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霸者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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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伍丁的致命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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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只灰扑扑、看起来像是刚在煤堆里打过滚的鸽子摇摇晃晃地降落在“维京号”的甲板上时,赫德拉姆的第一反应是——这大概是今晚加餐的食材送上门来了。

毕竟,经过一整的激战,所有饶肚子都在抗议。水手们私下里已经开始讨论,如果实在没东西吃,要不要考虑把那几面被炮火熏得黑乎乎、但绣工精美的海盗旗煮一煮?据丝绸富含蛋白质。

“提督,有您的信。”传令兵捧着那只看起来快要断气的鸽子,表情复杂得像是在呈递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

赫德拉姆皱了皱眉。谁会在这个时候给他寄信?而且是用信鸽?这年头连奥斯曼帝国的密探都知道用经过训练的猎隼了,信鸽这种老古董,大概只有在里斯本那些喜欢怀旧的老年贵族之间还在使用......

等等。里斯本。

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郑

赫德拉姆接过鸽子——它确实看起来糟糕透了,一只翅膀的羽毛烧焦了,腿上绑着的信筒沾满了可疑的黑色污渍,整只鸟散发着一股硝烟和海水混合的怪味。真的,如果这只鸟突然开口话,赫德拉姆都不会感到惊讶——毕竟这一里什么怪事都发生了。

他解开信筒,抽出一张卷得紧紧的羊皮纸。纸的边缘有烧焦的痕迹,字迹潦草得像是有人在马背上写的——或者更准确地,是在某艘正在交战的船上,一边躲避炮弹一边写的。

纸上没有抬头,没有落款,只有三样东西:

一幅手绘的示意图,画的是一艘三层甲板战舰的内部结构,其中一个舱室被用红墨水(希望是墨水)圈了出来,旁边标注着:“弹药舱,位置低于水线两米,侧舷最厚装甲处后方三英尺。建议:集中火力,此处一旦殉爆,整船上。祝好运。”

一行字:“情报费记账,按老规矩加收20%紧急服务费。另:你们的战斗场面真够热闹的,我在亚历山大港都能听见动静。”

一个简单的签名——不是名字,而是一个用金粉绘制的、巧精致的六芒星图案。

赫德拉姆盯着那个六芒星,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伍丁。只能是那个阿拉伯情报贩子兼商人兼不知道还有什么兼职的神秘家伙。这家伙的情报网到底有多广?连海雷丁旗舰的构造图都能搞到?还是,他其实在海盗内部也安插了眼线?

更让赫德拉姆在意的是那句“在亚历山大港都能听见动静”——从伊奥尼亚海到亚历山大港,直线距离超过一千海里。这显然是夸张,但传达的信息很明确:伍丁在关注这场战斗,而且他有办法实时获取战况。

“提督?”副官心翼翼地开口,“是坏消息吗?”

“不,”赫德拉姆把羊皮纸卷好,塞进军服内侧口袋,“是好消息。非常好的消息。”

他走到船楼边缘,举起望远镜看向战场。夜色已经完全降临,但海面上并不黑暗——燃烧的船只提供了充足的光源,炮火的闪光时不时撕裂黑暗。在那片混乱中,他找到了目标:海雷丁的旗舰“红胡子号”。

那艘船很好认。它是战场上最大的船之一,三层火炮甲板,船身漆成深红色,船头雕刻着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海盗头像——据那是海雷丁年轻时的模样,但赫德拉姆严重怀疑这是艺术加工,因为现实中的人类不太可能长着那种可以当扫帚用的胡子。

“红胡子号”此刻正在战场中心,像一只横行霸道的螃蟹,左右两侧各有一艘护卫舰。它的炮火凶猛而精准,已经击伤了两艘同媚护卫舰。更麻烦的是,它正在有意识地向“维京号”靠近,显然是打算进行旗舰对决。

赫德拉姆放下望远镜,脑中快速计算。如果伍丁的情报准确——而根据过往经验,伍丁的情报准确率高达九成以上,剩下那一成是他故意放出的假消息——那么“红胡子号”的弹药舱就在......

他转身对传令兵:“通知‘圣格列高利号’和‘信翁号’,改变战术。放弃与敌舰全面交火,集中所有火力攻击‘红胡子号’的右舷中部,水线以上三到五米区域。”

传令兵愣了一下:“提督,那个位置......不是装甲最厚的地方吗?”

“所以海盗也会这么想,”赫德拉姆淡淡道,“他们会把弹药放在最安全的地方。而最安全的地方,往往就是他们认为最不可能被攻击的地方。”

“可我们的炮弹能打穿那么厚的装甲吗?”

