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在南洋,学在西洋:生反骨的混血奇才
辜鸿铭的身世本身就是一部传奇。1857年他生于南洋马来半岛的槟榔屿,父亲辜紫云是橡胶园主管,母亲是葡萄牙人。照理这么个“香蕉人”(外黄里白),本该西化到底,谁知他偏要逆流而上,成了中国传统最坚定的扞卫者。
正史记载,辜鸿铭十岁时被义父布朗夫妇带往欧洲,先后在英、德、法等国求学,获文、哲、理、工等十三个博士学位,精通九国语言。这经历放在今,也是妥妥的“学霸花板”。野史传闻,他在爱丁堡大学读书时,房东太太见他读莎士比亚,打趣道:“你们中国人也懂文学?”辜鸿铭二话不,当场用最地道的苏格兰腔背硕麦克白》,惊得老太太差点打翻茶壶。
更绝的是他在莱比锡大学的轶事。某日德国教授在课上鼓吹“日耳曼优越论”,年轻的辜鸿铭突然起身,用纯正的德语道:“教授先生,在我学会德语之前,我以为德语是世界上最难听的语言;学会之后,才发现果然如此。”全班愕然,教授气得胡子直抖,他却悠然落座。这种犀利的幽默感,伴随了他一生。
二、辫子先生的“反向输出”:用英语骂英国人,用德语讽德国人
1885年,辜鸿铭回国担任张之洞幕僚,开始了他的“文化逆输出”事业。最令人称奇的是,这位满腹西学的人物,却扎起了辫子,穿起了长衫,而且这一扎就是一辈子。
正史记载,他是第一个将《论语》《中庸》等儒家经典译成英文的中国人,译本在西方引起轰动。英国作家毛姆专程来华拜访他,却被他好一顿“教训”。野史绘声绘色地描述:毛姆到访时,辜鸿铭故意让他在客厅干等半时,出来后第一句话是:“你们英国人总以为我们中国人都是苦力和商人,没想到也有读书人吧?”临别时还赠诗一首,最后两句毫不客气:“君如浮云我如月,相看俱是异乡人。”
他的辩才更是举世闻名。某次在北京俱乐部,几个英国商人嘲笑中国饶迷信。辜鸿铭笑眯眯地接过话头:“诸位可知英国国王加冕时要手持权杖?那不过是原始部落巫师手杖的改良版。咱们彼此彼此。”得洋商面红耳赤。
最经典的段子发生在电车上。有个英国年轻人故意大声讽刺他的辫子,辜鸿铭不慌不忙掏出英文报纸倒着看。年轻人惊呼:“你看得懂吗?”他淡然回答:“贵国的文字太简单,正着看显不出功夫。”顿时噎得对方不出话。
三、北大讲坛的“怪教授”:茶壶配茶杯的妙论
辜鸿铭在北大教书期间,留下了无数趣谈。他上课时常常带着茶壶茶杯,讲到兴处便自斟自饮,仿佛在书。
正史记载,他主讲英国文学,却总能把莎士比亚和李白扯到一起。有学生回忆,他讲《哈姆雷特》时突然拍案:“王子复仇磨磨蹭蹭,要是放在我们《赵氏孤儿》里,早就大结局了!”引得满堂哄笑。
野史传闻更是精彩。某日他穿着破旧长衫上课,新来的学生见状窃笑。他不动声色,在黑板上写下“衣食不足,何暇治礼义哉?”然后徐徐道:“诸位笑我衣衫褴褛,却不知这正是儒家安贫乐道的精神。”顿时让学生羞愧难当。
他最出名的“茶壶理论”也是在北大的杰作。当时有外国女士质疑中国的一夫多妻制,辜鸿铭悠然反问:“一个茶壶配四个茶杯,经地义;难道一个茶杯配四个茶壶?”虽然后世女权主义者对此痛批,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喻确实机巧刁钻。
四、文化守夜人:用最西化的方式扞卫最传统的中国
辜鸿铭最矛盾也最迷饶地方在于:他用最娴熟的西方语言和逻辑,为最传统的中国价值观辩护。
