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这个吗?”季星辰的声音比风还轻,指尖的光帝之力悄悄裹着手链,怕凉着她,“时候你在兰草坡摔了一跤,爬起来攥着这块石头哭,不心磕在牙上,就留下了这个印。你当时还,这是星星石,要我以后找好多好多,给你串成手链。”
露重华的呼吸顿了顿,指尖轻轻碰向那道牙印,触感温温的,像触到了多年前那个哭鼻子的自己。那时候她摔在草里,是季星辰跑过来,把石头捡起来擦干净,“以后我护着你,再也不让你摔”。
季星辰握着她的手腕,将手链轻轻戴在她腕间——银链刚贴上皮肤,就被他的光帝之力裹上一层暖意,那颗星星石贴着她的脉搏,像在和她的心跳共振。他抬头看她,阳光落在他眼底,金瞳里满是认真,还有藏不住的软:“当年要给你串手链,等你长发及腰就娶你,我没忘。”
他往前凑了凑,掌心覆在她戴着手链的手背上,光帝之力缠上她的指尖:“重华,以前我没能力,不敢奢求太多,现在我有能力了,找回并补全六的剑,能守住光帝宗,也能守住你了。”他的声音轻轻颤了颤,却格外坚定,“你愿意……嫁给我吗?以后我们一起回家,一起重建光帝宗,我护着你,护着爹娘,护着我们所有想护的人。”
露重华的眼眶瞬间红了,眼泪砸在手链上,溅起细碎的光粒。她用力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很亮:“我愿意!季星辰,我早就愿意了。”她抬手,指尖缠着他的光帝之力,轻轻摸了摸那颗有牙印的星星石,“你看,当年的星星石,现在真的变成手链了。”
季星辰笑了,把她往身边拉了拉,让她稳稳靠在自己肩上。露重华攥着手链,侧脸贴着他的肩,鼻间满是他身上淡淡的光帝圣草香,正和记忆里兰草坡的味道慢慢重合——这一幕刚落,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喊声,瞬间打破了草坡的静谧:“哎呀!这都答应了,怎么还光靠肩啊?”
是舞!她早停下了追逐光珠的动作,正扒着唐三的胳膊,眼睛亮得像淬了星子,见两人望过来,干脆踮着脚挥了挥手,声音更响了:“星辰!重华!亲一个!亲一个呀!”
唐三想拦都没拦住,无奈地笑着拽了拽她的衣袖:“舞,别闹他们。”可舞哪里肯听,反而拉着他一起起哄,连声音都带了笑:“谁闹啦?这么好的日子,就该亲一个嘛!”
草坡上的两人被这阵起哄闹得耳尖发烫。季星辰侧头看露重华,她正垂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却悄悄抬眼望他,眼底的软意像要溢出来。他喉结动了动,没再犹豫——左手轻轻扶着她的后颈,指尖蹭过她发尾的碎光,右手仍握着她戴着手链的手,掌心的光帝之力悄悄漫开,像在两人周身围了层温柔的光罩。
他慢慢俯身,动作轻得怕碰碎了眼前人。露重华没有躲,反而微微仰头,指尖悄悄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连呼吸都放轻了。先是唇瓣轻轻相触,带着清灵草茶的淡香和光帝圣草的暖,季星辰怕她紧张,先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见她没有抗拒,才缓缓加深这个吻——他的吻很温柔,像时候替她擦眼泪那样心,又像握着圣光剑那样坚定,把这些年的牵挂、承诺和欢喜,都揉进了这个吻里。
露重华的手环住了他的腰,腕间的星星石泛着淡蓝光,和他掌心的光帝之力缠在一起,在两人周身绕成的光环。风裹着仙草的甜香吹过,把舞的起哄声都揉得软了,草坡上的凝露草轻轻晃,溅起的光粒落在他们发顶、肩头,像撒了把细碎的祝福。
不知过了多久,季星辰才轻轻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指尖替她擦去眼角新沁出的泪。露重华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却敢抬眼望他,声音轻得像呢喃:“星辰……”
“我在。”季星辰笑着应,拇指蹭过她的唇瓣,指尖还能感受到她的温度。
这头的甜蜜还没散,青石旁的长辈们早已笑开了。季无烬的魂体晃得更欢,边缘的光粒闪得像星星,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好!好啊!这子,总算敢主动了!”苏婉儿靠在他身边,一边擦眼泪一边笑,神银草的光丝轻轻晃,竟悄悄缠上了露重华腕间的星星石,像在给两个孩子送祝福。
苏银的蓝银草缠了缠唐昊的手腕,眼底满是温柔:“你看他们,多像当年我们在圣魂村,只是比我们那时热闹多了。”唐昊紧了紧她的手,声音沉却软:“这样才好。”他抬眼看向草坡,目光落在季星辰护着露重华的动作上,眼底的欣慰藏都藏不住。
唐三终于按住了还想喊“再来一个”的舞,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却忍不住往季星辰那边望了眼,海神三叉戟的光丝轻轻晃,悄悄给两人周身的光罩又添了层暖意。连蹲在苏婉儿脚边的光光都凑了过来,用金焰轻轻蹭了蹭圣光剑的剑柄,蓝眼睛里满是欢喜,尾巴也悄悄摇了起来。
风还在吹,仙草的甜香裹着笑声漫过草坡。露重华腕间的星星石亮得更暖,季星辰握着她的手,指尖的光帝之力始终没散——这一刻,没有颠沛,没有分离,只有爱人在侧、家人相依,连空气里的光粒,都像是在为这对终于兑现承诺的恋人,唱着温柔的歌。
草坡上的甜意像浸了晨阳的蜜糖,连风卷过凝露草时,都带着股软乎乎的香。季星辰握着露重华的手,指腹蹭过她腕间泛着蓝光的星星石,那光晃了晃,刚好落在舞发梢,他忽然扬声笑:“三哥!刚舞姐把我们闹得耳尖发烫,现在该换你‘还礼’啦!”
露重华跟着点头,从竹篮里摸出块叠得整齐的帕子,递向舞时眼底满是笑意:“舞姐你看,唐三哥掌心都在发亮,肯定藏了比星星石还好看的惊喜呢。”
舞耳尖瞬间红透,像沾了晨露的樱桃,下意识往唐三身后躲,却被他温热的掌心攥住——他的指腹带着常年练暗器的薄茧,却轻得怕碰疼她。唐三无奈地瞪了眼起哄的两人,指尖却悄悄往衣襟内侧探,触到那枚裹着蓝银皇本源的戒指时,心头泛起一阵暖。昨夜母亲苏银递戒指的模样还清晰在眼前:蓝银草的光丝在她指尖缠缠绕绕,淡金色的本源之力像融化的月光,一点点凝出指环的弧度,戒圈内侧不仅刻了朵极的蓝银花,还藏晾细如发丝的兔耳纹路,“这戒指能护舞魂体安稳,”苏银的声音软得像风,“也让她知道,你再也不会让她从你手里溜走了。”
晨阳早已漫过草坡,透过凝露草的缝隙,在唐三掌心洒下细碎的金斑。他牵着舞往草坡中央走,那里的草被晒得暖乎乎的,踩上去像陷进软云里。“你先坐。”他扶着舞坐下,自己却缓缓单膝跪地,掌心摊开时,那枚蓝银皇戒指泛着柔和的光,顶赌蓝银草精华像颗缩成指尖大的星星,亮得晃眼,戒圈内侧的兔耳纹路,在阳光下轻轻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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