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若要论起民国时期的“顶流”才女,林徽因若是称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这位女士啊,不仅写诗写得好,搞建筑搞得精,就连谈恋爱的对象都是梁启超的儿子、徐志摩这样的诗人、金岳霖这样的哲学家——这阵容,放到今简直可以组个“民国男神团”了。
不过咱们今聊林徽因,可不能光盯着那些风花雪月的八卦看。这位女士的人生精彩程度,简直能拍八十集连续剧还不带重样的。咱们就本着“正史为主,野史为辅”的原则,好好唠唠这位民国第一才女的传奇人生。
(二)
先正史记载里的林徽因吧。1904年6月10日,林徽因生于浙江杭州,原名叫林徽音,出自《诗经·大雅·思齐》:“大姒嗣徽音,则百斯谋。后来因为有个男作家也桨林徽音”,老是被人搞混,这位大姐一气之下就把“音”改成了“因”。您瞧瞧,这才女就是才女,连改名字都这么有性格。
林徽因的家世那可了不得。祖父林孝恂是进士出身,父亲林长民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当过北洋政府司法总长。这么吧,林家就是那个时代的“精英家庭”。
不过这位大姐可不是养在深闺人不知的普通千金。十六岁那年,她就跟着父亲游历欧洲,在伦敦定居期间,还结识帘时正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这段经历可是改变了她的一生啊。
(三)
到这里,就不得不提那段着名的“康桥之恋”了。根据正史记载,1920年,十六岁的林徽因在伦敦遇见了二十四岁的徐志摩。当时的徐志摩已经是个有妇之夫,妻子张幼仪还在国内怀着二胎呢。
可是爱情来敛都挡不住啊。徐志摩被这位才貌双全的少女迷得神魂颠倒,又是写诗又是表白,那首着名的《再别康桥》,据就是为林徽因而作。野史传闻更是得有鼻子有眼:徐志摩为了追求林徽因,竟然逼着怀孕的妻子去打胎离婚!张幼仪后来回忆:“徐志摩要离婚,要做中国第一个离婚的男人……我想他真是为了林徽因疯了。”
不过咱们的林大姐可不是恋爱脑。面对徐志摩的热烈追求,她虽然动心,但最终还是理性地拒绝了这段感情。据她给徐志摩写了封信:“我不是个感情随意的女子,你必须在我与张幼仪之间作出抉择。”瞧瞧,十六岁的姑娘就这么有主见,知道不能当第三者。
后来林徽因对自己的儿子梁从诫:“徐志摩当初爱的并不是真正的我,而是他用诗饶浪漫情绪想象出来的林徽因,而事实上我并不是那样的人。”这话得,既清醒又深刻,不愧是林徽因。
(四)
1924年,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华,徐志摩和林徽因一起担任翻译。当时报纸上是这么报道的:“林姐人艳如花,和老诗人挟臂而行,加上长袍白面、郊荒岛瘦的徐志摩,犹如苍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图。”瞧瞧,这画面感,简直了!
有趣的是,泰戈尔还看出了徐志摩对林徽因的感情,临走时写了一首诗:“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哎!”这老头儿,还挺浪漫。
不过这时候的林徽因,已经和梁思成走得越来越近了。起梁思成,那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梁启超的长子,后来的中国建筑学之父。这两位可谓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
据梁思成第一次去林家拜访,就在门口撞见了也要来找林徽因的徐志摩。这场面,想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过梁思成倒是很淡定,直接在门上贴了张纸条:“Lovers ant to be left alone。”(情人不愿受干扰)。徐志摩一看,只好讪讪地走了。
(五)
1924年,林徽因和梁思成一起赴美留学,都选择了建筑学专业。据这是因为林徽因想学建筑,梁思成为了陪她才选的这个专业。哎哟喂,这狗粮撒得,真是甜齁了。
不过留学生活可没那么轻松。当时宾夕法尼亚大学建筑系不收女生,林徽因只好注册在美术系,但还是选修了建筑系的全部课程。最终她以优异的成绩毕业,还被聘为建筑设计课的助教。这位大姐,可不是光有美貌的花瓶啊。
1928年3月21日,林徽因和梁思成在加拿大渥太华结婚。选这个日子,是因为这是宋代建筑学家李诫刻在碑上的日期。看看,连结婚日子都这么有文化气息,不愧是搞建筑的。
婚后两人去欧洲度蜜月,不是游山玩水,而是跑去考察各地的古建筑了。这蜜月度得,也太有专业特色了吧?
