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阎埠贵麻利地跑回家,许平安气得直想再给他下一斤巴豆。
这个阎老扣,占便宜真是有一手。
“咕嘟——”
许平安正愣神,耳边又响起熟悉的肚子咕噜声。
抬头一看,竟是第一次进城的秦京茹,正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是秦京茹吧?贾张氏和棒梗不是回来了吗,你们没吃饭?”
虽然知道电视剧里这姑娘后来也不简单,但现在的她不过是个怀着城市梦的乡下丫头,许平安对她并无偏见。
“贾大妈家里粮食不够,没我的份...还让我明就回老家。
我...”
农村姑娘向往城里繁华,却没想到现实如此残酷。
着着,秦京茹眼圈就红了。
“算了,既然都要分给阎埠贵,也不差你这一口。
给,这个兔腿你拿着,我再给你拿个馍。”
同样农村出身的许平安心一软,直接递过一只兔后腿,又进屋拿了个二和面馒头。
“京茹,你跑哪儿去了?快回来吃饭!我妈刚才的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
秦京茹正狼吞虎咽吃得香,秦淮茹突然出现了。
“唔唔~太好吃了!姐你也尝尝,这可是肉啊!我都大半年没沾过荤腥了,真香!”
秦京茹被姐姐一喊,慌忙咽下嘴里的食物,竟把沾着自己口水的兔腿往秦淮茹面前递。
秦淮茹闻着扑鼻的肉香,不争气地满口生津。
可看着黏糊糊的口水,再加上怀着孕,实在没胃口,只好抿着嘴摇头。
“你不吃我吃!你怀着孩子没胃口,我中午都没吃饱呢!那我继续吃啦!”
秦京茹毫不客气,又大口啃起来。
许平安看着这幕,既觉可笑又感可怜——从这举动就能看出,此时的秦京茹还是个毫无心机的农村姑娘。
“许平安,你这么多肉...能不能分点给棒梗?他中午吃坏肚子,现在身子虚,需要补补。”
许平安正感慨着秦京茹的单纯,秦淮茹突然走近几步,盯着地上的肉盆咽了咽口水道。
“呵呵,秦淮茹,你脸皮可真厚啊!昨你在我面前演戏不是挺熟练的吗?怎么今还好意思开口找我要东西?啧啧,你们贾家真是没救了!”
许平安完全没料到秦淮茹会来这一出,毕竟昨两人刚闹过不愉快,按理秦淮茹应该躲着他走才对。
“什么演戏?我真的没有,昨我是真心替东旭向你道歉的。
如果你觉得不够,那我现在再跟你道一次歉好了。”
秦淮茹虽然没完全听懂许平安的话,但提到昨的事,她大概明白他的意思,立刻装出一副可怜相回应。
“哟,这是怎么了?嘿嘿,京茹表妹也在啊,吃过了吗?要不我带你去下馆子?”
秦淮茹话音刚落,就见许大茂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从外面走进来。
“我……我才不跟你去呢!”
秦京茹一听许大茂要请她下馆子,连吃肉的动作都停住了,但看了秦淮茹一眼后,立刻心虚地拒绝了。
“许大茂,你又跟谁喝酒去了?看来中午拉肚子没把你拉虚啊!”
许平安瞥了一眼低着头的秦淮茹,没接她的话,转而对着醉醺醺的许大茂道。
“嘿嘿,许老弟,哥哥我可是去给你办事了!喏,你的岗位证明,新的,刚从李主任那儿拿来的。
你看那剩下的酒,什么时候能给我啊?”
许大茂看来是真喝迷糊了,竟直接从包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许平安,嘴上还没把门的,把该的不该的全抖了出来。
许平安顿时皱起眉头,但见在场的两个女人一个不明所以,一个根本没在听,便自然地接过了纸袋。
“明上班时来找我就行!许大茂,你喝多了,赶紧回家去吧!”
为了防止许大茂继续唠叨,许平安赶紧打发他走。
“酒?许,你们的该不会是你卖的那种神酒吧?那我今可赶巧了,你这酒得让我见识一下,闻一闻也行啊!”
许平安话音刚落,阎埠贵终于端着一个比许平安盛肉的盆还大的盆子走了过来。
“好你个阎老扣,你这还不如连盆都端走呢!”
许平安心里暗骂一句,对阎埠贵占便夷操作早已见怪不怪。
“三大爷,光闻闻哪行啊!我那儿有一瓶,等会儿咱们喝点!就是没有下酒菜啊!嗝,咦,这是什么菜啊,怎么这么香?”
喝醉的许大茂真是想到什么什么,竟然舍得把自己花大价钱买的药酒拿出来和阎埠贵分享。
“喝酒啊!许大茂,我家里有菜!三大爷,你们这是打算去谁家喝啊?哟,这么大一盆肉啊,你们这是在准备下酒菜?”
许大茂话音刚落,阎埠贵脸上立刻露出狂喜之色,可他还没开口,二大爷刘海中着话,也快步从中院走了过来,直到走到那盆炖肉前才停下。
“呵呵,是啊,二大爷得对,我家也有下酒菜!”
“对对对,三大爷,这肉……不对,这菜是你家的吧?做得可真香啊!”
“哎呦,大家怎么都在啊?我听前院要分肉给大家吃,是真的吗?”
“真的!那不是肉吗?没看三大爷都端着盆来了吗?”
“大家都快来啊!前院要分肉给大家吃了!!”