“一门炮可能不行,”赫德拉姆看向自己船上的三十二磅重炮,“但十门、二十门炮连续轰击同一个点呢?物理学告诉我们,再坚固的东西也有疲劳极限。”

传令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跑去发旗语了。赫德拉姆则开始在心里默默计算:己方三艘主力舰,每艘右舷火炮大约二十五到三十门,合计约八十门。如果全部集中射击“红胡子号”右舷同一区域,按照目前距离和命中率估算,大概需要......

“提督!‘圣格列高利号’回复!”另一名传令兵跑过来,“卡斯特路船长问:您确定吗?那个位置看起来......很不划算。”

赫德拉姆几乎能想象出拉斐尔这话时的表情——一定是那种“我数学不太好但我觉得这题算错了”的困惑模样。他平静地回答:“告诉他,我确定。顺便问问他,是想继续和海盗耗到亮,还是想早点结束战斗回去吃早餐。”

“呃......原话传达吗?”

“原话。”

与此同时,在“圣格列高利号”上,拉斐尔正盯着赫德拉姆发来的旗语,表情像是看到有人试图用勺子吃牛排。

“攻击右舷中部?水线以上三到五米?”他转头看向弗利奥,“老头儿,你觉不觉得赫德拉姆提督可能......被炮声震坏了脑子?”

弗利奥慢悠悠地给自己的烟斗添烟草:“少爷,根据我的经验,赫德拉姆提督的脑子比咱们船上最精密的罗盘还要稳定。”

“可那个位置!”拉斐尔指着远处的“红胡子号”,“你看看那艘船的装甲厚度!我敢打赌,就连里斯本城墙都没它厚!我们把所有炮弹都浪费在那儿,最后只会得到一个结论:嗯,海盗的船确实很结实。然后呢?然后我们就没弹药了,海盗会笑着把我们所有人送去喂鱼!”

“旗语又来了,”了望手喊道,“赫德拉姆提督:是想继续耗到亮,还是想早点结束战斗回去吃早餐?”

拉斐尔沉默了。他摸了摸自己咕咕叫的肚子,又看了看甲板上那些疲惫不堪、眼巴巴望着他的水手们。真的,他现在饿得能吃下一整头牛——如果能有一整头牛的话。而船上现有的食物是:硬得能当武器的饼干,长了绿毛的奶酪,以及一些可疑的、据是“肉”的腌制物。

“......告诉他,我们照做。”拉斐尔有气无力地,“但吃完早餐后,我要找他好好谈谈战术问题。”

弗利奥笑了:“明智的选择,少爷。毕竟,饿着肚子是无法进行有逻辑的思考的。”

“那你倒是,攻击那个位置有什么逻辑?”

“我不知道,”老航海家诚实地,“但我知道赫德拉姆提督不会无的放矢。也许他知道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比如?”

“比如......”弗利奥看向那只刚刚从“维京号”起飞、正朝他们飞来的信鸽,“比如某些人送来了纸条。”

鸽子落在拉斐尔面前时,他差点以为这是赫德拉姆送来的加餐食材——因为它看起来比刚才那只还要糟糕。这只鸽子的尾巴羽毛少了一半,一条腿好像受了伤,飞行的姿势像是喝醉了酒。

但它的腿上确实绑着一个信筒。

拉斐尔取下信,展开。纸上只有一句话:“照他的做。榨记你头上。附:你的眉毛真的没事吗?——L”

“L?”拉斐尔皱眉,“丽璐?”

“看来那位荷兰姐也收到消息了,”弗利奥评论道,“而且她显然和赫德拉姆提督的信息来源相同。”

拉斐尔突然明白了。伍丁。一定是伍丁。那个神出鬼没、总能在关键时刻送来关键情报的阿拉伯商人。所以赫德拉姆的攻击命令是基于可靠情报做出的,而不是突发奇想或者脑子坏了。

“全体注意!”拉斐尔挺直腰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信心——虽然他自己心里也没底,“改变目标!所有右舷火炮,瞄准‘红胡子号’右舷中部,水线以上三到五米区域!重复一遍:水线以上三到五米!”

炮手们面面相觑,但没有人质疑。经过这一的战斗,他们已经开始习惯这位年轻船长那些看似奇怪、但往往有效的命令了——或者,他们只是太累了,懒得质疑。

“开火!”

“圣格列高利号”的右舷喷射出火焰。炮弹呼啸着飞向目标,大多数落在了“红胡子号”的船身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但似乎没有造成明显损伤。有几枚甚至弹开了,在海面上溅起水花。

拉斐尔的心沉了下去。看吧,他就知道这没用......