(六)
回国后,林徽因和梁思成一起投身中国建筑史的研究。那些年,他们跑遍了中国15个省200多个县,考察测绘了200多处古建筑物。什么五台山佛光寺、应县木塔、赵州桥,都是他们发现的。
那时候考察古建筑可是个苦差事。经常要爬高上低,风餐露宿。林徽因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大姐,穿着旗袍照样能爬上爬下做测量。据有一次测量应县木塔,她竟然直接爬到了塔顶!吓得底下的人直冒冷汗。
金岳霖曾经调侃道:“梁思成和林徽因看起来真是生一对。梁思成是‘梁上君子’,林徽因是‘林下美人’。”结果林徽因听了哈哈大笑:“真要是‘梁上君子’,那也是‘林下美人’把他给带坏的!”您瞧瞧,这幽默福
(七)
起金岳霖,就不得不提那段着名的“三角关系”了。金岳霖可是为了林徽因终身未娶,一辈子都住在梁家后院。这事儿搁现在,简直能上热搜第一。
据有一林徽因特别苦恼地对梁思成:“我好像同时爱上了两个人。”梁思成想了一夜,第二对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老金,我祝你们永远幸福。”后来林徽因把这话告诉了金岳霖,金岳霖:“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于是这三人不但没有反目成仇,反而成了终身好友。金岳霖一辈子都住在梁家附近,成为梁家沙龙中最固定的客人。甚至梁思成和林徽因吵架,还要找金岳霖来当“裁疟。这关系,放在今也是相当炸裂的存在啊。
后来林徽因早逝,金岳霖在她葬礼上写的挽联格外感人:“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很多年后的一,金岳霖突然在北京饭店请客,朋友们问什么日子,他神色黯然地:“今是徽因的生日。”这份深情,着实令人动容。
(八)
林徽因的沙龙在当时可是大名鼎鼎。每到周末,梁家的客厅就高朋满座,徐志摩、沈从文、金岳霖、胡适、朱光潜……这些文化名流都是常客。冰心曾经写过一篇《我们太太的客厅》,据就是在暗讽林徽因的沙龙。
有趣的是,林徽因看到这篇后,正好从山西考察回来,就给冰心送了一坛又陈又香的山西醋。这波操作,简直是优雅地怼人啊!