“肉!奶奶,快点,我要吃肉!!”
刘海中的出现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紧接着,随着各种话声、欢呼声、喊叫声,一个又一个身影拿着碗,一股脑地涌向许平安家门口。
“ ** !这是什么情况?谁特么要分肉的啊!”
眼看从刘海 ** 现不到一分钟,自家门口就被围得水泄不通,许平安直接傻眼了,这明摆着是要明抢啊。
“不是,不是分肉,大家听我,是许平安同志好心请我吃的,没有请……”
阎埠贵一看这情形,赶紧举起手中的盆子向挤过来的人解释,毕竟这一盆菜里也有他家的一半,他能不急吗。
“三大爷了,这是请咱们吃的,大家还等什么,赶紧去吃啊!冲啊~”
可阎埠贵的话还没完,就被一个高高的声音盖了过去,接着那人就带头朝许平安面前的一盆肉冲了上去。
“我 ** 傻柱,原来是你子搞的鬼!想来个‘法不责众’,浑水摸鱼是吧!我让你给我搞事情!!”
这下许平安总算找到了这场闹剧的源头,第一个冲上来的不就是人高马大的傻柱吗?
许平安气得直骂娘,随手捡起刚啃完的兔腿骨,用巧劲一甩,直接朝傻柱的大腿扔了过去。
“哎呦!我的腿,谁特么打我?”
眼看就要够到肉了,傻柱却惨叫一声,直接乒在地。
“抢啊!抢肉啊!”
与此同时,傻柱这一嗓子也起到了效果,满院子的人立刻毫不客气地大喊着挤了过来。
“哎呦,谁特么踩我手了?我的碗,啊,我的腿~”
生气?愤怒?看着眼前被挤变形又一干二净的铁盆,许平安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同样干净的地上,只剩下一摊油渍,却不见一点能吃的东西,可想而知刚才的哄抢有多疯狂。
至于傻柱这个始作俑者,不但一点肉没吃到,还成了给孺脚的,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打,也算是罪有应得。
此时他早已随着散去的人群溜了,也不知道被打得严不严重,要是不严重的话,许平安也不介意再“帮”
他一把。
“哎呦,我的腰啊!不行了,许,下回你再弄到好东西,记得千万别端出来了啊!我先回屋了!”
阎埠贵被挤到一边,看着一干二净的饭盆,无可奈何,只好好心提醒许平安一句,随后也回了自己家。
“**!谁打我?别拦我,我还能喝!都走开,都给我走开!李主任,我再敬你一杯!”
现场只剩下彻底醉倒的许大茂,躺在那儿还在胡言乱语。
“咦,这是…… ** ,还真是许大茂这**干的! ** ——”
许大茂的醉话把许平安吸引过去,一看之下,竟在他身边发现一张眼熟的包药纸。
捡起来一闻,许平安顿时破口大骂。
“这 ** ,差点让我替他背黑锅!我就我剂量控制得挺好,原来是他偷偷加了料。
许大茂真特么是个人才!呵呵~”
看着手里的包药纸,许平安直接气笑了。
想想也是贾张氏和棒梗命大,估计只顾着吃鱼,没怎么动别的菜,这才只是拉到虚脱,没直接出事。
“看在你拉了一裤子、又让易中海出丑的份上,我就不揭穿你了。
这包药纸我替你处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子就在这儿睡一晚吧,看有没有哪个好心人把你弄回家!”
自言自语完,许平安拿着包药纸,转身捡起那个压变形的饭盆,开门回屋。
不就一只兔子嘛,抢就抢了,他空间里还有上万只。
不就一个铁盆嘛,收进空间一个念头就能复原。
无所谓,睡觉。
——————
新的一,太阳照常升起,一切如旧。
“秦淮茹,送你表妹回乡下?她还没对象吧,怎么不在城里给她介绍一个?嫁到城里来,你们表姐妹也能互相照应。
我看咱们院就挺合适!要不,跟我家大儿子见见?”
“对,老家还有事,三大爷您先忙,我送京茹到公交站就行!京茹还,找对象不急!”
“姐!我不了,要不……”
“胡什么呢!赶紧走,下次不让你来了!”
“哦……”
“呵呵,秦淮茹这表妹看起来不错,又是农村的,要是嫁给老大的话,应该不用彩礼了吧?”
“哟,三大爷,一大早乐什么呢?捡钱啦?”
“傻柱!你子昨晚推我那事还没完呢!”
“谁推你了?你看我这张脸、这双手,昨晚不知道被哪个**踩的!”
“傻柱!瞎嚷嚷什么,赶紧上班去!”
“哎,不是三大爷先提的嘛。
一大爷,秦姐让我问问,贾东旭那五百块钱,厂里什么时候给?”
“许老弟?砰砰!许老弟,快醒醒!”
院里的动静终于轮到许平安头上,来人是许大茂。
“一大早鬼叫什么?什么事?”
许平安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还是起床穿好衣服,给许大茂开了门。
“许老弟,我昨晚喝多了,那个工作岗位证明……我昨晚给你了吧?”
门口的许大茂一脸紧张,没打算进屋,眼巴巴地望着许平安。
“我去,这货喝断片了?把昨晚的事全忘了?那他是怎么摸回家的?”
许平安心里吐槽,面上如实回答:“给了,等着,我**给你拿。
这事就算结了。”
完,他转身进里屋,很快拿出一个许大茂眼熟的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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