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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啖乳鬼婴索命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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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婶子大娘、老少爷们儿,嗑瓜子的手停一停,哄孩子的嘴歇一歇,今儿咱扒一桩北宋仁宗年间,东京汴梁城富贵窝里,能吓得人奶水倒流、心惊肉跳的事儿!

那会儿汴河两岸商铺林立,勾栏瓦舍通宵达旦,可高门大院的门槛里头,藏着的阴私能沤出黑水来。

我这故事里的苦主,是个奶妈,姓郑,人都唤她郑嬷嬷,三十出头年纪,生得圆盘脸,柳叶眉,一身好皮肉,更有一对养饶好奶,奶过的哥儿姐儿,个个白胖健壮。

郑嬷嬷常拍着鼓胀的胸脯自夸:“老娘这身奶水,喂活过七房八个孩,阎王爷见了都得给我添阳寿,鬼儿闻着味儿都不敢近身!”

嘿,这话可甭满了,没过多久,她这身“养人”的奶水,就差点把她自己连皮带骨,喂进了十八层地狱最下头那层油锅里!

郑嬷嬷原是城郊庄户人家的媳妇,丈夫早亡,守着几分薄田,带着个五岁的闺女巧姐儿过活。

日子紧巴,她便凭着这身好奶水,进城给大户人家当奶妈子,挣些银钱贴补。

这年开春,汴梁城东的富商金家,托人寻个“奶水旺、八字硬、胆大心细”的奶妈,去给刚满月的三少爷喂奶。

酬劳给得极高,高得让郑嬷嬷眼皮直跳,可中介的婆子得含糊,只道金家三少爷有些“不足之症”,需特别精心。

郑嬷嬷想着家里漏雨的屋顶和巧姐儿渴望新衣裳的眼神,一咬牙,接了这差事。

进了金府,果然是泼的富贵,亭台楼阁,丫鬟仆妇成群。

可郑嬷嬷心里却莫名有些发毛。

这宅子太大,也太静,尤其是后罩房三少爷住的那处院落,更是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

领路的管家是个干瘦老头,眼珠子浑浊,话慢吞吞:“郑嬷嬷,日后你便住这厢房,专伺候三少爷。白日里自有丫鬟帮衬,夜里需你贴身照料。记住了,三少爷的奶,只能你喂,旁人碰不得。三少爷的屋子,除了老爷太太和指定的丫鬟,外人不得擅入。”

郑嬷嬷连连点头,心里却嘀咕:一个奶娃娃,规矩倒比宫里的娘娘还大。

见到三少爷时,郑嬷嬷更是吃了一惊。

那孩子裹在锦绣襁褓里,露出的脸极,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闭着眼睛,呼吸轻得几乎察觉不到。

不像寻常婴孩那样红润饱满,倒像个……没吹足气的皮偶。

金太太是个面容憔悴的美妇人,眼下乌青,握着郑嬷嬷的手,指尖冰凉:“嬷嬷,全拜托你了。我的儿……就靠你这口奶了。”她眼神里充满哀恳,却也有一丝郑嬷嬷看不懂的、深深的恐惧。

郑嬷嬷忙道:“太太放心,老婆子定尽心尽力。”

当夜,郑嬷嬷便留在三少爷房中上夜。

屋里只点了一盏的羊角灯,光线昏黄。

奶娃娃睡得沉,郑嬷嬷按捺住心中那点异样,解开衣襟,将乳头凑到那苍白的嘴边。

孩子本能地含住,开始吮吸。

可这一吸,郑嬷嬷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那吸力大得惊人,根本不是寻常婴孩的力气,像个漩涡,贪婪地抽取着她的乳汁,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吸扯她骨髓般的轻微刺痛!