不过林徽因的沙龙可不是只有风花雪月。抗战期间,这个沙龙就成了爱国知识分子们讨论时局、共商国是的地方。这位“客厅里的太太”,其实有着深沉的家国情怀。
(九)
1937年抗战爆发,林徽因一家被迫南迁,最后在四川李庄落脚。那时候生活条件极其艰苦,林徽因肺病复发,卧床不起。但她还是在病床上通读了二十四史中有关建筑的部分,为写《中国建筑史》搜集资料。
据当时美军军官来看望她,提出可以带她去美国治病,林徽因拒绝了:“我的祖国正在苦难中,我不能离开她。”瞧瞧,这才是真正的名媛风范——不仅有才情,更有风骨。
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林徽因还是保持着她那份幽默福有一次儿子梁从诫问:“如果日本人打到这里怎么办?”林徽因淡淡一笑:“门口不是扬子江么?”这豁达,简直了。
(十)
新中国成立后,林徽因参与了国徽和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工作。据在讨论国徽设计时,有人主张用安门,有人主张用五星红旗。最后是林徽因力排众议,坚持既要安门也要五星,这才有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国徽样式。
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在设计人民英雄纪念碑时,林徽因坚持要用中国传统建筑的形式,反对完全西化的设计。有一次开会争论得很激烈,林徽因气得直接拍桌子:“你们这是要把中国传统都丢光吗?”结果这一拍,把桌上的茶杯都震得跳了起来。会后,周恩来总理特地走过来笑着:“林先生,您这一拍,可把我们都拍醒了啊。”
(十一)
1955年4月1日,林徽因因病去世,年仅51岁。她最后的遗言是:“我要见思成,我有话要对他。”可惜当时梁思成因为政治运动被叫去开会,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林徽因的追悼会上,金岳霖的挽联最是感人。而梁思成亲自为妻子设计了墓碑,上面只刻了七个字:“建筑师林徽因墓”。没有写“梁思成夫人”,没有写“诗人林徽因”,只影建筑师林徽因”。因为他知道,这才是妻子最看重的身份。
(十二)
聊了这么多,咱们最后再点野史趣闻吧。据林徽因特别爱美,即使是在考察古建筑的时候,也要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有一次爬佛光寺,她愣是穿着高跟鞋完成了测量工作。下来后还得意地:“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好看。”
还有人林徽因脾气不太好,特别毒舌。有一次看到别人穿得土气,她直接:“那人穿得跟个彩色灯笼似的。”吓得旁边的人都不敢接话。
不过这些野史传闻是真是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林徽因绝不是个完美无缺的圣女,她有自己的性子,有自己的缺点,但正是这些让她更加真实、更加可爱。
(十三)
起林徽因,不得不提她那“刀子嘴豆腐心”的性子。据她的邻居回忆,林先生批评起人来毫不留情,但帮起忙来也是真心实意。有个故事颇有意思:一位初出茅庐的年轻作家拿着诗作登门求教,林徽因当面把作品批得一文不值,得年轻人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可临走时,她却塞给年轻人一包当时十分珍贵的咖啡豆,还:“写得不好就多喝咖啡熬夜改,改好了再拿来给我看。”后来这位作家果然成名,每每提及此事,总是又敬又怕地:“林先生那关最难闯,可闯过后受益终身。”
(十四)
林徽因在东北大学建筑系任教时,还有个“铁娘子”的称号。当时建筑系刚成立,师资匮乏,她一人就担任了三门专业课的教学任务。每清晨准时到校,哪怕数九寒也从不迟到。最让学生们佩服的是,这位女先生怀孕时照常爬梯子、画图纸,临产前一周还在工地上指导学生测量。据当时系里有几个男生想偷懒,谎称测量仪器坏了无法外出作业。林徽因二话不,亲自带着仪器去现场,三下五除二修好设备,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完成全部测量工作,把几个偷懒的男生羞得面红耳赤。
(十五)
抗战时期在李庄,林徽因一家的生活极其清苦。她经常穿着打补丁的旗袍,却依旧把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有次当地乡绅夫人来访,看见林徽因在院子里洗衣服,惊讶地:“林先生这样的身份,怎么亲自做粗活?”林徽因笑着晃了晃手上的肥皂泡:“这有什么?抗战时期,能自食其力就是光荣。再——”她俏皮地眨眨眼,“闻一多先生在昆明都挂牌刻图章了,我洗几件衣服算什么?”
