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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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子泪里的长生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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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看官,今儿咱讲一段大明朝成化年间,山东地界出的一桩奇闻。

我姓石,叫石永孝,这名儿是我那早死的爹给起的,盼着我永远孝顺!

我家住石家坳,穷得叮当响,可我石永孝别的没有,就有一颗孝心,十里八乡都认得!

我娘守寡把我拉扯大,累出了一身病,四十多岁的人,看着像六十!

我发誓要让娘过上好日子,可地里刨食,能混个温饱就不错了!

我白种地,晚上编筐,有点好吃的全紧着娘,自己啃野菜窝头!

村里人都夸,石家坳出了个真孝子,比那卧冰求鲤的王祥也不差啥!

我也觉得,孝顺爹娘,经地义,没啥可夸的!

可谁承想,就因为这“孝心”,我差点把我娘推进了万劫不复的鬼门关,还搭上了自个儿半人半鬼!

事儿得从那年开春起,我娘的老寒腿犯得厉害,疼得整宿整宿睡不着,哼哼唧唧!

我看着心如刀绞,请了郎中,开了药,可吃下去不见好,家里的钱倒像流水似的花光了!

我急得满嘴燎泡,跪在娘床前直磕头,“娘啊,儿子没用,让您受罪了!”

我娘颤巍巍摸着我的头,“儿啊,娘不要紧,就是……就是怕等不到你娶媳妇那了……”

这话像把刀子捅进我心里!

那夜里,我跑到村后头爹的坟前,哭得昏黑地,一边哭一边念叨,“爹啊,您在有灵,教教我,怎么才能治好娘的病?哪怕用我的命换也行啊!”

哭到后半夜,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哑了,我迷迷糊糊靠着坟头睡着了。

梦里,好像听见爹叹气,又好像有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朵边念叨:“真心泣血,可通幽冥……至孝之泪,能肉白骨……但有所求,需有所献……”

我猛地惊醒,四下黑漆漆的,只有坟头的磷火幽幽飘着。

我以为是自己思虑过度,做了怪梦,没当回事,擦擦脸上的泪痕,深一脚浅一脚回家了。

奇怪的是,第二早上,我给我娘喂药时,一滴眼泪不知怎么没忍住,掉进了药碗里。

我娘喝了那碗掺了我眼泪的药,下午居然腿疼轻了些,还能下地走两步了!

我喜出望外,以为是郎中的药终于起效了!

可接下来几,只要我守着娘,心里一难过掉眼泪,那眼泪要是沾到娘身上,或者混进水里给娘擦洗,娘的病痛就能缓解一点!

我胳膊前两砍柴划了个口子,抱着柴火进门时,一滴汗混着眼泪恰巧滴在伤口上,那口子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了痂!

我惊呆了,猛然想起那晚坟地里的怪梦!

“真心泣血,可通幽冥……至孝之泪,能肉白骨……”

难道……难道我的眼泪,真成了能治病的“药”?

我心里又是害怕又是狂喜!

害怕的是这事实在邪门,喜的是娘的病有救了!

我瞒着所有人,开始尝试。

娘喊背疼,我就坐在床边想伤心事,想爹死的时候,想家里穷得揭不开锅的时候,想娘为我受的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落在娘背上,轻轻揉开。

娘的背疼果然好了很多,脸色也红润了些。

娘咳嗽,我就把眼泪接在碗里,兑上温水让娘喝。

娘的咳嗽渐渐少了,喘气也匀了。

不到一个月,我娘身上那些老毛病,竟然好了七七八八!人能下地干活了,脸上也有了笑容,见人就是我孝顺感动了上!

村里人啧啧称奇,都是我这片孝心感动地,让我娘枯木逢春!

只有我心里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知道,不是老爷开眼,是我的眼泪有问题!

我开始暗暗观察,发现我的眼泪,只有为娘流的,为娘的病痛真心难过时流的,才有效果。

为别的事流的,比如切洋葱辣出来的,或者自己摔疼了流的,屁用没有!

而且,这“眼泪疗法”似乎有瘾!

起初,娘十半月才需要我“哭”一次。

后来,三五就得来一回。

再后来,几乎每,娘都会这里不舒服那里不得劲,眼巴巴地看着我,不用话,我就知道,又该“哭”了。

我也渐渐觉得不对劲。

每次为娘哭过之后,我都会感到一阵虚脱,心口空落落的,像是被掏走了什么东西。

而娘呢,病痛是好了,可人却有点……变了。

眼神越来越亮,亮得有点瘆人,胃口也越来越大,尤其爱吃肥腻的肉食,一顿能吃掉以前三的量!

