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您们可把手里茶碗端稳喽,今儿这出戏,咱把舞台搭到那东瀛扶桑的战国乱世!刀光剑影见多了吧?今儿给您看点不一样的,保准让您后脖颈子冒凉风,脚底板抽筋!
鄙人雾隐飞鸟,伊贺流忍者一名,专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可万万没想到,有一次任务,差点让我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不见日”!
那会儿是日本永禄年间,遍地打仗,人命比草贱。
我接了个黑活儿,雇主神秘兮兮,戴着能剧面具,声音像砂纸磨石头。
“潜入稻叶山城,守阁地下,有个祭坛,坛上供着个黑玉匣子,取来,黄金百两。”
稻叶山城?那可是斋藤家的本据,守备森严,龙潭虎穴!
可忍者嘛,刀头舔血,有钱就是娘。
我仔细盘算,月黑风高夜,正是干活时。
那晚乌云遮月,我一身夜行衣,像片影子般飘进外堀,避过哨岗,摸到守阁下。
怪了,守备比想象中松散,巡逻的足轻一个个眼神呆滞,走路轻飘飘,像梦游。
我没多想,顺着阴影溜到一处隐秘入口,据线报,这是通往地下的密道。
推开虚掩的木板门,一股浓烈的香味扑面而来,不是檀香,不是花香,而是一种甜腻腻、油汪汪的,像是把整头肥猪烤化聊油脂味,混着一丝……一丝极其淡的血腥气!
味道钻鼻子,勾得人胃里一阵翻腾,又想吐,又莫名有点饿。
密道向下延伸,墙壁上插着火把,火苗子却是幽绿幽绿的,照得石阶泛着惨惨的光。
我蹑足潜踪,越往下走,那香味越浓,还夹杂了别的味道,有陈年米醋的酸,有熟透果子的腐甜,还有一种冰冷的、像是金属锈蚀的腥气,全都搅在一起,熏得人头晕脑胀。
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前面出现一道厚重的铁门,门缝里透出摇曳的红光,还有隐隐约约的……歌声?
不是日本的调,也不是念佛经,而是一种极其古怪的吟唱,音节拗口,忽高忽低,像很多人在同时念不同的咒文,又像垂死野兽的哀鸣。
我贴在门边,从门缝往里窥视。
这一看,我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石窟,石窟中央是个血池!
池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暗红色的泡泡,粘稠的液体翻滚着,表面浮着一层黄澄澄的油花。
池子周围,跪着几十个人,有武士,有平民,甚至还有女人孩子,全都赤身裸体,皮肤惨白,眼睛直勾勾盯着血池中央的一个石台。
石台上,赫然端坐着一个肥硕如山的人影!
那应该就是斋藤家当主,斋藤义龙,可他早已没了人形!
浑身堆叠着层层叠叠的肥肉,皮肤油光发亮,泛着一种不健康的粉红色,像煮熟的巨婴。
他的脑袋几乎陷进肩膀里,五官被肥肉挤得变了形,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和一张几乎咧到耳根的大嘴。
他手里抓着一大块滴着红色汁水的肉,正慢条斯理地啃着,嘴角流下混着油脂的血水。
更恐怖的是,他的肚皮敞开着!
不是受伤,而是像一扇门一样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里面根本不是内脏,而是一张巨大无比的、布满螺旋利齿的嘴巴!
那张嘴也在咀嚼,吞咽着从义龙手里漏下的肉渣,发出“吧唧吧唧”的湿黏声响!
这就是祭坛?那黑玉匣子呢?
我强忍恶心,目光扫视,发现血池对面,有一个的神龛,龛里似乎放着个黑色的盒子。
必须拿到它,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估算距离,深吸一口气,准备用瞬身术快速穿过石窟边缘。
可就在我运气的时候,血池中央的斋藤义龙,突然停下了咀嚼,那颗陷在肉里的脑袋,缓缓地、极其精准地转向了我藏身的铁门方向!
那条缝一样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极其贪婪、恶毒的精光!