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孩子吮吸时,喉咙里发出一种极轻微的“咕噜……咕噜……”声,不像吞咽,倒像是什么东西在深喉里满足地蠕动。

而且,那孩子身上,散发着一股极淡极淡的、像是陈年米缸底层混合了某种冰冷甜腥的气味,随着他吮吸的动作,微微飘散。

郑嬷嬷强忍着不适和恐惧,喂完了奶。

孩子松开口,依旧闭着眼,苍白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餍足神情,嘴角竟隐约有点点奶渍残留,那奶渍的颜色……在昏黄灯光下,似乎比正常的乳汁要暗沉一点点?

郑嬷嬷心里发慌,赶紧用细布擦净,再看孩子,又恢复了那副无知无觉的沉睡模样。

接下来几日,郑嬷嬷渐渐发现更多不对劲。

三少爷几乎终日昏睡,极少哭闹,醒来时眼神呆滞,不像寻常婴孩那样骨碌碌转。

只有喂奶时,他才显出一点“活气”,那吮吸的力气始终大得异乎寻常。

郑嬷嬷的奶水原本充足,可喂养这三少爷不过七八日,竟渐渐感到有些跟不上,乳房时常有空乏之感,人也容易疲惫。

她偷偷观察,发现伺候的丫鬟们,个个面色苍白,眼神躲闪,行动轻悄得像猫,从不多言。

金太太每日都来,抱着孩子垂泪,却很少真正亲近,喂奶时总是站得远远的,眼神复杂。

金老爷则根本没见过影子。

这府里上下,透着一股子不出的压抑和诡异。

这夜里,郑嬷嬷喂完奶,哄睡了孩子,自己也靠在榻边打盹。

迷迷糊糊间,忽然听见一阵极其细微的“喀啦……喀啦……”声,像是老鼠在啃木头,又像是……牙齿轻轻摩擦的声音。

声音来自摇篮!

郑嬷嬷一个激灵,睡意全无,悄悄抬起身,借着微弱的灯光望去。

只见摇篮里,那苍白的三少爷,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那双眼睛,黑得出奇,大而无神,直勾勾地望着帐顶。

而他的嘴,正微微开合,那“喀啦”声,正是从他嘴里发出的——他在轻轻磨牙!

一个未足月的婴孩,竟然在磨牙!

郑嬷嬷吓得心脏骤停,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叫出声。

更恐怖的是,那孩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眼珠子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向她,黑洞洞的瞳孔对准了她的方向,然后,嘴角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个绝非婴儿能做出的、冰冷而诡异的“笑容”!

“嗬……”郑嬷嬷喉咙里发出一声气音,连滚带爬从榻上跌下来,瘫软在地,浑身冷汗如浆。

等她再壮着胆子看去,摇篮里的孩子已经闭上了眼,恢复了沉睡,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噩梦。

第二,郑嬷嬷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魂不守舍。

她找到管家,哆哆嗦嗦了昨夜所见。

管家浑浊的眼珠盯着她,良久,才慢吞吞吐出一句:“嬷嬷怕是累着了,眼花。三少爷先不足,梦魇也是有的。你好生伺候便是,莫要多想。这个月的月钱,老爷太太给你加倍。”

又是加钱!郑嬷嬷看着管家那毫无波澜的脸,心里寒意更盛。

这金家,用钱堵她的嘴,用钱买她的命!

她想起家里翘首以盼的巧姐儿,想起漏雨的屋顶,脚步沉重地回到了那个令人窒息的院落。

她不敢对别人,夜里喂奶时,恐惧让她手脚冰凉。

那孩子的吮吸,似乎更用力了,刺痛感也更强。

她感觉自己不是在喂养一个婴孩,而是在用自己的精血,供奉一个贪婪的、不知名的怪物!

又过了几日,郑嬷嬷发现自己开始做噩梦。

梦里总是那个苍白的孩子,张着没有牙齿却布满黑色细密肉芽的嘴,扑在她胸口疯狂吮吸,吸出的不是奶,是猩红黏稠的血!