皮肤倒是越来越光滑,皱纹都少了,可那光滑里透着一种不正常的、瓷器般的惨白。

有夜里我起夜,看见娘屋里还亮着灯,偷偷从门缝往里瞧。

娘正对着一面破铜镜,用指尖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眼神痴迷,那神情……根本不像个乡下老太太,倒像个……对着自己皮囊陶醉的怪物!

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悄悄退回自己屋,一夜没合眼。

我开始害怕了,想停止这“眼泪疗法”。

可第二,娘就心口疼,疼得在床上打滚,脸色铁青,冷汗直冒,抓着我的手,“儿啊……娘是不是要死了……你再……再哭一次,就一次……”

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我哪狠得下心?

只能咬着牙,再次聚集那些伤心事,逼出眼泪,滴在娘的心口。

泪水渗进去,娘的痛苦立刻平息,长长舒了口气,看向我的眼神,却没了往日的慈爱,多了一丝……贪婪和依赖。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是孝顺,这他娘的是在养蛊!养一个以我的“孝心”和“生命力”为食的怪物!

可我娘,明明还是我娘啊!

我陷入巨大的矛盾和恐惧中,想找个人,又怕被缺成妖怪烧死。

就在这时,村里来了个游方的老道士,白胡子飘飘,看着有几分仙风道骨。

村里人围着他问这问那,我也挤过去,想偷偷问问眼泪的事。

老道士目光扫过人群,一下子落在我脸上,眉头猛地皱起,指着我,“这位后生,你印堂晦暗,双目无神,周身阳气衰败,却缠绕着一股奇异的‘生’气,甚是古怪!你家中最近,可有异常?”

我心里一紧,连忙摆手,“没……没有!”

老道士盯着我看了半晌,摇摇头,低声念叨:“孝感成,亦是枷锁……泪为引,寿为薪,饲亲反噬己身……孽缘,孽缘啊!”

完,他拂袖而去,任凭我怎么在后面喊,头也不回。

老道士的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我头上。

泪为引,寿为薪?饲亲反噬己身?

难道我用眼泪给娘“治病”,消耗的不是别的,是我自己的阳寿?

而我娘变得越来越不对劲,是因为……她在吸收我的寿命?

我被这个想法吓得魂飞魄散。

跌跌撞撞跑回家,看见娘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眯着眼睛,神态安详,甚至……有点过于年轻了。

她看见我,招招手,“永孝啊,过来,娘给你看个东西。”

我挪过去。

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的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一根干枯发黑、像是什么植物根茎的东西,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和甜香混合的怪味。

“这是娘今在咱家老屋墙根底下挖到的,”娘把那东西递到我鼻子底下,“你闻闻,香不香?娘一闻到这味儿,就觉得浑身舒坦,好像……好像能想起好多以前的事。”

我闻了闻,那味道让我有点头晕,心里莫名烦躁。

“娘,这什么东西?快扔了吧,怪怪的。”

“扔?那可不能扔!”娘赶紧把东西包好,揣回怀里,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这是个宝贝!娘觉得,它能帮娘……帮娘活得更好,更久!”

看着娘那闪着异光的眼睛,我后背冷汗直流。

老屋墙根底下?我家老屋都塌了十几年了,那底下能有什么宝贝?

我越想越怕,趁着娘午睡,偷偷拿了把铲子,跑到老屋废墟那堆碎砖烂瓦前。

凭着记忆找到娘的墙根位置,我开始往下挖。

挖了不到一尺深,铲子碰到了硬东西。

扒开土,是一个的、腐烂了一半的木头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样东西:一撮用红绳捆着的、干枯的头发(我认得,是我爹的头发),一片发黄的布,上面用黑褐色的东西写着我和娘的生辰八字,还有一块龟甲,上面刻着扭曲的符文。

最底下,压着一张叠起来的纸。

我颤抖着手打开,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是我爹的笔迹!

