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宾室门虚掩着,锯齿正对着桌上的白粉吞云吐雾,牛仔帽歪戴在头上,露出左耳后锯齿状的刺青。
他面前坐着个穿西装的帕苏昆势力代表,两人中间摆着摊开的军火蓝图,旁边堆着成捆的美金与翡翠原石。
“听夜枭帮来了个新人?”锯齿用刀片挑起白粉,“帕朗那子连叔叔的女人都敢睡,能有什么出息——”
话未完,王浩已踹门而入。锯齿 reflex 摸向腰间短刀,却见王浩抬手掷出枚子弹,精准钉入他面前的白粉堆。
弹头的锯齿标志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帕苏昆的代表瞳孔骤缩,猛地推开椅子后退。
“这东西,该还给贺图吧?”
王浩指腹敲了敲桌面,楼下突然传来尖姜—阿鬼不知何时引燃了赌桌上的筹码,火焰顺着台布窜向花板,人群推搡着往出口涌去。
锯齿的保镖冲进来时,王浩已拽着牛仔帽将锯齿抵在单向玻璃上,短刀抵住他喉结。
“看看下面。”王浩低声道。锯齿瞪大双眼,看见阿鬼站在火焰中央,手里举着捆炸药——那正是今早从圩场顺来的 c4。
帕苏昆的代表掏出枪,却被王毅锋从背后制住,枪管顶在太阳穴上。
“今晚黑曼巴的火,是贺图点的。”
王浩在锯齿耳边轻笑,楼下传来警笛声,“而你,将成为最好的证人。”
锯齿想喊却发不出声,短刀已划破他颈动脉,鲜血喷在玻璃上,将楼下的火光染成猩红。
阿鬼扯掉绷带,露出里面的定时器——数字正从六十开始倒数。他冲王浩比了个oK手势,将炸药扔进吧台的酒柜。
王毅锋踹开窗户,楼下接应的卡车已轰鸣着刹住,车斗里装满伪造的贺图军火清单。
三人跃下卡车时,黑曼巴赌场的爆炸声震得地面颤抖。
王浩摸出手机给帕朗发去照片:锯齿的尸体与燃烧的赌场同框,附言“贺图的人想杀你灭口”。短信发送成功的瞬间,远处夜枭帮的巡逻车灯光刺破夜幕。
阿鬼擦了擦脸上的烟灰,望着边腾起的火光:“浩哥,这把火够大吗?”
王浩望着金三角的夜空,硝烟混着血腥味钻进鼻腔。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玉佩,指尖触到陈老将军刻的“国安”二字。
远处传来贺图势力的车队轰鸣,而他知道,属于夜枭帮与贺图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够大。”他低声道,“大到整个金三角,都要重新认识我们了。”
王浩、阿鬼和王毅锋三人回到住的地方,连衣服都没脱,就各自倒在床上,瞬间进入了梦乡。
他们实在太累了,今晚在黑曼巴赌场的行动耗费了太多精力,外面的喧嚣和即将到来的风暴都被他们抛在了脑后,此刻他们只需要好好睡一觉。
当王浩的信息发给帕朗的时候,他的俱乐部里,已经来满了过来寻刺激的年轻人,听着激昂的音乐,空气中充满了可卡因的气味,是那样的朦胧,那样的迷幻,让年轻人沉溺其郑
帕朗就坐在二楼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场景,这回让他有种别样的感觉,他会觉得自己如同皇者般,俯视着凡人。
手机信息声响起时,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意地看了一眼王浩发来的照片和信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在他看来,不管王浩要做什么,想做什么的都与他无关,他只在乎自己的俱乐部和手中的权力,他只要把自己那位叔叔哄开心了,剩下的什么得不到?
他把手机扔在一旁,继续沉浸在这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中,享受着属于他的“皇者”时光,仿佛外面的世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到他这里的狂欢。
贺图书房的檀木桌上,铜制台灯投下暖黄光圈。他捏着翡翠佛珠的手指顿在半空,屏幕里黑曼巴赌场的火舌正舔舐着穹顶水晶灯,浓烟中隐约可见锯齿倒地的身影。
五张照片被投影在墙面,第三张里王浩转身时,口袋里的玉佩流苏晃出半寸——那是前几日在黑市拍卖会上流拍的老物件。
“金三角十年没见过这么明火执仗的戏码了。”
佛珠在指间转过三圈,贺图指尖敲了敲桌面,声音像碾过砂纸的刀片,“五个嫌疑人里,倒有三个带着夜枭帮的影子。”
他望向窗外,夜枭帮的霓虹招牌在雨幕中忽明忽暗,帕朗俱乐部方向腾起的烟柱还未散尽。
心腹陆仁站在阴影里,西装内袋露出半截枪柄:“要不要联系帕苏昆那边?锯齿死前和他们的代表在谈军火...”