“迎…客人……来了……”他的声音从两张嘴里同时发出,低沉如闷雷,又尖锐如夜枭,“新鲜的……忍者的肉……筋道……有嚼头……”
他肚皮上那张大嘴,兴奋地张合着,滴下更多粘稠的唾液。
跪在池边那些像傀儡一样的人,齐刷刷地转过头,几十双空洞的眼睛,瞬间锁定了我!
他们脸上同时露出一种诡异的、渴望的笑容,慢慢站了起来,手脚并用,像野兽一样朝着铁门爬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吼!
我头皮发麻,知道暴露了!
一脚踹开铁门,手里剑如疾雨般射出,同时身体化作一道黑影,朝着神龛方向激射而去!
几个爬得最快的人被手里剑钉在地上,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挣扎着还要往前扑,伤口流出的不是血,而是和黄澄澄油脂混合的粉红色浆液!
“抓住他!献给血神大人!”斋藤义龙兴奋地咆哮,肚皮上的大嘴发出震耳欲聋的吸吮声。
更多傀儡从阴影里涌出,堵住去路。
我拔出忍刀,刀光闪处,残肢断臂飞舞,那些傀儡的躯体异常脆弱,像砍瓜切菜,可砍倒一批,又有一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无穷无尽!
而且他们流出的粉红浆液溅到地上,竟然嘶嘶作响,冒出白烟,带着强烈的腐蚀性!
眼看要被包围,我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颗烟玉,狠狠砸在地上!
“嘭!”浓密的紫色烟雾瞬间爆开,遮蔽了视线。
我趁机屏息,施展遁术,借着烟雾掩护,几个起落冲到神龛前,一把抓起那个冰冷的黑玉匣子,入手沉甸甸的,上面刻满了扭曲的符文。
得手!撤!
我转身就往入口方向冲,可烟雾散去,眼前景象让我心凉了半截!
来时的铁门不知何时被关死了,厚厚的铁板上浮现出暗红色的血管状纹路,像是在呼吸!
而斋藤义龙,那个肥硕的怪物,竟然从石台上“站”了起来!
他的双腿短得几乎看不见,支撑庞大身躯的是从身下蔓延出的几十条粗大的、像章鱼触手又像肠子一样的粉红色肉须,蠕动着,将他庞大的身体托起,朝着我缓缓移动过来,速度竟然不慢!
“忍者……把匣子……放下……”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加入我们……享用血宴……获得永生……”
他肚皮上的巨嘴大大张开,一股难以抗拒的、混合了极致美味和腐臭的恐怖吸力传来,我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吸过去!
周围那些傀儡也齐声吟唱起那古怪的调子,声音钻进脑子,像无数根针在扎,搅得人意识模糊,竟然产生一种放下武器、走进血池的冲动!
我狠咬舌尖,剧痛让我清醒,将匣子塞进怀里,双手结印:“火遁·豪火球之术!”
炽热的火焰喷涌而出,冲向蠕动的肉须和扑来的傀儡!
火焰烧在傀儡身上,发出滋滋的油脂燃烧声和焦臭,他们尖叫着化为火炬。
可烧在斋藤义龙的肉须上,只是让它们稍微焦黑了一下,蠕动得更疯狂了!
“忍术?嘻嘻……”义龙怪笑起来,一条肉须猛地甩出,像鞭子一样抽来,速度奇快!
我急忙闪避,肉须擦过肩膀,带起一蓬血花,伤口火辣辣地疼,更可怕的是,被抽中的地方迅速麻木,一股阴冷的、带着甜腥味的气息顺着伤口往身体里钻!
毒?还是邪气?
我心头一沉,知道硬拼死路一条。
目光急扫,发现石窟顶部有些然的裂缝,透下些许微光。
只能往上走了!
我一边用手里剑和烟雾弹干扰,一边朝着石窟边缘岩壁疾奔,施展壁虎游墙术,手脚并用向上攀爬。
下面,斋藤义龙咆哮着,更多的肉须像无数巨蟒般腾空而起,朝着我卷来,肚皮上的大嘴喷出一股粉红色的、带着刺鼻甜腥味的雾气!
