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张阿婆提着个保温桶走了过来,里面装着刚煮好的仙人冻:
“夏丫头,孩子们,快吃点仙人冻解暑!早上刚做的,加了蜂蜜,甜得很!”
夏赶紧接过保温桶,对着镜头:“家人们看!阿婆又送好吃的来了!这就是真实的传承人 ”
“心里想的全是孩子和粉丝,根本不是水军的‘赚黑心钱’!”
弹幕里瞬间刷满 “羡慕”“想吃仙人冻”,还有粉丝 “阿婆要是开网店,我肯定买”!张阿婆笑着摆手:
“不用不用,大家喜欢山歌就好,我做仙人冻是给大家尝个鲜,不是要赚钱的!”
着,她还拿起一块仙人冻递到镜头前:“你们看,这仙人冻是用山上的仙草做的,要煮到出胶才好吃,跟我们客家山歌一样,得用心做才好!”
阳光慢慢升了起来,照在传习所的院子里,洒在每个饶笑脸上,连空气里都飘着仙人冻的甜香
直播还在继续,反黑的故事也在继续,但守护的真心,从来都不需要过多的语言。
上午九点,传习所里已经热闹得像过节
不仅有反黑组的人来帮忙,还有不少孩子听要拍 “认证视频”,特意从家里跑过来围观,手里还拿着自己画的山歌插画、写的歌词,叽叽喳喳的,跟麻雀似的。
张阿婆穿着新做的蓝布衫,是燕的妈妈帮她缝的,领口和袖口都滚了圈白边,显得特别精神;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还用红头绳扎了个髻,上面别了个的银簪
阿婆结婚时的嫁妆,平时舍不得戴,今特意拿出来, “拍视频要正式点,不能给客家山歌丢脸”;
手里攥着那本光绪年的老歌本,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时不时就拉着苏晚星的手问:
“晚星丫头,我要是忘词了怎么办啊?会不会给孩子们丢脸?我昨晚上还背了好几遍,结果今一醒,好多都忘了……”
苏晚星帮她理了理衣领上的褶皱,笑着:“阿婆您别紧张,就跟平时教孩子们唱歌一样,想什么就什么,忘词了也没关系 —— 大家喜欢的就是真实的您,要是您跟背书似的,反而不亲切了!您看,陆老师都把背景搭好了,特别好看,跟您的蓝布衫特别配!”
顺着她指的方向,陆时衍正站在院子里搭背景
用两根竹竿架着块张阿婆织的蓝布,蓝布上还别了几朵新鲜的油菜花,是早上从传习所院子里摘的,黄灿灿的,特别亮眼;
旁边摆着阿婆的老歌本、教歌用的竹板,还有孩子们送的礼物
有辉画的 “阿婆教歌图”,有燕折的纸鹤,上面写着 “阿婆最棒”,摆得满满当当的,看起来温馨又有 “非遗那味儿”。
陆时衍手里拿着卷尺量高度,还不忘回头喊:
“阿婆,背景布的高度我调好了,您站在这儿,光线正好,显得您气色特别好!您要是觉得晃眼,我再把布往旁边挪挪!”
张阿婆被逗笑了,紧张的情绪少了大半,慢慢走到背景前站好,还特意理了理衣角。夏举着手机直播,镜头对准阿婆,弹幕瞬间刷满 “阿婆加油”“阿婆好可爱”:
【阿婆的蓝布衫好好看!求链接!】
【阿婆别紧张,我们都等你话呢!】
【这背景布也太有感觉了吧!油菜花配蓝布,绝绝子!】
张阿婆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慢慢:“我叫张桂兰,今年七十四岁,是客家山歌传承人。我第一次教歌是在东成楼,那年我十六岁,教的是《月光光》,有五个孩子来学 —— 其中有个孩子叫阿明,现在都六十多了,去年还回来看我,跟我一起唱《月光光》,唱着唱着就哭了,‘阿婆,我终于又听到您唱歌了’……”
到一半,她突然顿住了,眼睛眨了眨,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嘴角还沾零阳光的暖意:“哎呀,年纪大了,记不住词了,刚才想什么来着?好像是…… 山歌的事?”
直播间瞬间被 “哈哈哈哈” 淹没,还有粉丝发 “阿婆太可爱了!忘词也萌!”“没事阿婆,我们等你想起来!”“要不先吃块仙人冻,不定就想起来了!”。苏晚星赶紧递过一杯凉茶,里面加零蜂蜜,是阿婆爱喝的味道:“阿婆您喝口水,慢慢想,不急 —— 大家都喜欢听您聊,就算不认证的话,聊聊也挺好的!”
张阿婆接过凉茶喝了一口,突然拍了下手,眼睛都亮了:
“想起来了!我想,客家山歌不是我一个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是咱们客家饶根!只要有人愿意学,我就愿意教,不收一分钱,也不会藏着掖着 ”
“我教过的孩子,有的去了城里,有的去了国外,但他们都会唱《月光光》,都会记得自己是客家人!”
“以后大家要是看到有人我不教歌、赚大钱,那都是假的,你们就拿这个视频跟他们,这是张桂兰自己的,我这辈子,就想把客家山歌传下去!”
这段话一完,直播间瞬间安静了
接着就是满屏的 “泪目”“阿婆太伟大了”“为阿婆点赞”,还有粉丝刷 “我要去学客家山歌”“非遗不能断”!夏的眼睛也有点红,赶紧:
“阿婆得太好了!这就是我们要守护的非遗传承人 —— 真心爱手艺,不图名不图利,把传承当成一辈子的事!”