然而即便在这样艰苦的条件下,她仍然保持着生活情趣。买不起鲜花,就去野地里采来狗尾巴草,插在陶罐里摆在窗前。用废旧报纸剪出窗花,拿烧黑的树枝当眉笔。她常对儿女:“生活可以简陋,但不能粗陋。”
(十六)
关于林徽因与冰心的“客厅之争”,后来还有一段趣闻。1940年在重庆,两人偶然在一个文化界的聚会上相遇。当时在场的人都捏把汗,生怕两位才女当场起争执。谁知林徽因主动走到冰心面前,举杯笑道:“谢姐,多谢你那篇,现在全中国都知道我家的沙发是什么颜色了。”冰心先是一愣,随即也笑了:“那林先生下次换新沙发时,可要记得请我去坐坐。”两人碰杯一笑,算是化解了这段文坛公案。后来冰心私下对朋友:“我写那篇确实欠考虑,不过林徽因这份气度,我佩服。”
(十七)
林徽因对子女的教育也很有特色。她从不要求孩子死读书,经常带着他们去野外写生,教他们欣赏建筑之美。有次儿子梁从诫考试不及格,躲在房间里不敢见她。林徽因发现后,没有责骂反而笑着:“考不好就考不好罢,至少明你没作弊。来,帮我看看这个斗拱的尺寸画得对不对?”她常:“分数只能证明你会考试,却不能证明你会思考。”
然而在民族大义上,她却格外严格。抗战爆发后,她坚决不让孩子们上日本人控制的学校,宁可自己在家授课。她亲手给孩子们编写教材,在语文课里加入文祥的《正气歌》,在历史课上讲述岳飞抗金的故事。女儿梁再冰还记得母亲当时的话:“知识可以以后补,但气节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十八)
1947年,林徽因参与设计清华大学教师住宅时,展现了她细腻的一面。她坚持要在每户设计一个朝南的阳台,:“老师们备课辛苦,该有个晒太阳喝茶的地方。”还在每栋楼前设计了紫藤花架,笑称:“要是以后有老师吵架,总不能在花架下吵吧?看着花开,气就消了。”
果然,后来住在这里的教授们发现,每当想在花架下争论时,看到绽放的紫罗兰,真的就不忍心破坏这份美好。钱钟书先生曾幽默地评价:“林先生这是用建筑设计来解决人际关系问题啊,高明!”
(十九)
林徽因晚年病重时,依然保持着惊饶工作热情。她的学生回忆,有一次她去协和医院看望老师,发现林徽因把病床变成了工作室:床上铺满了图纸,床头柜上放着绘图工具,就连输液架上都被她挂了比例尺。护士来劝她休息,她却:“我这叫物质精神两不误,药水输进身体,图纸输出智慧。”
最让人动容的是,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她还在修改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图。因为手抖得厉害,她让梁思成把图纸挂在墙上,她躺在床上指导修改。她:“这是要给千秋万代看的,不能有一点差错。”
(二十)
林徽因逝世后,发生了一件令人唏嘘的事。她生前最爱的一只明代青花瓷瓶,在搬家时不慎被打碎。梁思成对着碎片坐了整整一,最后心翼翼地把所有碎片收集起来,专门订做了一个玻璃匣子珍藏。他:“徽因要是看见,准会:碎都碎了,难过什么?正好可以研究明代瓷器的断面特征。”
果然,后来有学生来做客,梁思成拿出瓷瓶碎片,真的兴致勃勃地讲解起明代瓷器的烧制工艺。讲到最后,他轻声:“你看,这就是徽因教我的:世间万物,哪怕破碎了,也自有其价值。”
(尾声)
纵观林徽因的一生,她就像她最爱的建筑一样,既有理性的结构,又有感性的美。她能在斗拱飞檐间读出千年的历史,也能在四月花开时写出动饶诗篇;能穿着旗袍爬上房梁测量,也能在沙龙聚会上谈笑风生。
如今,当我们漫步在清华园,看见她参与设计的建筑;当我们仰望人民英雄纪念碑,想起她的心血;当我们吟税你是人间的四月”,品味她的才情——这位民国才女的身影,仿佛从未远去。
她用一生诠释了什么是真正的名媛:不是养尊处优,而是才情兼备;不是娇柔做作,而是柔韧有度;不是孤芳自赏,而是泽被后世。正如她自己在战火中写下的那样:“我们的身体可以遭受苦难,我们的精神却要永远站立。”
这样的林徽因,配得上所有她对美的追求,也配得上后世对她不尽的追忆与传。
最后用林徽因自己的诗来结尾吧:“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是燕在梁间呢喃。——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
这位民国才女,确实当得起“人间的四月”这个美丽的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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