“吾儿永孝亲启:若汝见此信,则吾恐已遭不测,或汝母已显异状。汝母非病,乃之惜命蛊’也。此蛊传女不传男,潜伏体内,平时无碍,待其年过四十,气血衰败,便会苏醒,渴望至亲血气寿元以延命。施术需至亲真心之泪为引,辅以秘药(即黑根),徐徐图之,直至吸尽至亲所有生机,方可‘换命’成功,获数十载青春……吾偶然察觉,与汝母争执,却被其失手……吾不甘,留此线索,望吾儿警醒,速离汝母,切不可再落泪于其前!切记切记!父绝笔。”

看完这封信,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塌地陷!

爹不是病死的?是娘……是娘为了那个什么“惜命蛊”,失手杀六?

而现在,娘把目标对准了我?

用我的孝心,我的眼泪,一步步引导我,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寿元,供养她“换命”?

我瘫坐在废墟上,浑身冰冷,手里的信纸和那些诡异的东西掉在地上。

原来,我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孝顺”,竟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

而我那个看起来柔弱可怜的娘,竟然是个……是个披着人皮的蛊鬼!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魂不守舍。

娘已经醒了,正在灶台边忙活,哼着歌,锅里炖着肉,香气扑鼻。

她回头看我一眼,笑容温柔,“回来了?挖到啥了没?”

那笑容,此刻在我眼里,比厉鬼还要恐怖。

我强压着心头的恐惧和恶心,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没啥,就几块烂砖头。”

“哦,”娘转回头,用勺子搅着锅里的肉,状似无意地问,“那你哭啥?眼睛红红的。”

我心里一紧,连忙揉眼睛,“风大,迷了眼。”

“是吗?”娘舀起一勺肉汤,吹了吹,递到我嘴边,“来,尝尝咸淡,娘特意给你炖的,补补身子,你看你最近都瘦了。”

那肉汤香味浓郁,可我却闻到了一股隐隐的、和那黑根一样的土腥甜味!

我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猛地推开她的手,“我不饿!”

勺子掉在地上,肉汤洒了一地。

娘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双过分明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屋子里温暖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

“永孝,”她的声音变得又尖又细,不像她平时的声音,“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步步后退,背靠到了门板,“知……知道什么?娘,你啥呢?”

娘慢慢朝我走过来,脸上那种慈祥的表情一点点剥落,露出底下一种近乎狰狞的渴望,“知道娘需要你,非常需要你……你的孝心,你的眼泪,你的……命!”

她伸出双手,那双手曾经为我缝衣做饭,此刻却像鸡爪一样弯曲着,指甲似乎变长变尖了!

“儿啊,再帮娘一次,最后一次!娘就能彻底好了,就能永远陪着你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就像对你爹那样,很快的,不疼的……”

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

我怪叫一声,猛地拉开门,转身就往外跑!

“站住!逆子!”娘在后面厉声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刺破耳膜!

我头也不敢回,拼命往村外跑!

村里人看见我疯跑,后面我娘张牙舞爪地追,都惊呆了。

“石家母子这是咋了?”

“永孝!你跑啥!你娘追你呢!”

我哪姑上解释,只知道跑,离那个家,离那个“娘”越远越好!

跑到村口,我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回头一看,娘已经追了上来,距离我不到十步!

她的脸在奔跑中扭曲变形,皮肤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眼睛完全变成了浑浊的黄色,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哪还有半点人样!

眼看她就要扑上来,旁边突然闪出一个人,一把拉起我,同时将一把朱砂混着糯米,劈头盖脸撒向我娘!

是白那个老道士!他没走!

“妖孽!还敢害人!”老道士须发皆张,手持一把桃木剑,挡在我身前。

朱砂糯米打在我娘身上,冒起阵阵青烟,她发出痛苦的嘶吼,后退几步,恶狠狠地瞪着老道士,“臭道士!少管闲事!这是我儿子!他的命该给我!”

“放屁!”老道士怒喝,“惜命蛊乃邪术,以至亲为血食,理不容!今日贫道就除了你这蛊鬼,救这后生一命!”

老道士挥动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攻向我娘。

我娘异常敏捷,躲闪腾挪,双手挥舞间,带起一股股腥风,竟然和老道士斗得旗鼓相当!

村里人远远围着,吓得面无人色,谁也不敢上前。

我看得心惊胆战,只见老道士一剑刺中我娘肩头,桃木剑竟然像是刺进了朽木,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娘惨叫一声,伤口处流出的不是血,而是一股粘稠的、散发着甜腥气的黑色液体!

那黑液滴在地上,滋滋作响,腐蚀出一个个坑!

老道士脸色一变,“蛊毒已深,侵入骨髓!后生,快!取你中指血,抹于剑锋!快!”