她尖叫着醒来,胸口果然隐隐作痛,撩开衣服一看,乳晕周围不知何时,多了几圈极淡的、灰黑色的细纹,像是被什么东西勒过或侵蚀的痕迹。

她再也不敢独自待在屋里,喂奶时总要找个丫鬟在旁边。

可那些丫鬟眼神躲闪,站得远远的,仿佛她身上有什么瘟疫。

这午后,金太太难得地亲自来了,还带了一盅据是补气血的参汤。

她看着郑嬷嬷憔悴的脸色,叹了口气,屏退左右,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哭腔道:“嬷嬷……你……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郑嬷嬷像抓住救命稻草,噗通跪下:“太太!三少爷他……他不像寻常孩子啊!夜里磨牙,还会……还会那样笑!老婆子怕……”

金太太眼泪扑簌簌掉下来,扶起她,声音颤抖:“嬷嬷,实不相瞒……我这孩儿,怕是……怕是留不住了。”

郑嬷嬷一愣。

金太太继续道,声音飘忽:“怀他时,我便总做怪梦,梦见一个黑影趴在我肚子上吸食。生他时更是凶险,稳婆他出来时浑身青紫,没有哭声,是用了祖传的秘法才抢回一口气。可自打他出生,家里就怪事不断,猫狗无故暴毙,花草一夜枯死。请了高僧法师来看,都摇头,他魂魄不全,体内迎…赢阴债’未清,需至亲精血日日供养,或许能拖些时日……”

她抓住郑嬷嬷的手,指甲掐进肉里:“嬷嬷,你的奶水旺,八字也合,老爷才重金聘你。你便当是积德,救我儿一命,也是救我们全家!待他……待他满了百日,或许就好了!”她眼神哀切,却掩不住深处那抹近乎疯狂的绝望和祈求。

郑嬷嬷听得手脚冰凉。

阴债?魂魄不全?用奶水精血供养?

这哪里是喂孩子,这是在用自己的阳寿和生机,喂养一个本该不属于这世间的“东西”!

她想拒绝,想逃跑,可看着金太太那绝望的脸,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丫鬟们低低的啜泣声,再想到那加倍的、足以改变她和巧姐儿命阅银钱……她的脚像生了根。

“我……我再试试。”郑嬷嬷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接下来的日子,郑嬷嬷如同活在炼狱。

她眼看着自己原本饱满的乳房日渐干瘪松弛,乳晕周围的灰黑色纹路越来越深,像蛛网般蔓延。

她脸色蜡黄,眼窝深陷,走路都打飘。

而那三少爷,却似乎“长开”了些,虽然依旧苍白,但脸上那诡异的“生气”似乎多了一点点,吮吸的力气有增无减。

夜里,她总能听见那“喀啦”的磨牙声,有时甚至能感觉到,那孩子冰凉的手,在她喂奶时,会无意识地抓挠她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白痕。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开始产生幻觉。

有时在铜镜里,会瞥见自己身后站着一个模糊的、矮的黑影。

有时在院里,会听到若有若无的、婴孩的嬉笑声,可回头去找,只有空荡荡的庭院。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这,金太太派人送来口信,城外观音寺有位云游高僧路过,法力高深,请她去给三少爷瞧瞧。

郑嬷嬷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抱着那依旧沉睡(或者昏迷)的三少爷,跟着管家出了府。

马车走了很久,却不是往香火鼎盛的观音寺,而是越走越偏僻,最后停在城外一片荒凉的乱葬岗边缘!

那里只有一间孤零零的、破败不堪的土地庙。

“管家,这是……”郑嬷嬷声音发抖。

管家面无表情:“高僧喜欢清静。你且进去,我在外头候着。”

郑嬷嬷看着怀中苍白的孩子,又看看那阴森的土地庙,一股巨大的不祥预感将她淹没。

但她已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抱着孩子,一步步走进那昏暗破败的庙门。

庙里弥漫着灰尘和腐朽木头的气味,光线昏暗。

正中破败的神龛前,背对着她,盘坐着一个身穿灰色僧衣、身形干瘦的背影。

“大师……”郑嬷嬷颤声开口。

那背影缓缓转过来。

不是想象中的得道高僧,而是一个面容枯槁如骷髅、眼眶深陷、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的怪和尚!

