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虽然有点缺德,可也能看出曹操从就懂“揣摩人心”——他知道曹嵩疼儿子,最担心儿子的身体;也知道曹鼎老告状,容易让人觉得他“挟私报复”。就这么一个计谋,就把叔父的“告状之路”给断了,这脑子转得比谁都快。后来曹操在官场上,就是靠着这股子“懂人心、会算计”的本事,才在董卓、袁绍这些强敌之间游刃有余,最后成就了霸业。您,这性格是不是打就养成的?
不过话回来,曹操能成大事,光靠家世和聪明可不行,最关键的是他有旁人没有的眼光和格局。东汉末年,下大乱,各路诸侯跟走马灯似的,今你打我,明我打你,可大多是为了抢地盘、捞好处,压根没想过“安定下”。比如董卓,进京之后就知道烧杀抢掠,把洛阳城烧成一片废墟;比如袁术,拿到玉玺就迫不及待称帝,结果被下人围攻;再比如袁绍,占着冀州、青州这些富庶之地,却跟弟弟袁术内斗,压根没把心思放在“匡扶汉室”上。
可曹操不一样,他打一开始就影挟子以令诸侯”的远见。初平三年,董卓被吕布杀了,汉献帝刘协从长安逃出来,一路颠沛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樱当时各路诸侯都觉得汉献帝是个累赘,没人愿意管他——袁绍的谋士沮授劝袁绍去迎接汉献帝,“挟子而令诸侯,畜士马以讨不庭”,可袁绍却:“献帝这孩子,跟着董卓受了不少委屈,肯定不好管,我要是迎了他,啥事都得听他的,多麻烦!”就把这机会错过了。
可曹操一听汉献帝在洛阳,立马就拍板:“快!派夏侯渊带着五千兵马去迎接子!”当时曹操的谋士荀彧、程昱也劝他:“明公,迎子是大事,迎过来之后,咱们就能打着朝廷的旗号号令下,那些不听命的诸侯,咱们就能以‘奉诏讨逆’的名义收拾他们!”曹操笑着:“我跟你们想到一块儿去了!这子,就是块金字招牌,谁拿到谁就占理!”
等到夏侯渊把汉献帝接到许昌,曹操立马给汉献帝盖了宫殿,送了绫罗绸盯山珍海味,还亲自给汉献帝请安。汉献帝感动得不行,封曹操为大将军、武平侯,让他“录尚书事”,掌管朝政。从那以后,曹操不管打谁,都打着“朝廷的旗号”——打吕布,是“奉诏讨逆,平定兖州”;打袁绍,是“奉诏伐罪,清除国贼”;打荆州,是“奉诏南征,安抚荆襄”。那些诸侯就算知道是曹操的主意,也不敢明着反对,因为反对曹操就是反对朝廷,就是“乱臣贼子”,会被下人唾弃。
就刘备,当年打着“皇叔”的旗号招兵买马,可曹操一奉诏讨伐他,刘备就成了“叛贼”,只能到处跑,从徐州跑到冀州,再跑到荆州,压根没地方立足。还有孙权,盘踞江东,实力雄厚,可曹操一封“奉诏讨吴”的檄文传过去,孙权吓得赶紧跟刘备联合,才敢跟曹操抗衡。您看看,这就是眼光的差距——袁绍把子当累赘,曹操把子当宝贝,就这一招,曹操就比其他诸侯高明十倍!
更厉害的是曹操的“知人善任”,这也是他能打败袁绍、统一北方的关键。东汉的世家大族用人,全看出身,比如袁绍手下的谋士,不是“汝南袁氏”的族人,就是“颍川荀氏”“河内司马氏”这些大族的子弟,就算没本事,也能当大官。可曹操不一样,他用人只看本事,不管出身,就算你是奴隶、是逃犯,只要有能耐,他都敢用,这在当时可是破荒的事儿!
最典型的就是郭嘉,郭嘉是颍川阳翟人,出身寒门,早年在袁绍手下当谋士,可袁绍觉得他“出身低微,没名气”,压根不重用他。郭嘉一气之下就离开了袁绍,隐居了六年。后来荀彧把郭嘉推荐给曹操,曹操跟郭嘉聊了半,聊的全是“下大势”,郭嘉得头头是道,曹操高忻拍着大腿:“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当场就封郭嘉为司空军师祭酒,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出谋划策。郭嘉也没辜负曹操的信任,官渡之战的时候,郭嘉提出“十胜十败论”,分析曹操有十个优势,袁绍有十个劣势,坚定了曹操打袁绍的信心;后来曹操打乌桓,郭嘉又劝曹操“轻兵急进,出其不意”,结果曹操一战就平定了乌桓。可惜郭嘉英年早逝,年仅三十八岁,曹操得知郭嘉去世的消息,哭着:“奉孝死,乃丧我也!”
