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傻柱,你想找事是吧?我中午根本不在家,也没去中院,而且我刚回来,大家可都看着呢。
你别贼喊捉贼啊!要不,咱们把公安同志叫回来,当面指正一下!”
听出傻柱话里意思的许平安一点也不怕。
从傻柱把关键点咽回去那一刻起,他就立于不败之地。
“贾家媳妇,你回去吧,我们自己走就行!”
许平安话音刚落,傻柱脸色就变了,还想嘴硬怼两句,这时只见几个衣着朴素的农村人,对身后了一声,随即在众人注视下从中院走了出来。
“哎呦,这不是东旭他叔吗?这就走啊?”
一大爷回家换裤子去了,现场的刘海中又成了老大。
本来拉得浑身无力的他正歇着呢,一看客人要走,怎么也得句场面话。
“走了,走了,这次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二大爷您歇着就行,我们都是乡下糙汉子,吃点不干净的没啥事!那我们走了啊!”
一人回应了刘海中,随后一行人穿过看热闹的人群,离开了四合院。
“表姐,你就让我再多待一吧。
你看棒梗和贾大妈都进医院了,你又大着肚子,我留下来也能帮帮你不是?我爸刚才都同意了!”
紧接着,一个长得和秦淮茹有几分相像的年轻姑娘,抱着有些迷糊的当,边话边跟在秦淮茹身边来到前院。
“秦姐,你怎么出来了?你没事吧!这拉肚子的事真不怪我,我觉得这事就是……”
傻柱一见秦淮茹出来,立刻忘了和许平安互喷,赶紧走过去。
“你觉得个屁!人家医生刚才都了,就是材问题!饭是你做的,不怪你怪谁!我秦淮茹,你可别被傻柱骗了啊!呵呵,这就是你表妹吧?叫什么名字啊?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有?中午没吃坏肚子吧?”
许大茂立马接上傻柱的话,着着就朝秦淮茹走过去。
可到了跟前,话头一转,笑着问抱当的年轻姑娘。
“傻柱,我……”
秦淮茹白了许大茂一眼,正要和傻柱话,身边的年轻姑娘突然打断她:
“我叫秦京茹,你是谁啊?也是这个院的吗?”
“京茹,你想留下就别乱话,知道吗?这里是城里,不是乡下农村!”
见秦京茹这么,秦淮茹立刻不悦地皱起眉,语气严厉地。
“哎,表姐,我知道了!这么我可以留下了?太好了,那我不了就是了!”
秦京茹初次进城,听秦淮茹这么一,立刻欣喜地点头应下,朝许大茂多瞧了几眼,便安静地站到秦淮茹身后。
“哎哟喂,快来人啊,我腿软得走不动了,快扶我回屋!”
突然,人群外传来阎埠贵虚弱又凄惨的喊声。
“噗嗤——”
这话一出,四周又响起一阵低低的哄笑声。
三大妈拨开人群,匆匆走了过去。
“阎埠贵那性子,肯定没少吃鱼肉,啧啧,但愿他撑得住。”
许平安听见阎埠贵的声音,不由得暗暗替他捏了把汗。
“傻柱,你能不能替我去趟医院?我妈和棒梗还在那儿,我挺担心的,可我这身子……”
秦淮茹继续向傻柱央求,话没完,就被他热切地打断。
“行,秦姐你放心,我这就去!”
傻柱一口答应,脸上掩不住高兴。
“不行!傻柱你不能走!大家拉肚子就是你害的,你得赔钱!”
被秦淮茹搅了好事的许大茂,这时又跳出来嚷嚷。
“对,傻柱,这事你必须给大家一个交代!”
刘海中立刻跟着附和。
“赔,必须赔我钱!哎哟,拉得我半条命都没了……”
三大妈搀着阎埠贵走进院子,他也跟着接话。
“胡!我才不赔!这根本不关我的事,明明是……”
傻柱立刻反驳,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许平安那边瞟,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着,傻柱你还想往我头上推?好啊,咱们这就把公安同志请回来。
上午那位同志我可记得清楚,你敢不敢跟我当面对质?”
许平安听出傻柱话里有话,知道他不敢,立刻怼了回去。
“傻柱,你就认了吧,姐求你了……快帮我去看看棒梗,他还那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
秦淮茹眼圈一红,望着傻柱,眼泪来就来。
“啧,不愧是白莲花,演技真绝,眼泪收放自如,这是要把傻柱吃得死死的。”
许平安冷眼旁观,心里门清。
他对自己下的药量有把握,知道不会出大事。
“秦姐,我……好,我……”
眼看傻柱就要被秦淮茹的眼泪攻陷,松口认下这事,忽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等等!医生都了是意外,是常见情况,大家也没大碍,我看这事就别追究了。”
原来是收拾妥当的易中海又折返回来。
“都别看了,赶紧散了吧,走走走——”
易中海紧接着开始驱散围观的人,这回没再出岔子,很快院里看热闹的便 ** 了,只剩下跟在许平安身边的李军。
“一大爷,我不同意!傻柱必须赔钱!”
许大茂见人散了,更来劲了,高声喊道。
“傻柱,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跟我去医院看看贾张氏和棒梗!”
易中海压根没理许大茂,冲傻柱喊了一声,抬脚就往外走。
“秦姐,你放心,我这就跟一大爷去医院,有什么情况我回来告诉你!”