“不急。”贺图抬手打断,佛珠突然绷直成一条线,“先查清楚——”
他指了指王浩腰间若隐若现的皮质枪套,“这个用子弹钉白粉堆的人,手法像缅北雇佣军的老狐狸。”翡翠佛珠在掌心碾出细响,“把照片发给暗网,标‘活口优先’。”
窗外惊雷炸响时,贺图终于松开佛珠。
他起身整理袖扣,金丝眼镜后的瞳孔映着屏幕里跳动的火光,嘴角扯出冷笑:“通知码头,明早的货船改走东线。顺便给帕朗那子带句话——”
他用钢笔尖敲了敲王浩的照片,“夜枭的狐狸想借刀杀人,可我的刀...只认血。”
助理徒门口时,听见身后传来打火机轻响。贺图对着照片点燃雪茄,浓烟裹着火星扑向屏幕,王浩的脸在灰烬中逐渐模糊。
书架后暗格缓缓打开,露出半面墙的军火分布图,最新标注的红圈正罩着黑曼巴赌场旧址。
“记住,”贺图吐着烟圈,目光扫过地图上蜿蜒的湄公河,“活要见人,死要见骨。让金三角的老鼠们知道——”
他按灭雪茄,火星在照片上烫出焦洞,“动我的场子,就是动我的逆鳞。”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贺图金三角三巨头之一,跺上一脚金三角都要抖三抖的人物,他的场子被人挑了。
不管是想要讨好他的,还是想要看他倒霉的,都在关注着这件事,同时贺图的手下也全部撒出去了,当晚就找到了五张照片中的两人。
湄公河的夜雾漫进贺图的别墅阳台,雪茄的火星在黑暗中明灭。
当手下把两个血肉模糊的“嫌疑人”拖进书房时,贺图正在用放大镜研究军火蓝图上的弹道轨迹。
其中一人断了三根手指,指甲缝里还嵌着赌场的大理石碎屑——正是在骰子区吵架的赤膊刀疤模
“。”贺图头也不抬,钢笔尖在图纸上戳出坑。
刀疤男被按在地上,肿胀的眼皮勉强裂开条缝:“我...就是个散客...那伙人给了我两千美金,让我闹点动静...”
话音未落,贺图突然将钢笔插入他耳侧地板,笔尖擦着耳垂钉进木纹:“两千美金就敢烧我的场子?当我三岁孩?”
另一人浑身发抖,喉结上还沾着兔女郎的香槟渍:“真的!他们有三个人!带头的戴黑色手套,用子弹打烂了锯齿的白粉堆...”
这句话让贺图握放大镜的手顿住,他抬眼看向墙上未燃尽的照片——王浩的右手缺实戴着半指战术手套,指节处有磨损痕迹。
“把这两个处理了,喂鳄鱼。”贺图起身摘下眼镜,用丝帕擦拭镜片,“重点查戴手套的人,还有...”
他瞥向断指男渗血的袖口,“那个用义肢要龙舌兰的子,金属关节在监控里反光很明显。”
凌晨三点,整个金三角的地下酒吧都在流传黑曼巴的惨状。
贺图的私人直升机掠过夜枭帮上空时,帕朗俱乐部的霓虹灯突然熄灭——三分钟后,助理将截获的通讯记录摆在桌上:“帕朗给手下下令,今晚所有场子暂停白粉交易。”
“怕引火烧身?”
贺图冷笑,指尖划过地图上夜枭帮的势力范围,“通知坤沙区的线人,盯着帕朗的货仓。另外...”
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一支刻着梵文的银质手枪,“给我准备船,亮前到缅泰边境。”
窗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贺图将银枪插进肩带,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杀人时,老毒枭教他的话:“在金三角,别人泼你一桶血,你要泼回去十桶——还要让他们看着自己的血淹死自己。”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湄公河时,贺图的快艇已劈开浓雾。
甲板上堆着三只黑色箱子,最上面那只露出半截c4炸药的引线——和阿鬼在赌场用的型号一模一样。
他摸出手机给助理发消息:“找到那三个人前,先让帕朗的码头烧起来。”
河面倒映着他阴鸷的脸,远处夜枭帮的了望塔亮起警示灯。贺图摸了摸腰间的银枪,忽然笑出声——这场火,才刚刚烧到他的衣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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