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一听,有点惊讶的:“奥,刘荆州想做我老丈人?”
蒯良很是郑重的不卑不亢地拱手行礼,声如古玉相击,清润沉稳:“赵将军英名,良在襄阳早有耳闻。
昔年讨鲜卑,筑京观。
属地内百姓安居乐业,皆言得遇明主。
刘荆州常对属下赞叹,下英雄,雄心且有担当者,唯将军一人而已!
姐年方十六,容德兼备,熟读经史,更兼娴雅温婉。
我主常言,‘女非英雄不嫁!’
我主诚心将姐许配将军,永结秦晋之好!”
一番话入耳,赵剑微微笑了笑。
他知蒯良此来绝对是为了荆州的安危,怕他攻打荆州。
刘表的女儿?
赵剑搜索一番,没有相关资料记忆。
但,刘表既然能拿出来联姻,那一定是容颜出众的,下谁不知道他赵剑的妻妾都是美人。
蒯良微微一笑,话锋却不急于切入正题,转而起荆州风物:“荆襄之地,沃野千里,汉水汤汤,鱼米丰饶。
只是近年来下不稳,我主坐镇一方,夙兴夜寐,唯愿护一方百姓周全!”
他话锋微微一顿,目光带着几分恳切,“将军麾下都是精兵良将,至今,从无败绩。
上庸扼荆襄咽喉,实乃荆州西部门户。
将军若有意,荆襄与上庸唇齿相依,岂非两全之策?”
赵剑眉峰微动,指尖轻叩案几:“刘荆州前脚刀兵相见,后脚来联姻。
怕是非诚心嫁女吧?”
蒯良闻言非但不慌,反倒朗声一笑,那笑声清越,竟将堂上几分凝滞的气氛化开些许。
他抬眸望向赵剑,目光坦荡而含着几分洞悉世事的通透:“将军此言,快人快语!
若我主当初挥兵,已有想与将军结好,此时联姻无其他目的,那是欺人之谈。”
一句话先不辩解,反倒直言不讳承认,叫赵剑叩着案几的指尖微微一顿。
蒯良话锋再转,语气添了几分恳切,却又字字站在情理之上:“可乱世之中,诸侯相争,哪一家不是先以刀兵辨强弱,再以盟约论短长?
我主当初出兵,是为试探将军实力,更是为护荆州西陲安稳。
此番惨败,已追悔莫及!
遣良来提亲,却是实实在在看清了将军之胸襟与能耐。
为了荆州,有为了姐,将军这般人物,与其为敌,不如为亲。”
他缓缓起身,声音沉缓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真诚:“将军试想,那刀兵相见是一时之策,这秦晋之好却是一世之盟!
我主爱女如珍,岂肯将掌上明珠许给一个虚与委蛇之人?
他是借这桩婚事,把荆州之安危、把百姓之福祉,一并交到了将军手上!”
罢,蒯良深深一揖,身姿不卑不亢:“至于诚心与否,将军且看日后。
即便联姻不成,荆州绝不会再与将军为敌!
良言于此,将军思量!”
赵剑指尖的叩击骤然停下,眸中精光一闪而过,随即放声大笑,声震屋瓦:“先生也是快人快语,赵剑便应下这门亲事!”
他起身离座,走到蒯良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头,语气里带着几分豁达,又藏着几分深意:“刘荆州有先生相助,实乃幸事!
赵剑虽不才,却也知晓乱世之中,合则两利之理。”
蒯良见状,亦是长揖到地,面上笑意更深,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赵剑应得这般爽快,志不在刘表女儿身上,果然是个有盘算的人。
两人共饮酒三盏,笑意浓浓,但心里都暗有思量。
对于赵剑,他眼下兵力虽勉强有出征之力,但一直在四面作战,将士也需好好休整一下。
尤其是黄忠军团,上庸一战,折损七成多,得需要一定时间的整合兵马。
刘表这桩婚事,来得也有意义。
他此刻没有力量挥师南下夺荆州,可刘表年事已高,又素来优柔寡断,活不了几年光景。
待他日刘表病逝,荆州内乱,他以女婿之名挥师而入,名正言顺,谁能置喙?
更何况,他得上庸,就是为了荆州和汉郑
但荆州沃野千里,汉中险关重重,这两条大鱼,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钓上来的。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眼下不过是先收一笔利息,既得了美人,更能借着联姻镇住其他势力,为自己留出积蓄力量的时间。
赵剑看向蒯良,语气愈发爽朗:“烦请先生回禀刘荆州,婚期由他安排。
届时,赵剑必亲带着厚礼,前往襄阳迎亲!”
蒯良心中大定,连忙应声:“将军豁达,良定当将此意禀明州牧。”
堂上烛火摇曳,映着两饶笑脸,只是这笑脸之下,各有各的筹谋,各有各的江山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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