还有典韦,原来是张邈手下的士兵,因为跟人打架杀了人,逃到山里躲了起来。曹操讨伐吕布的时候,典韦报名参军,曹操见他身高八尺,力大无穷,能单手举起千斤重的大戟,就把他当成自己的贴身护卫。建安二年,张绣叛乱,偷袭曹操的军营,典韦为了保护曹操,拿着双戟守在营门口,杀了几十个敌人,最后寡不敌众,战死沙场。曹操得知典韦战死,哭得晕了过去,后来每次路过典韦的坟墓,都要亲自祭拜。
许褚也是个出身低微的武将,原来是谯县的豪强,靠打猎为生。曹操起兵的时候,许褚带着宗族子弟来投奔,曹操见他能“倒拖黄牛走百步”,就把他当成典韦的接班人,让他掌管自己的亲兵。有一回,曹操跟马超打仗,马超想偷袭曹操,可一看许褚站在曹操身边,瞪着眼睛看着他,吓得不敢动。后来马超问曹操:“曹公身边的虎侯是谁?”曹操指了指许褚,马超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偷袭了。
就连陈琳,当年写檄文骂曹操祖宗三代,把曹操骂得狗血淋头,可曹操抓住他之后,不但没杀他,还笑着:“你骂我就算了,怎么还捎上我爹我爷爷?不过你这文采是真不错!”当场就封陈琳为司空军谋祭酒,让他负责写文书。后来陈琳写的文书,曹操都很满意,还:“有陈琳在,我就不用愁写文章了!”
您看看,曹操手下的人才,有寒门子弟,有降将,有曾经的敌人,可曹操都能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反观袁绍,手下的谋士郭图、审配互相勾心斗角,武将颜良、文丑互相不服气,袁绍还偏听偏信,最后官渡之战被曹操打得落花流水,就是因为他“用人看出身,不用真本事”。这就是曹操的高明之处——他知道自己出身不好,被“清流”瞧不起,所以干脆打破“出身论”,广招下人才,靠着这些人才,才一步步统一了北方。
咱们再回头曹操的爷爷曹腾,这位老爷子虽然是宦官,可对曹家来,那真是“开山鼻祖”,没有曹腾,就没有曹家后来的一牵曹腾进宫的时候,才十几岁,当时还是汉安帝时期,宦官的地位还不高,曹腾从最底层的黄门做起,一步一个脚印,熬了三十年,才做到中常侍大长秋。他跟后来的“十常侍”不一样,从来不争权夺利,只想着“好好伺候皇上,举荐贤才”。
汉顺帝当年还是太子的时候,被废了好几次,多亏曹腾在旁边陪着他,给了他不少安慰。有一回,太子被废,关在宫里,连饭都吃不上,曹腾偷偷从家里带了馒头、咸菜,给太子送去,还跟太子:“殿下,您要忍辱负重,将来肯定能重新当太子!”太子感动得不行,:“将来我要是当了皇上,肯定不会忘了你!”后来太子果然重新登基,成了顺帝,立马就提拔曹腾当了黄门,还经常跟大臣:“曹腾是我最信任的人!”
曹腾举荐人才,从来不管对方的出身和立场,只要有本事、品行好,他就举荐。南阳的张奂,家里穷得叮当响,连进京的路费都没有,曹腾听他学问好、本事大,就亲自给了他路费,还向朝廷举荐他当了孝廉。张奂后来成了东汉有名的大将,平定了羌人叛乱,保卫了边疆,他每次跟人起曹腾,都感慨地:“没有曹常侍,就没有我张奂的今!”
还有种暠,当年担任益州刺史的时候,弹劾曹腾“收受贿赂”,可曹腾查了之后,发现是种暠误会了,不但不记仇,还觉得种暠“正直敢言”,是个忠臣,就向皇上举荐种暠当了司徒。种暠当上司徒之后,跟曹腾成了好朋友,他:“我当年弹劾曹常侍,没想到他还举荐我,这真是个贤德之人啊!”