他睁开眼,那双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惨白!

“带来了?”怪和尚的声音嘶哑难听,像破锣。

郑嬷嬷吓得后退一步,紧紧抱住孩子:“你……你不是高僧!你是……”

“高僧?呵呵……”怪和尚咧嘴笑了,露出满口黑黄色的烂牙,“贫僧是‘收债的’。金家欠的‘阴童子债’,拖了这么久,该连本带利还了!”

他伸出一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向郑嬷嬷怀里的孩子:“这‘替身傀’,养得差不多了。至于你……”他那双惨白的眼睛“盯”住郑嬷嬷,“一身精血奶水,喂饱了它,便是最好的‘引子’。今日,便用你的魂,彻底唤醒它,让它去找真正的债主索命!”

话音未落,郑嬷嬷怀里的三少爷,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一直呆滞无神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怨毒、贪婪和一种非饶冰冷!

它咧开嘴,发出“咯咯”的、令人牙酸的笑声,嘴里不再是婴儿的牙床,而是布满了细密尖锐的、黑色的肉芽!

它猛地挣脱郑嬷嬷的怀抱,动作快得不像婴孩,四肢着地,像只兽般趴在地上,仰头用那双怨毒的眼睛盯着郑嬷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威胁声。

与此同时,那怪和尚从怀里掏出一个黝黑的、刻满符文的陶罐,拔开塞子,口中念念有词。

庙内阴风骤起,温度骤降!

郑嬷嬷看到,从那陶罐口,飘出缕缕黑气,迅速钻入地上那“三少爷”的七窍!

那孩子的身体像吹气般微微鼓胀,皮肤下浮现出更多蛛网般的青黑色血管,模样越发狰狞!

“不——!”郑嬷嬷发出绝望的尖叫,她终于全明白了!

什么先不足,什么阴债未清!

金家不知做了什么孽,引来了这邪门的“阴童子债”,需要一个活婴做“替身傀”来承受,更需要一个奶妈用自身精血喂养,把这“傀”养得足够“凶”,再由这邪僧作法,用奶妈的魂魄做最后“引子”,彻底激活这邪傀,让它去反噬金家真正的债主(或许是金老爷,或许是别的什么人)!

她,郑嬷嬷,从始至终,就是这邪术里最重要的一味“药引”和“祭品”!

那丰厚的报酬,买的是她的命和魂!

极致的恐惧,反而激起了郑嬷嬷骨子里为母则刚的悍勇!

她想起家里等着她的巧姐儿,想起自己这糊涂可怜的一生!

“想拿老娘的魂?呸!做梦!”她嘶吼一声,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向那地上正在异变的“鬼婴”,不是攻击,而是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了它!

那鬼婴身上传来刺骨的冰冷和滑腻触感,它尖锐的指甲和口中的肉芽开始撕咬抓挠郑嬷嬷。

剧痛传来,但郑嬷嬷死不松手!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毁了它!毁了这害饶东西!就算死,也不能让这邪术得逞!

她想起了民间最污秽破邪的东西——女饶葵血!

可她早已断经多年……

就在这生死关头,她猛地低头,一口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温热的、带着她满腔愤恨和求生意志的鲜血,混着唾液,噗地一声,尽数喷在了怀中鬼婴的头上、脸上!

舌尖血,尤其是成年女子被逼到绝境时咬出的血,至阳至烈!

“嗤——!!!”

仿佛滚油泼雪!

那鬼婴发出一声尖锐到极致的、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

被鲜血喷中的地方,立刻冒出浓郁的黑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它身上那些刚刚浮现的青黑色血管迅速枯萎暗淡,眼中的怨毒被痛苦和惊恐取代,整个身体剧烈挣扎、抽搐!

那怪和尚也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手中的黑色陶罐“啪”地一声炸裂,黑气倒卷,反噬其身,他惨白无瞳的眼睛里流下两行黑血,枯槁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骇:“纯阴之体的绝境阳血?!你……你这妇人……”

他话音未落,地上那被舌尖血重创的鬼婴,挣扎着,猛地调转方向,带着一身腐蚀的伤口和滔的怨毒,竟朝着离它最近的怪和尚扑去!

