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站在彭癞子家破败的院墙外。
夕阳的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又长又冷。
掌心被瓷片割破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胸腔里燃烧的怒火像熔岩般翻滚!
砸家!伤母!打狗!
彭癞子!必须付出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混杂着猪圈馊臭和廉价烟草的味道。
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划拳的吆喝和粗鄙的笑骂。
“癞子哥!今砸得痛快!陈强那子回来怕是要哭爹喊娘!”
“哈哈!一条死狗!两个老废物!敢跟咱彭家斗?”
“喝酒!喝酒!明再去!砸到他跪地求饶!”
彭癞子得意的破锣嗓子格外刺耳!
陈强眼神瞬间冰冷如刀!
抬脚!
“砰!”一声巨响!
老旧木门连门框一起被踹得轰然炸裂!木屑纷飞!
院子里。
三个醉醺醺的身影僵在桌边。
彭癞子手里还捏着半杯劣质白酒。
另外两个混混,一个黄毛叼着烟,一个光头拎着酒瓶。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门口逆光而立的陈强。
“陈…陈强?!”彭癞子手里的酒杯“啪嗒”掉在地上,酒水四溅。
“你…你想干啥?”黄毛色厉内荏地吼了一声,烟头掉在裤裆上都没察觉。
陈强没话。一步踏进院子。脚步沉稳。像一头逼近猎物的孤狼。
“操!抄家伙!”光头最先反应过来,抄起屁股下的板凳就砸过来!
板凳带着风声!
陈强眼神一凝!身体微侧!板凳擦着衣角呼啸而过!砸在泥地上,碎成几块!
快!灵泉水滋养过的身体,反应速度远超常人!
光头一击落空,踉跄一步!
陈强动了!左脚为轴,右腿如鞭!
“嘭!”一记凶狠的侧踹狠狠蹬在光头肥硕的肚子上!
“嗷——!”光头惨叫一声!像被卡车撞中!整个裙飞出去!重重砸在猪圈围栏上!
竹篾围栏咔嚓断裂!臭烘烘的泥水溅了他一身!
他蜷缩在泥泞里,捂着肚子,像只煮熟的虾米,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黄毛吓傻了!烟头烫穿了裤子才反应过来!
他怪叫一声,抓起桌上的空酒瓶,啪一声在桌角磕碎!露出锋利的玻璃碴!
“老子捅死你!”他红着眼,挥舞着破酒瓶扑上来!
陈强不退反进!迎着寒光闪闪的玻璃尖刺!
躲闪酒瓶时,玻璃碴“划破了他的袖口,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他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扣住黄毛持瓶的手腕!五指如铁钳!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骨裂脆响!
“啊——!”黄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碎酒瓶脱手落地!
陈强右拳紧握!指节凸起如铁锤!毫无花哨!一拳砸在黄毛左肋!
“噗!”沉闷的撞击声!
黄毛的嚎叫戛然而止!
眼珠暴突!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剧痛瞬间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像一滩烂泥,软软瘫倒在地,捂着肋骨,浑身抽搐,只剩下倒吸冷气的嘶嘶声。
从陈强踹门到放倒两人。不过短短几秒!
彭癞子彻底吓懵了!酒意瞬间变成冷汗!
他双腿发软,想跑,脚却像钉在地上!
看着陈强一步步逼近。那双冰冷的眼睛,像在看一个死人!
“强…强子…兄弟…误会…都是误会…”
彭癞子声音抖得不成调,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误会?”陈强声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停在彭癞子面前。
“砸我家门?”
“伤我父母?”
“打我的狗?”
每问一句,声音就冷一分!
彭癞子浑身哆嗦:“我…我赔钱!赔钱!多少都行!”
“赔钱?”陈强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下一秒!
他猛地探手!一把揪住彭癞子油腻的衣领!像拎鸡一样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
“呃…”彭癞子喉咙被勒住,双脚乱蹬,脸憋得紫红!
陈强眼神冰冷,手臂肌肉贲张!
“砰!”狠狠将他掼在油腻的饭桌上!
碗碟哗啦粉碎!残羹剩饭溅得满脸满身!
“啊!”彭癞子痛得惨叫!
陈强没停!左手死死按住他挣扎的肩膀!
右拳!高高扬起!
带着积压的所有怒火!所有屈辱!所有伤痛!狠狠砸下!
“砰!”
第一拳!砸在鼻梁上!鼻血混合着鼻涕眼泪瞬间喷涌!
“嗷!”
“砰!”第二拳!砸在左眼眶!乌青瞬间肿起!眼球充血!
“啊!我的眼!”
“砰!”第三拳!砸在嘴角!牙齿混合着血沫飞溅!嘴唇撕裂!
“别…别打了…饶命…”彭癞子的求饶声被拳头砸碎!
陈强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一拳!又一拳!砸在脸上!砸在肩膀!砸在肋下!
沉闷的撞击声!骨头的脆响!凄厉的哀嚎!在破败的院子里回荡!
直到彭癞子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桌上,满脸血肉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呻吟,陈强才停手。
他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后背。拳峰沾满鲜血和碎肉。
他看着眼前三个瘫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混混。
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
血债。必须血偿!
他弯下腰。抓起彭癞子软绵绵的手。
“咔嚓!”一声脆响!硬生生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啊——!”彭癞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彻底昏死过去。
陈强松开手。像丢垃圾一样把他甩在地上。
他走到猪圈边。光头还蜷在泥泞里哼哼。
陈强一脚踩在他刚刚被踹中的肚子上!
“呃!”光头眼珠暴突!差点背过气去!
陈强收回脚。不再看地上三个烂泥般的废物。
转身。大步走出破败的院子。
陈强眼中的疯狂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冰雪般的冷静。
他甩了甩因用力过猛而有些酸胀的拳头,看向九都镇的方向。
暮色四合。
立新、建平应该把母亲送到医馆了吧?爷爷…一定要没事啊。
他没注意到,在村口通往镇上的路口。
一个遮住半张脸的陌生男人,远远地看着他,眼神闪烁不定。
很快便转身消失在通往彭二炮土石方场的路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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