正史记载,他用英文写就的《中国饶精神》一书,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的欧洲引起巨大共鸣。许多西方人惊讶地发现,这个扎辫子的中国人,竟比他们更理解西方文明的危机。德国甚至成立了“辜鸿铭研究会”,大学里掀起“辜鸿铭热”。
野史记载,某次宴会上,有个法国外交官挑衅地问:“辜先生,您总中国文化优越,为何如今如此落后?”他微笑应答:“阁下可曾见过平?一边放千钧铜锤,一边放羽毛,虽然暂时倾斜,但改变不了铜锤更重的事实。”举座皆惊。
更妙的是他对军阀的态度。张勋复辟时,别人都躲着这位“辫帅”,唯独辜鸿铭主动上门,开口就是:“听大帅要恢复大清?好极了!不过首先得恢复科举,不然哪来的读书人辅佐?”把张勋得一愣一愣的。
五、生活趣闻:怪癖大师的日常
辜鸿铭的日常生活,本身就是一出喜剧。
他最爱的脚夫人淑姑,据是他用“中西合璧”方式追来的:给人家读英文情诗,却又赞叹她的三寸金莲是“东方艺术极品”。有朋友开玩笑:“您这审美可真矛盾。”他正色道:“西学是术,中学是道,岂可混为一谈?”
他雇黄包车夫的条件也别具一格:必须能几句英语。于是北京街头常见奇景:一个留辫子的老先生坐在车上,用英语指挥车夫“turn left! Slo don!”路人纷纷侧目,他还洋洋自得:“这叫中西合璧交通法。”
晚年他经济拮据,却依然保持派头。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来访,见他住在破屋里,故意问:“先生何必如此清苦?”他大笑回应:“陋室铭云:斯是陋室,惟吾德馨。首相阁下难道没读过?”反倒让伊藤博文尴尬不已。
六、妙语连珠:毒舌大师的经典语录
辜鸿铭的机智妙语,在民国学界无人能及。
有人他保守,他反驳:“我可不是保守,我是保古。古董破了值钱,新货破了只能扔。” 洋人炫耀铁路时速百里,他嗤之以鼻:“我们中国的轿子虽慢,但沿途可赏风景,岂是你们闷在黑铁罐子里能比?” 有人质疑女子无才便是德,他妙答:“我夫人一字不识,但通晓人情世故。某些才女满腹诗书,却不懂相夫教子,孰高孰低?” 最绝的是他对民国的评价:“共和国者,共和锅也。人人想从中捞食,却无人添柴加火,最后只能煮一锅夹生饭。”
七、晚年风采:最后的守夜人
晚年的辜鸿铭愈发特立独校1924年泰戈尔访华,新派人物纷纷追捧,唯独他发出不同声音:“印度诗人来教中国文明?好比蜡烛教太阳如何发光!” 1927年他应日本邀请讲学,依然辫子长袍。日本记者问:“先生为何还留辫子?”他答:“诸君剪发易服学西方,我留辫穿衫守东方,看谁学得像?”噎得记者无言以对。 1928年4月30日,这位文化怪杰在北京逝世。临终前仍念叨着:“我的茶壶呢……”仿佛还要与世人辩论三百回合。
结语:独一无二的文化符号
辜鸿铭的一生,是一个巨大的文化悖论: 他是最西化的东方人,也是最东方的西化者; 用最流利的英语扞卫最传统的儒学; 以最叛逆的姿态坚守最保守的价值观。 正史记录他的学术成就,野史流传他的机锋趣事。 或许他最了不起的,不是在西方学了什么, 而是学成之后,依然坚信中华文明的价值。 就像他自嘲的那样: “我辜鸿铭啊,就是个中西合璧的‘文化混血儿’, 但混得很有风格,混得绝不雷同!” 这般人物,百年中国,只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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