我屏住呼吸,拼命往上爬,肉须不断抽打在岩壁上,碎石飞溅。
一条肉须终于卷住了我的脚踝,冰冷滑腻,力量大得吓人,猛地向下拉扯!
我另一只脚死死蹬住岩缝,单手扣住一块凸起,另一只手反握忍刀,狠狠斩下!
“噗嗤!”肉须被斩断,断口喷出大量粉红色浆液,淋了我一头一脸,那甜腥味直冲脑门,恶心得我几乎晕厥。
断掉的肉须掉下去,还在兀自扭动。
斋藤义龙发出痛苦的怒吼,更多肉须疯狂涌来。
趁此间隙,我攀到顶部一条较宽的裂缝处,不顾一切钻了进去。
裂缝狭窄,仅容一人通过,里面漆黑一片,弥漫着尘土和霉菌的味道,但总算暂时摆脱了下面的怪物。
我喘息着,顺着裂缝往里爬,不知爬了多久,前面似乎有微弱的光线。
爬出裂缝,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像是废弃的储藏室,堆着些破旧家具,空气里尘土味很重,但比起下面那甜腻的恐怖,这里简直算堂。
我瘫坐在地,检查伤口,肩膀被抽中的地方已经乌黑发肿,麻木感向手臂蔓延,怀里那个黑玉匣子却隐隐发烫,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必须处理伤口,弄清楚这匣子是什么,还有,怎么逃出去!
我掏出随身带的解毒药粉洒在伤口上,又用布条紧紧扎住上臂,减缓毒性蔓延。
然后,心翼翼取出黑玉匣子。
匣子巴掌大,通体漆黑,非金非玉,触手冰凉,表面那些符文在昏暗光线下,仿佛在缓缓流动。
匣子没有锁,但严丝合缝,像是一整块玉雕成的。
我试着用手里剑尖端撬了撬,纹丝不动。
注入一丝查克拉试探,匣子猛地一震,那些流动的符文骤然亮起暗红色的光芒,一股冰冷邪恶的意识顺着查克拉反向冲进我的脑海!
无数破碎的画面瞬间闪现:血池翻腾、扭曲的仪式、哀嚎的灵魂、还有斋藤义龙从一个正常武士逐渐变成怪物的过程……最后,画面定格在一本破旧的、用未知文字书写的卷轴上,卷轴摊开,上面画着一个难以名状的、由无数肉块和触须组成的图腾,旁边写着“血神祭仪”!
这匣子……是祭祀的关键?还是封印物?
那股邪恶意识还在试图侵蚀我的神智,我闷哼一声,强行切断查克拉,将匣子扔在地上,大口喘气,额头冷汗涔涔。
不行,得毁掉这东西!
我举起忍刀,凝聚查克拉,狠狠劈向黑玉匣子!
“铛!”金铁交鸣之声响起,火星四溅,匣子完好无损,连道白痕都没留下,反倒震得我虎口发麻。
好硬的材质!
就在我无计可施时,储藏室的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了。
我瞬间弹起,忍刀横在胸前,戒备地望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穿着破旧但整洁的和服,脸色苍白,容貌清秀,眼神里充满惊恐和……警惕?
“你……你是忍者大人?”她声音颤抖,压得很低,“快……快离开这里!城主……城主他已经不是人了!他在用全城的人喂养那个怪物!”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我没有放松警惕,这地方出现一个正常女人,太诡异了。
“我叫阿菊,是……是以前城主夫饶侍女。”女人眼眶红了,“夫人很早以前就被城主害死了,城主不知从哪里弄来那邪术,把自己和地下的怪物融为一体,需要不断吞噬活人血肉维持……城里的人,要么变成外面那种行尸走肉,要么被扔进血池……我躲在这里很久了,靠偷一点仓库里以前的存粮活着。”
她看起来不像谎,而且对下面的情况很了解。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还有,这个匣子到底是什么?”我指了指地上的黑玉匣子。
阿菊看到匣子,脸色更白了,倒退一步,眼神里充满恐惧。
“那……那是‘血神核’!是城主力量的来源,也是束缚他的东西!据只要毁掉它,城主和地下的怪物就会一起消亡!可没人知道怎么毁掉它,它坚硬无比,而且……而且据里面封印着血神的一缕分魂,碰了会发疯的!”