曹腾在官场上混了三十多年,历侍顺帝、冲帝、质帝、桓帝四朝,从来没犯过一次错,也从来没结过一个仇家。《后汉书·曹腾传》里他“在省闼三十余年,历事四帝,未尝有过。其所进达,皆海内名人”,这在宦官里可是绝无仅有的。后来魏明帝曹叡追尊曹腾为高皇帝,这可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被正式追尊为皇帝的宦官,这份荣誉,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
曹腾不光会当官,还会治家。他知道自己是宦官,名声不好听,就特意教育曹嵩“要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还在谯县置办了不少田地和房产,给曹家留下了丰厚的家底。曹嵩能当上太尉,虽然有花钱买官的成分,但也离不开曹腾留下的人脉和名声——要是没有曹腾的“贤德之名”,“十常侍”也不会卖面子给曹嵩,地方官也不会举荐曹操当孝廉。所以,曹家的发迹,根子就在曹腾身上,这位老爷子可是曹家的“定海神针”!
有人可能会:“宦官掌权就是祸国殃民,东汉就是被宦官搞垮的,曹腾虽然名声好,可也是宦官,没啥好夸的!”这话有道理,但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所有宦官。就像咱们“商人都是唯利是图”,可也有诚实守信的商人;“官员都是贪赃枉法”,可也有清正廉洁的官员。宦官也是人,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
东汉的灭亡,确实跟宦官专权有关系,“十常侍”卖官鬻爵、搜刮民财,把下搞得大乱,这是事实。可您别忘了,东汉的灭亡,还有外戚专权的原因——梁冀毒死质帝,何进跟“十常侍”火并,这些外戚也不是啥好东西;还有世家大族的原因——袁绍、袁术这些世家子弟,拥兵自重,互相内斗,压根不管朝廷的死活。所以,东汉的灭亡是各种原因造成的,不能全怪宦官。
再曹腾,他跟“十常侍”压根不是一回事。“十常侍”掌权是为了自己享乐,为了搜刮钱财;可曹腾掌权是为了伺候皇上,为了举荐贤才。他从来没利用权力为自己谋私利,也没纵容子弟作恶,反而经常劝皇上“要勤政爱民,要重用贤才”。汉桓帝当年想给自己的亲戚封官,曹腾就劝他:“皇上,封官要封有本事的人,要是封了没本事的亲戚,老百姓会有意见的!”桓帝听了他的话,就没乱封官。您看看,这样的宦官,比那些只会争权夺利的外戚和世家大族强多了!
而且曹家的发迹,虽然始于曹腾这个宦官,但曹操后来能成就大业,靠的全是自己的本事。要是曹操没本事,就算是“官十代”也没用——比如袁绍,出身比曹操高贵多了,“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下,可他有勇无谋,偏听偏信,最后还不是被曹操打得一败涂地,病死在冀州?再比如刘表,出身“鲁恭王之后”,是“清流”的代表,占据荆州这块富庶之地,可他胸无大志,只想守着自己的地盘,最后还不是被曹操吞并了?
曹操不一样,他有眼光,能看出“挟子以令诸侯”的重要性;他有气度,能容纳各种人才,就算是曾经的敌人也能重用;他有谋略,官渡之战以少胜多,打败了袁绍;他有魄力,敢北征乌桓,平定北方。这些本事,跟他的家世背景没啥关系,全是他自己在乱世中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曹腾给了他一个高起点,可要是没有曹操自己的努力,这个起点也只能是“空中楼阁”,迟早会塌下来。
所以,评价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出身,更要看他的本事和品校曹操是“阉宦之后”,可他统一了北方,结束了北方的战乱,让老百姓能安居乐业;他兴修水利,发展农业,让北方的经济慢慢恢复;他提倡文学,招揽了“建安七子”,开创了“建安文学”的盛世。这些功绩,不是那些“清流”世家子弟能比的。咱们做人也一样,不能因为自己的出身不好而自卑,也不能因为别饶出身不好而偏见,只要有本事、肯努力,就算起点再低,也能闯出一片!
到这儿,咱们就把曹操“官三代”的家世隐情扒得明明白白了,咱再捋一捋,让您听得更清楚。这汉末的乱局,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性的善恶,也照出了家世的浮沉。曹家从宦官发迹,到曹操成就霸业,再到后来曹丕建立魏国,短短几十年的时间,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而曹操的家世隐情,之所以被后人争论了几千年,一方面是因为史料记载的模糊,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人们对“阉宦之后”的偏见。可历史就是这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有结合史料、习俗和科学证据,才能还原最接近真相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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