班路上,就听楚修接着:十五块钱。”
什么?还要钱?秦淮如猛地跳起来。
她原以为楚修是借机重修旧好,没想到也是个认钱不认饶。
要是有钱还用来找他吗?可看着疼得打滚的棒梗,她只好转身跪向一大爷。
“三位大爷,救救棒梗吧,再拖下去真要出事啊!”
秦淮如带着哭腔哀求道。
一大爷叹了口气,这贾家又来了。
上回陪他们看病就搭进去几十块,本以为这次能躲过去,结果还是逃不掉。
他摸了摸兜里的五块钱,心疼地递出去:“就这些了。”
见一大爷掏钱,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只能忍痛各凑五块钱。
秦淮如攥着十五块钱冲到楚修面前,手都在发抖——这么多钱,要是拿来改善伙食该多好!可要是不治棒梗,往后在院里就没法做人了。
楚修收了钱,随手配了几副肠胃药。
秦淮如接过药时狠狠瞪了眼满地打滚的棒梗,这崽子真是赔钱货!从烫山乱吃东西,前前后后搭进去的都能让全家吃几个月肉了。
三位大爷赶紧招呼人把棒梗抬走,边走边嘀咕:“贾家是不是遭报应了?”
“老贾在有灵也罩不住喽!”
贾家屋里,秦淮如把药塞进棒梗嘴里,转头骂瘫在轮椅上的贾东旭:“和你一个德行,废物!”
贾东旭憋得脸红脖子粗却不敢吭声——如今全家都指着秦淮如过活,连老娘和儿子都站她那边了。
楚家窗户后,丁秋楠瞧见楚修收钱的场景,抿着嘴直笑。
见楚修回来,她迎上去嗔道:“还以为你要当烂好人呢!”
楚修晃着钞票正要话,院外突然传来问路声。
十几个穿制服的老者站在门前,领头人笑道:“楚同志,年前邀请你加入团队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楚修心头一紧,上次婉拒看来没清楚,这次可得坚决点...
楚修有些诧异,轻咳两声:“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们这次来,既不是邀请你加入团队,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老者的话让楚修心生疑惑,既然都不是,他们为何专程前来?难道闲来无事?
他可没时间闲聊,当初婉拒就是不想彼此难堪。
这些人毕竟是国家级专家,日后或许还能互相帮衬。
老者接着道:“楚修,我们有个学术问题想请你指点。”
一向高傲的他难得露出赧然之色,平日被学生簇拥惯了,几乎忘了求饶滋味。
可这道难题难倒了整个科研院,老者忽然想到楚修。
以他的赋,即便解不出来,至少能提供思路。
众人商议后,决定一同登门求助。
望着眼前几位加起来超过三百岁的老学者,楚修差点笑出声。
平日高高在上的他们,此刻却像个犯错的学生。
这种后世能上新闻的场面,如今竟真实上演。
“我试试看。”
楚修松口道。
几位老者面露喜色,领头的急忙展开图纸指出问题点:“就是这里,我们束手无策。”
楚修扫了一眼,答案已然浮现。
但他故意沉思片刻——若轻易解决,这些前辈的面子往哪搁?万一气出个好歹,他可担不起责。
几位老者见他皱眉,心里反倒平衡:看来是题目太难,并非我们无能。
良久,楚修缓缓开口:“这个节点用常规解法行不通。”
见众茹头,他画出一条辅助线:“正面突破不行,就用这条线替代。”
寥寥数语,众人豁然开朗。
原以为要通宵达旦的难题,竟被一语道破。
“才!真是才!”
领头老者激动得热泪盈眶。
几日后,春节结束,工厂复工。
楚修穿着崭新的衣服早早出门,作为领导必须注重形象。
意外的是丁秋楠也起了个大早:“我想跟你去厂里走走。”
两人骑车穿过胡同,邻居们纷纷问好。
易中海犹豫着也要打招呼,楚修只是笑笑便驶过。
街上行人频频回首,骑车载着 ** 的楚修如同后世跑车帅哥般耀眼。
他早已习以为常,很快抵达工厂。
杨厂长罕见地等在门口,跑着迎上来:“快!今有大事!”
他将楚修拉进办公室,取出一纸调令。
楚修立即明白过来,由衷为杨厂长高兴。
“多亏有你,不然我这辈子就止步于此了。”
杨厂长感慨道。
原本打算躺平退休的他,被楚修激发了斗志。
“这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
“下午我才出发,中午一起吃个饭?”
丁秋楠静静等待楚修的决定。
“没问题,就当是给你庆功了,到时候叫上李哥一起。”
“那就这么定了。”
杨厂长话音刚落,突然拍了拍额头。
“瞧我这记性,差点把重要的事给忘了。”
楚修正疑惑间,只见杨厂长快步走向广播室。
车间里
工人们刚准备开工,广播突然响起:
“因杨厂长工作调动,现由原车间主任楚修同志担任钢轧厂代理副厂长”
连续三遍广播过后,车间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楚主任早该升了!”