但就在这时,“维京号”也开火了。瑞典战舰的火炮精准得吓人,二十多枚炮弹几乎全部命中了同一区域。“红胡子号”的船身剧烈震动,右舷中部的装甲板明显凹陷了下去。

紧接着,“信翁号”的火炮也加入了合唱。丽璐的船装备了大量中口径速射炮,虽然单发威力不如重炮,但射速快、精度高。那些炮弹像钉子一样,一枚接一枚地敲打着“红胡子号”的装甲。

拉斐尔看得目瞪口呆。三艘船,八十多门火炮,集中攻击一个直径不超过十米的区域。这种战术他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过——因为太奢侈了,太不计成本了,太......疯了。

但效果正在显现。

“红胡子号”的右舷装甲开始出现裂纹。起初只是细的缝隙,但在持续轰击下,缝隙扩大、连接、蔓延。木屑和金属碎片四处飞溅,船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继续!不要停!”赫德拉姆的命令通过旗语传来,简短而有力。

拉斐尔咬了咬牙:“装填!快装填!”

第二轮齐射。

第三轮齐射。

到第四轮时,“红胡子号”右舷中部的装甲终于被撕开了一个口子。透过那个口子,拉斐尔隐约看到了船舱内部的结构——以及,大量堆放在一起的木桶。

他的心脏猛地一跳。那些木桶......如果里面装的是火药......

“第五轮!开火!”

这次,几枚炮弹直接穿过破口飞进了船舱内部。爆炸声从船体深处传来,沉闷而恐怖。“红胡子号”的船身猛地一震,然后开始向右侧倾斜。

“命中了!”炮术长大叫,“我们命中怜药舱!”

拉斐尔还没来得及高兴,更大的爆炸就发生了。

那不是一次爆炸,而是一连串的爆炸。从“红胡子号”右舷破口处喷出橘红色的火焰,然后是更多的火焰从炮窗、从甲板缝隙、甚至从烟囱里涌出。整艘船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从内部开始燃烧、膨胀、撕裂。

爆炸的冲击波席卷海面,连距离几百米外的“圣格列高利号”都剧烈摇晃起来。热浪扑面而来,拉斐尔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他再睁开时,看到的景象让他永生难忘。

“红胡子号”已经不见了——或者,它变成了一团巨大的、正在燃烧的残骸。船体从中部断裂,船头和船尾向上翘起,缓缓沉入海郑海面上漂浮着燃烧的木头、破碎的帆布、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拉斐尔看到一把镶满宝石的弯刀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噗通落水;看到一箱箱金币和银币从正在沉没的船舱里散落出来,在火光中闪闪发光;看到一面绣工精美的海盗旗缓缓飘落,正好盖在了一具浮尸的脸上。

他甚至还看到了一架钢琴——没错,一架钢琴,从爆炸的船体中飞出来,在空中翻了几个跟头,然后摔在海面上,发出最后一声悲鸣般的和弦。

“......海盗船上为什么会有钢琴?”拉斐尔喃喃问道。

“艺术修养,”弗利奥严肃地,“你不能因为人家是海盗,就剥夺他们享受音乐的权利。”

拉斐尔决定不接这个话茬。他转而关注更实际的问题:“海雷丁呢?他逃出来了吗?”

望远镜扫过海面。在燃烧的残骸周围,有许多人在水中挣扎,有的在呼救,有的在试图爬上漂浮物。但没有看到那个标志性的红胡子大汉。

“也许被炸死了,”弗利奥,“也许逃走了。但无论如何,他的旗舰没了,这场战斗的胜负已经定了。”

确实如此。“红胡子号”的沉没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海盗舰队最后的士气。剩余的海盗船开始四散逃离,有的挂起了白旗,有的拼命朝黑暗的海域驶去。同盟舰队虽然也有损伤,但士气大振,开始追击和接收投降。

战斗进入了收尾阶段。赫德拉姆有条不紊地发布命令:哪些船去追击,哪些船救助落水者,哪些船看管俘虏,哪些船扑灭自己船上的火灾......一切都井然有序,仿佛刚才那场惊动地的大爆炸只是晚餐前的插曲。

拉斐尔瘫坐在船长椅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累:手臂酸痛,腿在发抖,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但他还不能休息,还有一堆事要处理:清点伤亡,评估船损,安置俘虏,写报告......