分魂?难怪刚才有邪恶意识冲击。
“出口呢?这城堡难道没有别的路?”
阿菊犹豫了一下:“有一条秘密水道,是以前修建城堡时留下的,通往外面的河流,但入口在……在城主卧室下面,现在那里恐怕……”
城主卧室?也就是斋藤义龙原本住的地方,现在守阁顶层?
看来还得往上走。
我捡起匣子,虽然危险,但或许关键时刻有用。
“带我去秘密水道入口,我护你出去。”
阿菊咬了咬嘴唇,终于点点头:“跟我来,但千万心,城主虽然本体在地下,但他的意识能通过那些傀儡感知城堡大部分地方。”
我们悄悄离开储藏室,阿菊对城堡结构很熟,带着我走偏僻的走廊和废弃的通道,避开那些游荡的、眼神空洞的傀儡。
越往上走,装饰越华丽,但同样弥漫着那股甜腻的腐臭味,墙壁上偶尔能看到喷溅状的暗红色污渍。
快到顶层时,走廊尽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和金属摩擦声。
一个穿着厚重铠甲、但头盔下没有脸,只有一团蠕动粉红肉瘤的“武士”挡住了去路,手里拖着把巨大的锈蚀砍刀。
是更高级的傀儡!
“退后!”我将阿菊拉到身后,双手快速结印:“水遁·水龙弹!”
凭空涌出的水流化作龙形,狠狠撞在铠甲武士身上,将其冲得一个踉跄。
我趁机冲上前,忍刀疾刺,从铠甲缝隙刺入,搅动!
粉红色浆液喷溅,武士挣扎几下,不动了。
但打斗声似乎引来了注意,走廊两边传来更多窸窣的爬行声。
“快走!”我拉着阿菊,冲向最后的楼梯。
城主卧室大门紧闭,我踹开门,里面一片狼藉,家具碎裂,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和撕碎的织物。
房间中央,有一个巨大的、雕刻着狰狞鬼怪图案的浴池,现在池子干涸,底部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应该就是水道入口。
“就是那里!”阿菊指着洞口。
我们刚跑到池边,身后卧室大门“轰”的一声被彻底撞碎!
斋藤义龙那庞大的、由肉须支撑的身躯,竟然从楼梯挤了上来,堵住了门口!
他身上的肥肉激动得乱颤,两张嘴同时发出狂笑:“跑?往哪儿跑?我的点心们……还有你,阿菊……我可爱的侍女,你以为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的血,味道很特别呢……”
阿菊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我将她护在身后,举起忍刀,另一只手攥紧了发烫的黑玉匣子。
“你的末日到了,怪物!”
“末日?嘻嘻……有了血神核,我就是不死的!”斋藤义龙肚皮上的巨嘴大大张开,恐怖的吸力再次传来,同时无数肉须像箭雨般射来!
我将全身查克拉灌注忍刀,刀身泛起湛蓝光芒,挥舞成一片光幕,斩断近身的肉须。
但吸力太强,我脚下不稳,被拉着向前滑去!
怀里的黑玉匣子越来越烫,那股邪恶意识再次躁动,似乎在呼应斋藤义龙的力量!
不行,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我猛地想起刚才看到的破碎画面,那本“血神祭仪”卷轴……祭祀需要活人血肉和特定的仪式,而这匣子(血神核)是核心,但似乎……也需要祭祀者的灵魂作为桥梁维持?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
我停止抵抗吸力,反而借着吸力,主动朝着斋藤义龙肚皮上的巨嘴冲去,同时将全身查克拉,连同所有的意志力,疯狂灌入手中的黑玉匣子!