“人家一年就从工人干到主任,还成了首席工程师,我十年还是个普通工。”
“跟楚主任比干啥?人家可是百年难遇的才!”
议论声中,大家干劲十足地投入工作。
也许是新年新气象,往日偷懒的人今都格外卖力。
厂门口
刚上班的一大爷听见广播,不由得叹气。
楚修地位越来越高,以后再想套近乎就难了。
后厨
马华听到消息高忻跳起来,同事们纷纷道贺:
“马华你可有福气!”
“当初要是我拜楚厂长为师就好了......”
有人酸溜溜地嘀咕,马华只当没听见。
他暗自担忧师父升职后还会不会教他做菜,但转念一想:要不是遇到师父,自己可能还在打杂呢。
车间 **
楚修牵着丁秋楠的手走来,工友们顿时炸开了锅:
“真是造地设的一对!”
“我要有楚厂长一半本事,对象早谈上了。”
女工们望着这对璧人,既羡慕又自惭形秽。
人群中
于海棠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楚修。
这个骄傲的厂花平日对谁都爱答不理,唯独在楚修面前格外热情。
此刻看着楚修身侧的丁秋楠,她第一次感到了挫败——那个温婉的女子即使怀着身孕,依然美得不食人间烟火。
于海棠刚要转身离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海棠,等一下。”
丁秋楠的声音让她停住脚步。
于海棠转过身,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秋楠姐。”她轻声应道。
丁秋楠快步走上前,自从怀孕后,楚修就不怎么让她来厂里,已经很久没见到于海棠了。
想死你了。”丁秋楠亲热地握住于海棠的手。
于海棠的手不自觉地颤了一下,脸颊微微发烫。
之前和楚修单独相处时的亲密举动,此刻都化作了心虚。
明明只是普通同事,为何会有这般奇怪的感觉?
楚修走了过来,看到妻子久违的笑容,心情愉悦地提议:杨厂长今升职,我们一起去庆祝吧?
太好了!正好可以和海棠多聊聊。”丁秋楠期待地看着于海棠。
于海棠却轻轻抽回手,目光闪烁:抱歉,广播站那边还有设备要调试...下次吧。”
她匆匆离去的身影让丁秋楠有些失落。
楚修虽然不解,但还是体贴地牵起妻子的手离开了嘈杂的车间。
另一边,于海棠跑回办公室,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精心准备的便当还放在抽屉里,那个装着自制点心的纸袋现在显得如此可笑。
她将脸埋进双臂,任泪水浸湿衣袖。
与此同时,许大茂正鬼鬼祟祟地钻进一条昏暗的巷子。
大哥这边请。”浓妆艳抹的女人殷勤地带路。
许大茂搓着手,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有啥好货色?
价位不同服务也不同,您看...
来个中等的就校”许大茂摸着自己干瘪的钱包。
走廊尽头的房间散发着霉味,女人拦住他要开灯的手:这样才有情调嘛。”
当几个黑影逼近时,许大茂终于发现不对劲。
但已经来不及了,沉重的巴掌让他彻底老实下来。
灯光骤亮,他看到刚才的 ** 正冷笑着数钱。
救命!钱都给你!许大茂绝望地喊着,终于明白自己落入了怎样的圈套。
此刻他忽然无比怀念前妻娄晓娥,至少...至少不会让他沦落至此。
中年妇女向身旁大汉递了个眼色,那壮汉立刻会意,粗鲁地在许大茂身上翻找起来。
被按住的许大茂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摆布。
东姐,都在这儿了。”大汉将搜出的钞票递过去。
捏着钞票的东姐蹲下身,用钱拍打许大茂的脸:子,这些钱就当孝敬姐姐了,没意见吧?
没...没意见!许大茂哆嗦着回答,能放我走了吗?
记住这个教训。”东姐起身挥手,几个壮汉刚松开钳制,许大茂就像漏网的鱼般窜了出去。
许大茂没命地狂奔,直至确认无人追赶才撑着膝盖喘粗气。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今儿算你们走运!要是敢追上来...狠话没完就缩着脖子钻进了巷。
那二十五块钱可是他全部家当,原想快活一番,谁知反挨了顿揍。
想起那些壮汉的拳头,他后颈汗毛又竖了起来。
眼下得找人弄点钱——傻柱是指望不上了,一大爷不好糊弄,聋老太太更是个老狐狸。
正发愁时,许大茂突然眼珠一转,拔腿就往四合院跑。
轧钢厂食堂里,工人们望着杨厂长与楚修并肩而行的背影议论纷纷。
瞧见没?杨厂长对楚副厂长跟亲兄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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