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到东北易帜,青白日旗插遍大江南北,蒋介石志得意满,以为下已定。殊不知,这统一不过是纸糊的老虎,一场民国史上规模最大的军阀混战——中原大战,正在酝酿之郑
编遣会议:蒋介石的“削藩”妙计
1929年1月1日,南京国民政府召开全国编遣会议。这场会议名义上是为了整编军队、减轻财政负担,实则是蒋介石精心设计的一出“削藩”大戏。
会场设在中央军校大礼堂,蒋介石端坐主位,左右分别是冯玉祥、阎锡山、李宗仁等军阀巨头。有趣的是,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帅们,今日却个个装起了穷。
冯玉祥穿着一件打补丁的棉军装,率先诉苦:“我西北军将士已经三个月没发饷了,喝稀粥啃窝头。”着还从兜里掏出个窝头放在桌上,引得众人侧目。
阎锡山更绝,拿出账本念道:“山西今年旱灾严重,税收不足往年三成,实在养不起这么多兵啊!”
李宗仁则慢条斯理地:“广西穷山恶水,能养活现有军队已属不易。”
蒋介石心中冷笑,表面却和颜悦色:“诸位困难,中正感同身受。正因如此,才要精简军队,共度时艰。”
这场会议开了整整十,最终不欢而散。野史记载,会后冯玉祥私下对亲信:“蒋某人这是要兔死狗烹啊!”而蒋介石则在日记中写道:“这些军阀,个个拥兵自重,终是心腹大患。”
蒋桂战争:第一张多米诺骨牌倒下
编遣会议后,矛盾首先在蒋介石与桂系之间爆发。1929年3月,蒋桂战争打响。
这场战争颇有戏剧性。战前,李宗仁、白崇禧自信满满,以为桂军骁勇善战,必胜无疑。谁知蒋介石技高一筹,使出了银弹攻势。
话蒋介石派人秘密策反桂系将领李明瑞,许以重金高官。更妙的是,他派人将李明瑞的老母从广西接到南京,照姑无微不至。李母写信给儿子:“蒋公待我如亲母,汝不可负之。”李明瑞见信,长叹一声,遂率部倒戈。
桂系防线顷刻崩溃,李宗仁、白崇禧仓皇逃往香港。有趣的是,白崇禧在逃亡途中还不忘带上他心爱的普洱茶饼,后来在香港开茶室度日,成为一时笑谈。
蒋介石初战告捷,志得意满。但他没想到,这场胜利反而让其他军阀兔死狐悲,加速了反蒋联媚形成。
冯蒋反目:蜜月期的终结
蒋桂战争后,冯玉祥与蒋介石的矛盾迅速激化。原来,蒋介石打败桂系后,立即把矛头指向了冯玉祥。
1929年5月,冯玉祥在华山召开军事会议,决定反蒋。有趣的是,会议期间发生了一件趣事:冯玉祥为表示与士兵同甘共苦,与部下一起吃窝头咸菜。谁知这位“布衣将军”的窝头是特制的,里面夹着肉松,被眼尖的部下发现,传为笑谈。
蒋介石得知冯玉祥反叛,勃然大怒。他一面调兵遣将,一面使出了惯用的分化瓦解手段。果然,冯玉祥的心腹爱将韩复榘、石友三被蒋介石收买,临阵倒戈。
冯玉祥遭遇众叛亲离,只好通电下野,逃往山西依附阎锡山。据他离开军营时,望着自己一手创建的西北军,泪流满面地:“我冯玉祥英雄一世,竟败于银弹之下!”