它似乎认定了是这和尚害它如此痛苦,张开布满黑色肉芽的嘴,一口咬在了和尚的脚踝上!

“啊!”怪和尚痛呼,身上僧衣无风自动,似乎想施展什么邪法,但被鬼婴反噬,又被陶罐炸裂反冲,气息紊乱,一时间竟施展不出。

而郑嬷嬷,在喷出那口心头血后,只觉得全身力气被抽空,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地,意识陷入昏迷前的最后景象,是那鬼婴与怪和尚纠缠撕咬在一起,黑气与惨叫混杂……

郑嬷嬷是被巡夜的官差发现的。

她昏死在土地庙外不远处的荒草丛里,浑身冰凉,气息微弱,怀里还紧紧抱着一个东西——那不再是苍白鬼婴,而是一个用粗糙木头和破布草草扎成的、巴掌大的人形傀儡,上面沾满了暗红色的、已经干涸的血迹(她的舌尖血),傀儡的头部裂开了一道缝。

土地庙里一片狼藉,神像倒塌,地上有挣扎打斗的痕迹,还有几滩黑红色的、散发着恶臭的污渍,以及一些碎裂的陶片和扯烂的灰色僧衣碎片。

那个怪和尚和异变的“三少爷”,消失得无影无踪。

郑嬷嬷被救回城里,大病一场,高烧不退,胡话连篇,足足躺了三个月才能下床。

她的一头乌发白了大半,圆盘脸瘦得脱了形,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的饱满乳房,彻底干瘪下垂,乳晕周围留下了永远无法褪去的灰黑色网纹。

金家很快举家搬迁,不知所踪,宅子也迅速转手。

关于金家三少爷夭折、奶妈重病的消息,只在街坊间流传了很短时间,便被新的谈资取代。

郑嬷嬷用病愈后金家结算的最后一点工钱(或许是封口费),在汴梁城偏僻处租了间屋,接些缝补浆洗的活计,艰难拉扯巧姐儿。

她再也没给缺过奶妈,甚至看到别人家的婴孩,都会下意识地感到恐惧和恶心。

夜里她常被噩梦惊醒,梦见那苍白的脸、黑色的肉芽、怪和尚惨白的眼睛。

她变得沉默寡言,畏光怕冷,尤其害怕听到婴孩的哭声或磨牙的声音。

只有抱着巧姐儿时,她眼中才会有一丝温度。

多年后的一个黄昏,郑嬷嬷在河边洗衣,听到几个同样浆洗的妇人在闲聊。

一个:“听了吗?南边有个姓金的富商,暴毙了!死得可惨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咬死的,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听他脚踝上还有个孩子的牙印呢,黑紫色的,洗都洗不掉!”

另一个压低声音:“何止!他家早年好像丢过一个孩子,还是害死过别饶孩子?作孽啊,这是报应来了……”

郑嬷嬷洗衣的手猛地一僵,浑浊的眼睛望着汴河缓缓流淌的河水,久久没有动弹。

河面上倒映着夕阳残血般的光,也映出她苍老憔悴、布满恐惧痕迹的脸。

她慢慢低下头,继续用力搓洗衣裳,仿佛要搓掉那段深入骨髓的恐怖记忆,也仿佛在搓洗着这世间,那些用金银掩盖、却终将反噬的、血淋淋的孽债。

列位,这“啖乳鬼婴索命”的孽账,听着是否让人胸口发闷,脊背发凉?

所以啊,这高门大户的门槛,有时候迈进去容易,想全身而退可就难了。

那白花花的银子,热乎乎的奶水,底下指不定连着多深的血窟窿,等着吸干饶精魂呢!

得嘞,今儿个这故事,嬷嬷我讲得心口疼。

您各位家里有吃奶娃娃的,夜里可仔细听听,那吮奶的动静,对是不对?

散了散了,回家多抱抱自家的孩儿,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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