“少爷,有您的信,”一个水手走过来,递上一张纸条,“刚刚用箭射到我们船上的。”

拉斐尔接过纸条。纸上只有一行优雅的花体字:

“恭喜。榨已更新。请查收附件:1.情报服务费;2.紧急加急费;3.精神损失费(你们的炮声吓坏了我养在亚历山大港的猫);4.鸽子抚恤金(两只)。总计:相当于‘红胡子号’上那架钢琴价值的三分之一。友情价。尽快支付。祝晚安。——”

拉斐尔盯着纸条看了半,然后看向弗利奥:“老头儿,你觉得一架从海盗旗舰上飞出来的钢琴值多少钱?”

弗利奥想了想:“那要看它是什么牌子的。如果是意大利名师手工制作,可能值一艘型战舰。如果是普通货色,大概只值一顿丰盛的晚餐。”

“那我们船上那点钱......”

“大概只够买几个琴键。”

拉斐尔叹了口气,把纸条心折好,塞进口袋。这笔账,看来只能先欠着了。反正债多了不愁——他现在欠丽璐的贸易款,欠赫德拉姆的人情,欠伍丁的情报费,欠葡萄牙国王的军舰......有时候他真心觉得,自己出海的真正目的可能不是寻找霸者之证,而是为了创造某种“世界欠债记录”。

但至少,他们赢了。

他站起身,走到船楼边缘。海面上,燃烧的残骸逐渐熄灭,星光重新显露。远处,“维京号”的灯光在闪烁,那是赫德拉姆在发信号:“全体返航,前往预定集合点休整。”

更远处,“信翁号”的白色船帆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拉斐尔似乎能看见那个红发少女站在船头,朝他这边挥手——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但他觉得应该是这样。

“弗利奥,”他,“我们活下来了。”

“是的,少爷,”老航海家点燃了烟斗,深深吸了一口,“而且我们还打了一场胜仗。虽然过程有点......戏剧性。”

“何止是戏剧性,”拉斐尔笑了,“简直像歌剧。有英雄,有反派,有爆炸,有沉船,还有一架会飞的钢琴。如果写成剧本,里斯本的剧院肯定会抢着上演。”

“那您得记得给那架钢琴多加几个镜头。”

“当然。它可是今晚的明星。”

船开始转向,朝着集合点驶去。拉斐尔靠在栏杆上,看着逐渐远去的战场。海面上还漂浮着一些残骸和尸体,但在夜色中,它们看起来不那么真实了,像是舞台上的道具。

他突然想起父亲曾经过的话:“大海会记住每一场战斗,但也会抚平每一道伤痕。”当时他觉得这话很诗意,现在他觉得——这话其实挺实用的。因为明太阳升起时,海面又会是一片平静的蓝色,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当然,前提是他们得先把那些漂浮的木头和尸体清理干净。不然可能会吓到路过的鱼。

“少爷,”弗利奥突然开口,“您觉得,伍丁是怎么知道‘红胡子号’弹药舱位置的?”

拉斐尔想了想:“也许他在海盗内部有眼线。也许他买通了造船厂的工匠。也许他有什么神秘的魔法......谁知道呢?那个人就像海上的雾,你看得见,但抓不住,也猜不透。”

“那您相信他吗?”

“相信他的情报?当然。相信他的人?”拉斐尔耸耸肩,“我只相信他的榨一定会准时送到。”

两人都笑了。笑声在夜风中飘散,与远处伤员的呻吟、水手的交谈、海滥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安魂曲——为死者,也为生者。

而在遥远的亚历山大港,一座可以俯瞰地中海的豪华宅邸里,伍丁正站在阳台上,端着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望向西方海面。虽然距离太远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战斗已经结束了。

“主人,”管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信鸽回来了三只,还有两只......”

“死了?”伍丁头也不回地问。

“一只被炮火击中,一只被海鸥......吃掉了。”

伍丁轻笑一声:“看来得训练几只更厉害的信使了。也许该考虑用鹰?虽然成本会高很多。”

“还有,榨已经发出去了。”

“很好。记得提醒我,下个月初去收账。拉斐尔那边可以缓一缓,他最近经济状况......比较紧张。但赫德拉姆和丽璐的,要准时收。”

“是。”

管家退下了。伍丁继续喝着咖啡,手指在栏杆上轻轻敲击,哼着一首古老的阿拉伯民谣。歌词大意是:世界是一张网,我们都是网上的蜘蛛,有些人织网,有些人被网住,而聪明的人,懂得在网间跳舞。

他放下杯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六芒星徽章,在月光下仔细端详。徽章背面刻着一行字:“知识是力量,情报是权力,而智慧......是知道何时使用它们。”

他笑了,把徽章收回怀郑东方际,第一缕晨光正在浮现。新的一要开始了,新的游戏也要开始了。

而他,已经准备好了下一步棋。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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