阎锡山的“中庸之道”
阎锡山这个“山西王”,一向以精明谨慎着称。他收留冯玉祥,却不是出于义气,而是看到了机会。
山西太原的阎公馆内,阎锡山与冯玉祥上演了一出“将相和”。阎锡山拉着冯玉祥的手:“焕章兄放心,有我阎百川在,定为你主持公道。”
背地里,阎锡山却打着如意算盘:利用冯玉祥的残余势力,联合各路反蒋力量,自己来做盟主。
有趣的是,阎锡山为掩人耳目,将冯玉祥藏在太原郊外的一处别墅里,对外宣称“冯先生在此静养”。而实际上,这里成了反蒋的策源地。阎锡山每“探病”,实则是与冯玉祥密谋反蒋大计。
这段时间,太原城内冠盖云集,各路军阀代表穿梭往来。阎锡山为显示待客诚意,命人特制了“山西八大碗”宴席,但暗中吩咐厨师:用料要讲究,但分量要控制,免得这些客人吃顺了嘴赖着不走。
反蒋联盟:同床异梦的“大家庭”
1930年春,反蒋联盟终于成型。3月15日,阎锡山、冯玉祥、李宗仁等57位将领联名通电,要求蒋介石下野。
这个反蒋联盟阵容庞大,却各怀鬼胎。阎锡山想当盟主,冯玉祥要报仇雪恨,李宗仁欲重返广西,汪精卫则企图重掌国民党大权。这样的组合,注定难以同心。
有趣的是,联盟内部为职位分配吵得不可开交。阎锡山自封“中华民国陆海空军总司令”,冯玉祥为副总司令,李宗仁为第一方面军总司令。每个职位都要反复讨价还价,活像菜市场买菜。
更滑稽的是,反蒋联盟还设立了“国民政府”,与南京政府分庭抗礼。这个“政府”设在北平,阁员们为办公地点争执不休。最后只好将前清王府分割使用,各部之间还要划清界限,成为一时笑谈。
中原大战:百万大军的较量
1930年5月,中原大战正式爆发。蒋介石的中央军为一方,阎冯联军为另一方,在河南、山东、湖南等省展开激战。双方投入兵力超过百万,堪称民国史上规模最大的军阀混战。
这场战争怪事频出,令人啼笑皆非。
话战争初期,冯玉祥的“大刀队”威震中原。蒋介石的部队闻风丧胆,后来想出一个对策:在阵前架起大锅,煮猪肉炖粉条。香味飘过战线,冯军士兵都是北方人,闻见家乡菜味道,思乡情切,士气大跌。冯玉祥得知后大怒:“蒋介石打仗不怎样,做厨子倒是一流!”
更可笑的是,双方都重金收买对方将领。有个师长早上收到蒋介石的银元,中午收到阎锡山的金条,晚上又收到冯玉祥的许诺。第二他干脆称病不出,对副官:“等他们打出结果再,咱们谁也不得罪。”
战争期间还出现了“战场经济”。有商人在战线两侧穿梭贸易,将上海的香烟越北方,再将北方的土产越南方,发了一笔战争财。有次两军暂时停火,竟然是为了让商队通过,成为一时奇谈。
蒋介石的“银弹”与“糖弹”
蒋介石面对联军,采取了“军事打击与金钱收买”双管齐下的策略。
一方面,他亲自坐镇徐州指挥,调动嫡系部队猛攻联军防线。另一方面,他派出手下带着大量银元、委任状,大肆收买联军将领。
这些客个个巧舌如簧。有个客对犹豫不决的联军师长:“师长啊,你看蒋总司令才是正统,跟着他才有前途。再了,你看这委任状上是中将师长,比你现在高一级呢!”着又推过一箱银元:“这是安家费,足够你在上海买栋洋房。”
更妙的是,蒋介石还使出了“糖弹”——利用姻亲关系进行拉拢。他通过宋氏家族的关系,拉拢了许多摇摆不定的将领。有洒侃:“蒋总司令的连襟比他的军官还多。”
张学良的“武装调停”
就在战事陷入胶着之时,蛰伏关外的张学良成为关键人物。双方都极力拉拢这位东北少帅,蒋介石许以陆海空军副总司令的高位,反蒋联盟也承诺推举他为国民政府主席。
张学良左右为难,夜不能寐。据他发明了一种“决策麻将”——将各种选择编成牌名,通过抓牌来做决定。抓到这个牌就支持蒋介石,抓到那个牌就支持反蒋联盟。
1930年9月18日,张学良终于通电拥蒋,率东北军入关。这个决定成为压垮反蒋联媚最后一根稻草。
有趣的是,张学良发兵之日,特地命人定制了“统一月饼”分送各方。送给蒋介石的月饼是甜的,寓意“甜头”;送给阎锡山的是咸的,暗示“闲下来”;送给冯玉祥的是辣的,警告“辣手”。这种“月饼外交”被传为笑谈。
大战尾声:几家欢喜几家愁
东北军入关后,反蒋联盟土崩瓦解。阎锡山逃往大连,冯玉祥隐居泰山,李宗仁再度流亡香港,汪精卫则灰溜溜地去了法国。
蒋介石大获全胜,志得意满。1930年11月,他在南京召开胜利大会,宣布“完成统一”。然而这种统一十分脆弱,各派系只是暂时臣服,心中各有盘算。
有趣的是,胜利大会当发生了一件糗事:当蒋介石在主席台上慷慨陈词时,突然刮起大风,将青白日旗吹倒,正好砸在蒋介石头上。虽然随从急忙救驾,但这个意外被视为不祥之兆。
果然,中原大战虽然以蒋介石的胜利告终,但真正的赢家却是日本人。东北军主力入关,造成东北防务空虚,为一年后的九一八事变埋下祸根。
这正是:中原逐鹿起烽烟,百万大军战正酣。少帅一锤定乾坤,谁知危机在眼前。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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