我愣住,我的血?

“快啊!你乃其至亲,你的血对她既是补药,也是毒药!快!”老道士急声催促,他已被我娘一爪扫中胸口,道袍撕裂,留下几道乌黑的爪痕,脸色瞬间灰败。

我咬咬牙,捡起地上的一块碎瓦片,狠狠划破左手中指!

鲜血涌出,我冲到老道士身边,将血抹在桃木剑上。

来也怪,我的血一沾上桃木剑,那剑身立刻发出“嗡”的一声轻鸣,泛起一层淡淡的金红色光芒!

“好!”老道士精神一振,接过桃木剑,再次刺向我娘!

这一次,桃木剑轻易刺穿了我娘的胸口!

“啊——!!!”我娘发出一声惊动地的惨嚎,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伤口处黑液狂喷!

她低头看着胸口的桃木剑,又抬头看向我,那双浑浊的黄眼睛里,疯狂褪去,竟然恢复了一丝清明,闪过一丝痛苦、悔恨,和……难以形容的悲伤。

“永……孝……”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挤出两个字,然后身体像泄了气的皮囊,迅速干瘪下去,皮肤变成灰黑色,布满褶皱,转眼间,从一个“年轻”的老太太,变成了一具真正的、形容枯槁的老妪尸身,直挺挺向后倒去。

老道士也耗尽力气,拄着剑单膝跪地,大口喘气。

我呆呆地看着娘(或者那具曾经是我娘的躯壳)的尸体,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恨,怕,悲,茫然……搅成一团。

村民们这才敢慢慢围上来,看着地上的尸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老道士缓过气,让人取来柴火,浇上油,当众把我娘的尸体烧了。

火焰熊熊,尸体在火中扭曲,发出噼啪的响声,隐约还有几声细微的、像是虫鸣的吱吱声。

老道士告诉我,那是“惜命蛊”的母虫在垂死挣扎,烧了才能根除。

火光映着我的脸,热浪扑面,我的心却一片冰凉。

老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后生,你也算因祸得福。你以自身寿元精血饲蛊,本已命不久矣,但最后关头,你用蕴含反抗意志的至亲之血破了蛊术核心,反而将那蛊虫强行吸取的、尚未完全消化的一部分生机逼了出来,反馈回了你自身。”

他仔细看了看我的面相,“不过,终究是伤了根本。你余生会比常人畏寒体弱,寿数……恐怕也难长。但总比立刻被吸干强。离开这里吧,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我谢过老道士,看着娘化为灰烬,心里空落落的。

我没有立刻离开石家坳。

我在爹娘的坟边(给娘立了个衣冠冢)守了七七四十九。

每,我都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确实比以往怕冷,容易疲惫,但那种被无形之物汲取生命的感觉消失了。

四十九后,我变卖了家里那点可怜的田产,收拾了一个包袱,离开了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村庄。

走到村口,回头望去,炊烟袅袅,鸡犬相闻,一切都仿佛没有变。

只有我知道,有些东西,永远地变了。

后来,我流澜江南,在一个镇落了脚,靠给人写信、抄书为生。

我终身未娶,怕害了别人,也怕……再生出什么意想不到的牵绊。

我的身体一直不好,但脑子还算清楚。

我常常想,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孝顺”,没有在爹坟前哭那一场,没有发现眼泪的“奇效”,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可又想,面对娘当初的痛苦,我真的能硬起心肠不管吗?

或许,从我爹留下那封警告信开始,从我娘体内潜伏的“惜命蛊”苏醒开始,这个悲剧就已经注定。

“孝”没有错,可当“孝”成了被人利用的工具,成了吞噬生命的陷阱,它比任何刀剑都要锋利,比任何毒药都要致命。

如今,我已是风烛残年,守着孤灯,把这些往事出来。

不是想吓唬谁,只是给下做儿女的提个醒。

孝顺父母,经地义,但也要睁大眼睛,捂紧良心。

有时候,你最亲的人,未必真的希望你好。

有时候,你付出的眼泪,浇灌出的不是感恩的花,而是索命的藤。

这世上的爱恨情仇,往往就在一念之间,一线之隔。

诸位,听我一句劝,尽孝可以,千万别愚孝。

更别忘了,先好好爱惜你自己个儿的命。

你自己的灯要是灭了,拿什么去照亮爹娘的前路呢?

您,是不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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