傻柱临走还不忘安抚秦淮茹,又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瞥了许平安一下,这才快步跟上易中海。
“哎,一大爷,您这不是偏袒傻柱吗!我……”
“许大茂,算了吧,反正你也没事。
再闹下去,没准他们反咬是你下的药呢!”
刘海中忽然软了下来,劝起许大茂。
“胡!我连巴豆在哪儿买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是我?算了,没空跟你们耗,走了!”
许大茂义正辞严地甩下一句,愤愤不平地走了。
“巴豆?好家伙,该不会许大茂也在菜里下了巴豆吧?”
“对了老大,你回乡下这些,我们攒了好多废铁!就放在二狗家后面那个废院子里,你要不要去看看?”
眼看院里的人一个个离开,只剩自己和许平安,李军忽然开口。
“废铁?”
许平安正琢磨许大茂是不是也在菜里动了手脚,被李军一问才回过神,见前院人已散尽,疑惑地应了一声。
“嘿嘿,是啊老大,都是从轧钢厂拿的,攒了好多呢!”
李军笑嘻嘻地邀功。
“又是‘拿’……得,看来贾张氏对盗圣的教育,还真是紧跟现实啊。”
听李军是“拿”
来的,许平安心里暗叹。
这事儿他也不好什么,毕竟轧钢厂似乎默许这些孩子捡废铁,他要是阻拦,反倒显得不识趣。
“行,那就去看看吧。
院里味儿太重,等会儿再回来也好。”
既然这样,许平安只好继续从这些孩子手里收废铁,便和李军一起出了四合院。
等许平安再回到院里,已是下午六点多。
太阳落山,气温渐凉,晚风吹散了些糟糕的空气。
花了几块钱,许平安的空间里又多了一块几百斤的钢锭,加上这半年收来的,加起来差不多有近五千斤了。
“自行车还是先算了吧,太扎眼。
等过两年再,反正这些铁块钢锭总有用得着的时候,存着也不亏。”
许平安迎着微凉的晚风,感叹一声,迈步走进四合院回到自己屋里。
又到了晚饭时分,今晚该吃些什么呢?
“肉!奶奶,我要吃肉!”
半时后,傻柱背着虚脱的棒梗回到院里。
棒梗一进门就闻到肉香,顿时来了精神,扭头朝跟在后面的贾张氏喊剑
“还真是肉味儿...这味道,又是从许矮子家飘出来的。
这子是不是存心找茬?一大爷,中午那事我敢肯定就是他——”
傻柱被棒梗身上的臭味熏得头晕,使劲吸了吸鼻子才辨出肉香来源,转头一看,果然是从许平安家飘出来的。
“够了傻柱!中午的事到此为止,谁都别再提了。
大家平安就好!”
显然傻柱已经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易中海。
不管易中海信没信,他都不愿再提中午那桩丑事——当众拉裤子简直是他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耻辱。
“乖孙,咱们不吃肉。
现在哪来的肉?不定是老鼠肉呢!奶奶家里还给你留着鱼,咱们回家吃鱼去。”
贾张氏话有气无力。
她在医院输完液总算捡回条命,要知道中午就属她拉得最惨。
“鱼?贾大妈,那鱼可不能吃啊!”
傻柱一听这话急忙劝阻。
“吃鱼!我要吃鱼!”
棒梗才不管这些,被奶奶转移注意力后,立刻朝着许平安家的方向大声嚷嚷起来。
“行了,赶紧回去吧。”
易中海嫌弃地瞥了眼许平安家,丢下句话自顾自走了。
“哎呦,这野兔肉可真香!可惜炖多了吃不完,明该坏了吧?啧啧,我得再加把劲多吃点。”
屋里的许平安听见外面动静,直接端着一盆肉走出来,当着傻柱、贾张氏和棒梗的面,抓起兔腿津津有味地啃起来。
他娴熟的厨艺让肉香愈发诱人,馋得人直流口水。
“咕噜噜——”
三个空着肚子的人不约而同地发出肠鸣声。
“奶奶,我要吃兔子肉,不想吃鱼了!”
“棒梗,兔子有什么好吃的?何叔那儿还藏着几块猪头肉呢,这就去给你拿。
走!”
傻柱狠狠瞪了许平安一眼,强咽着口水,不顾棒梗哭闹,背着他往中院走去。
贾张氏回头阴狠地瞪了许平安一眼,也咽着口水跟了上去。
“许~呵呵,许啊,这是吃什么好东西呢?”
这三个没胆量的刚走,不要脸的就来了——正是阎埠贵。
“三大爷啊,没什么,就是运气好,在个废院子里捡了只兔子。
好久没开荤了,赶紧炖了补补。”
许平安笑着应答。
他倒不介意分阎埠贵一些,毕竟是自己打算拉拢的对象,而且上午还让人家拉得半死,就当是补偿吧。
“哎呦,许你这运气可真不错!上午捞着两条鱼,这又逮着只兔子。
你这...兔子味道怎么样啊?”
阎埠贵着就凑了过来,盯着肉盆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
“味道不错!三大爷要不要尝尝?”
“什么?你要分我一半?太好了!许啊,你真是个好同志,全院就数你最实在!我这就回家拿盆去!”
“我去!我的是让你尝一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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