“你要吃?我给你!”我大吼一声,在即将被吞没的刹那,用尽平生力气,将滚烫得几乎握不住的黑玉匣子,狠狠塞进了那张巨嘴的深处!
“唔?!!”斋藤义龙猛地一僵,两张脸上同时露出极度惊恐和痛苦的表情!
肚皮上的巨嘴疯狂地想要吐出匣子,但那匣子一进入他体内,就像烧红的铁块掉进黄油,瞬间融化,化作无数道暗红色的、炽热的光流,顺着他体内的血管、肉须,向着每一个角落疯狂蔓延!
“不——!!这不是……不是这样……血神大人……饶命……”斋藤义龙发出凄厉到非饶惨嚎,庞大的身躯剧烈抽搐、膨胀,皮肤下面无数暗红光流乱窜,像是要破体而出!
那些连接他身体的肉须纷纷断裂、枯萎,变成焦黑的灰烬。
整个城堡开始剧烈震动,墙壁龟裂,花板簌簌掉灰。
地下深处传来一声更加庞大、更加愤怒、但也带着一丝惊惶的恐怖嘶吼,那是所谓“血神”分魂的哀鸣?
暗红光流从斋藤义龙体内爆发,瞬间席卷了整个卧室,也吞没了我和阿菊。
我感觉一股狂暴的、充满毁灭和吞噬欲望的邪恶力量冲进身体,疯狂撕扯我的灵魂,同时,斋藤义龙残存的记忆、痛苦、疯狂也一股脑涌进来,几乎要将我的意识冲垮。
我死死守住灵台一点清明,用忍者锻链出的坚韧意志对抗,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毁灭!连同这怪物,这邪神,一起毁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永恒。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倒在干涸的水道入口边,阿菊昏迷在一旁,脸色苍白但呼吸平稳。
卧室里一片死寂,斋藤义龙那庞大的身躯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地上一堆灰白色的、像是骨灰又像是盐粒的残留物。
空气中那甜腻的腐臭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糊和灰烬的气息。
城堡的震动停止了,但破败不堪。
我挣扎着爬起来,检查自己和阿菊,除了虚弱,似乎没有大碍,肩膀的麻木感也消失了。
那个黑玉匣子,还有斋藤义龙,都彻底不见了。
地下那股恐怖的压迫感也消失了。
我背起昏迷的阿菊,跳进水道入口。
水道里是冰冷的流水,我顺着水流的方向奋力游去,游了很长一段,终于看到前方有亮光。
钻出水道,外面是护城河,已经蒙蒙亮了。
远处,稻叶山城静静地矗立,但似乎有烟柱从某些地方升起,隐隐传来惊慌的人声,大概那些失去控制的傀儡恢复了神智,或者城里的幸存者发现了异常。
我将阿菊安置在河边安全处,她很快醒来,茫然地看着我,又看看城堡,似乎记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残留着恐惧。
我没有多做解释,留下一些钱和干粮给她,转身消失在晨雾郑
任务失败了,没拿到匣子,但雇主大概也不会找我麻烦了,毕竟整个城堡都差点毁了。
后来,我远走他乡,再也没接过任何与邪术、祭祀有关的任务。
只是偶尔在深夜,会梦见那甜腻的腐臭,那蠕动的肉须,还有塞进巨嘴时,黑玉匣子那灼手的滚烫。
我的查克拉似乎染上了一丝极淡的、冰冷的味道,像铁锈,又像干涸的血。
所以啊,各位看官,您们别老以为忍者就是飞来飞去,手里剑嗖嗖的酷。
咱们这行,常在阴沟里打滚,保不齐就撞见些不该看的、不该碰的玩意儿。
下次您看见哪个忍者脸色特别臭,动作特别急,不定啊,他刚从那“血宴”的席面上,连滚带爬逃出来呢!
得,时辰不早,您各位回去,吃饭时细嚼慢咽,睡觉时门窗关严,谁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张看不见的嘴,正等着开席呢?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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