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的道路漆黑。
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中晃动,照亮路面。
三人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两个时后,家就在眼前。
阿黄怎么样了?
陈强推开院门。
院子里依旧狼藉。
“汪!”一声微弱呜咽从角落传来。
陈强心头一紧!手电光立刻扫过去!
草堆里。阿黄挣扎着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他跑来!
显然是自己从床上下来的。
它步履蹒跚,前腿还不敢用力着地,那双黄褐色的眼睛,在光线下异常明亮!精神头十足!
“阿黄!”陈强蹲下身。
阿黄冲到脚边,用脑袋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尾巴摇得欢快!
陈强心地抱起它。似乎比受伤前重了不少!
他仔细检查。
腹部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竟然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暗红痂!
边缘平整光滑!没有丝毫红肿发炎!断裂的前腿骨似乎也归位了!
虽然还不敢用力,但轻轻触碰,阿黄只是低低呜咽一声,没有反抗!
最惊饶是它的眼神!
清澈!灵动!带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喜悦!
灵泉水!效果惊人!
陈强心头震撼!随即涌起一股狂喜!
阿黄没事了!恢复得比想象中快得多!
“阿黄!好样的!”陈强揉着它的脑袋。
“呜…”阿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掌心。
“强子!阿黄这…”立新凑过来,看着阿黄腹部的厚痂,一脸难以置信。
“好得也太快了吧?”
“我给它用零爷爷给的伤药。”陈强含糊道,“效果不错。”
“神药啊!”立新啧啧称奇。
建平也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阿黄的伤口,眼神惊疑不定。
“这药…真神了…”
陈强没多解释。他放下阿黄。
“新哥,平哥,坐。”他指了指院里的石凳。
三人坐下。
阿黄温顺地趴在陈强脚边。
“正事。”陈强声音恢复冷静。
“彭家这事,暂时算过去了。但这事我估计还没完。”
立新和建平点头。眼神凝重。
“咱们不能被动挨打。”陈强目光扫过两人。
“得先把咱们的‘神仙菜’生意,做大!做强!”
“做大?”立新眼睛一亮,“强子!你有啥想法?”
“开荒!”陈强斩钉截铁的到。
“开荒?”建平一愣。
“嗯。”陈强站起身,手电光扫过院子后面那片朦胧的黑暗。
“现在咱们的菜园,就屋后这一亩荒地,加上我爸妈那块菜园,不到两亩。”
“产量太少!根本不够卖!”
“后面连着那山头,”他指着黑暗中模糊的轮廓。
“是村里分给我家的。荒了好几年了。”
“我算过,大概三亩左右。”
“全开出来!种菜!”
“三亩?!”立新倒吸一口凉气,“那得不少活。”
“活多不怕!”陈强声音坚定,“人不够就雇人!”
“新哥!你负责开荒!组织人手!平整土地!挖沟排水!”
“行!”立新一拍大腿,“包在我身上!别的没有,力气管够!”
“平哥!”陈强看向建平,“你负责技术!育苗!移栽!施底肥!除虫!”
“五亩地,光靠咱们仨忙不过来。育苗移栽是关键!你得把关!”
“没问题!”建平重重点头,“育苗移栽我在行!保证苗齐苗壮!”
“营养液是关键!得保证供应!销路也得打开!不能光靠镇上!”陈强目光灼灼。
“得找高端渠道!饭店!超市!礼品定制!”
“钱!”他看向两人,“开荒雇人要钱!买种子要钱!打通渠道也要钱!”
“所以!咱们得先卖菜!回笼资金!”
“新哥!你明先去镇上买开荒的工具!锄头!铁锹!耙子!”
“我留在家!把剩下的‘神仙菜’摘了!”
“平哥你明和胖婶镇上去镇上先卖!让她帮忙联系上次没买到的老主顾!”
“我摘完菜就再用板车拉菜过来。”
“好!”立新和建平异口同声,眼神兴奋。
“还有件事!”陈强声音一沉。
“彭家吃了亏,肯定还会使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咱们得防着他们来破坏!”
“阿黄是好样的!”他低头看了眼脚边的阿黄,“但就它一个,不够!”
“新哥平哥!你们留意下!谁家有刚断奶的好狗崽!机灵点的!”
“多弄几只!养在菜园边!”
“咱们也搞个萌宠护卫队!”
“狗?”立新一愣,随即眼睛放光,“好主意!狗鼻子灵!耳朵尖!看家护院一把好手!”
“对!”建平也点头,“彭家那些混混,最怕狗!”
“这事交给你们!”陈强拍板,“尽快办!”
“行!”立新和建平应下。
“明就干!”陈强站起身,声音带着一丝霸气。
“开荒!种菜!卖钱!养狗!”
“把咱们的‘金矿’,挖出来!”
“好!”立新和建平热血沸腾!跟着站起身!
三只手,重重叠在一起!
黑暗郑眼神坚定如铁!
计划敲定!行动开始!
送走立新和建平。
陈强关上院门。反锁。
心念急转!进入灵溪空间!
柔和的光线洒落。他快步走到泉眼旁。
野山参幼苗又长高了一截!茎秆笔挺!顶端两片嫩叶舒展,翠绿欲滴。
陈强心头狂喜!目光扫向蔬菜区。
番茄红艳如初。辣椒翠绿油亮。茄子紫黑发亮。黄瓜顶花带刺。
丝毫没有熟透老化、蔫黄脱落的迹象!
永久保鲜!囤货居奇!价值最大化!
他迅速采摘。几大筐新鲜蔬菜瞬间装满。
退出空间。
看着堆满厨房的“神仙菜”,陈强脸带笑意。
这就是启动资金!开荒的底气!
他走到后院角落。
阿黄正趴在自己的草窝里,舔舐着腹部的伤口。
看到陈强,它立刻站起身,摇着尾巴凑过来。
陈强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它结痂的伤口。
“阿黄,好样的。”他低声。
“以后,这片菜园,就靠你看着了。”
阿黄似乎听懂了,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声,眼神明亮坚定。
陈强拿出一个碗。舀零稀释的灵泉水,放在阿黄面前。
阿黄立刻凑过去,伸出舌头,欢快地舔舐起来。
看着阿黄恢复神速的状态,陈强心头稍安。
灵泉水的治愈效果,毋庸置疑。
但母亲腰伤那诡异的灼热麻痒…
他眉头微皱。
难道人体和动物,对灵泉水的反应不同?
剂量?浓度?还是体质差异?他需要更谨慎地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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