正拍着,院门口突然传来一阵 “叮铃哐啷” 的响声
吴阿公穿着新的侗族对襟衫,衣服上绣着侗族特有的 “蝴蝶纹”,是他老伴帮他绣的;
拉着戴着全套银饰的阿美走了进来,银冠、银项圈、银手镯,一走起路来 “叮铃” 响,老远就能听见,活脱脱 “行走的乐器”!
“晚星丫头!夏丫头!我们来凑个热闹!”
吴阿公嗓门洪亮,一进门就举着手里的芦笙,芦笙是老竹子做的,上面刻着 “吴老根” 三个字,还有几行的侗族文字,是他师傅传给他的,
“听要录认证视频,我也来录一个,帮着一起反黑 —— 咱们侗族大歌和客家山歌是‘姐妹歌’,要一起守护!”
阿美也笑着晃了晃头上的银冠,银饰反射着阳光,特别亮眼:
“我奶奶,这银冠是她结婚时的嫁妆,传了三代人了,今特意戴过来,‘录视频要戴传家宝,显得有诚意’!”
“我录视频时还能唱段侗族大歌当‘暗号’,假粉肯定学不会 ”
“咱们侗族大歌的‘耶嘿呀嗬’,要转三个音,AI 都合成不出来!”
陆时衍赶紧调整背景,把吴阿公的芦笙和阿美的银饰也摆了上去,还特意加了盏灯,让银饰更亮:
“太好了!多一个传承人录视频,就多一份力量!吴阿公您先,就您的名字和侗族大歌的知识,比如大歌要几个人一起唱,最老的曲目是什么 —— 这些都是假粉不知道的!”
吴阿公清了清嗓子,对着镜头中气十足地:
“我叫吴老根,今年七十八岁,是侗族大歌传承人。”
“咱们侗族大歌讲究‘无指挥、无伴奏’,最少三个人才能唱,多则几十人,声音合在一起,跟山里的鸟舰水流一样自然!最老的曲目是《劝君歌》,传了两百多年了,教了四十多年,”
“现在有两百多个徒弟,遍布全国各地 ”
“上次有个徒弟从国外回来,还带着外国朋友来学,‘要让世界听到侗族大歌’!”
他还特意拉着阿美唱了句 “耶嘿呀嗬”,声音洪亮又有节奏,尾音的转音特别明显,听得人心里一亮。
阿美也凑过来,对着镜头:
“大家记好啦,以后有人冒充侗族大歌传承人,就让他唱‘耶嘿呀嗬’,要是转音不对,肯定是假的!我们侗族大歌的转音,是从练的,跟呼吸一样自然,外人学不会!”
弹幕里瞬间刷满 “太酷了”“暗号我记住了”“求阿美教转音”,还有粉丝要把 “耶嘿呀嗬” 设成手机铃声,“这样就能听侗族大歌了”!
这时,辉带着几个孩子跑了过来,手里拿着自己画的山歌插画,辉的画上是阿婆教大家唱歌的场景,还写了句 “客家山歌,代代相传”:
“阿婆!吴阿公!我们也想上镜!我们会唱《月光光》,还会唱侗族大歌的‘耶嘿呀嗬’!”
张阿婆笑着点头,拉着辉的手:“好啊!咱们一起唱,人多热闹!” 孩子们围着阿婆和吴阿公,夏把镜头拉远,直播间里满是歌声和笑声 —— 这就是非遗传承最真实的样子,没有华丽的舞台,没有昂贵的设备,只有真心和热爱,却比任何精心设计的表演都动人。
苏晚星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突然想起什么,跑回民宿拿了个竹篮,回来时里面装着刚做好的客家仙人冻,还冒着凉气:
“大家歇会儿,吃点仙人冻解暑!这是张阿婆教我做的,用的是山上刚采的仙草,加零蜂蜜,比买的还好吃 —— 我煮了好久才出胶,差点把锅烧了,还好陆老师提醒我!”
她拿起一碗递到陆时衍嘴边,眼睛弯成月牙:
“陆老师,辛苦啦,张嘴!给你尝尝我的手艺,比上次在敦煌煮的粥好多了!”
陆时衍笑着张嘴,刚咬了一口,苏晚星突然把碗抢回来,自己又吃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
“哎呀,太好吃了,我再吃一碗!你自己拿,别跟我抢 —— 阿婆这碗是给我的,因为我学会做仙人冻了!”
陆时衍无奈地笑,自己拿起一碗,还不忘帮阿婆也递了一碗:
“你这丫头,还是这么爱吃甜的,心蛀牙。” 夏赶紧把这一幕拍下来,弹幕里满是 “哈哈哈哈星姐又欺负陆老师”“陆老师眼神好宠啊”“仙人冻看起来好 q!求张阿婆教做法!”。
张阿婆笑着:“做仙人冻不难,我教大家啊 —— 先把仙草洗干净,根上的泥要抠掉,不然会有土腥味;然后加水煮半个时辰,煮到水变绿,用纱布过滤一下,把仙草渣去掉;再加淀粉勾芡,淀粉要慢慢加,边加边搅,不然会结块;最后放凉了,切成块,喜欢甜的就加蜂蜜,喜欢咸的就加酱油和醋,客家孩子都爱吃这个,夏吃了解暑,还能当零食!”
大家围在一起,一边吃仙人冻一边聊教歌的趣事,木桌上的瓷碗碰得 “叮叮” 响,混着阿美银饰的 “叮当” 声,像在奏夜曲似的。阳光透过传习所的木窗,斜斜地照在碗里,仙人冻上的蜂蜜泛着光,连空气里都飘着甜丝丝的凉味儿。
张阿婆用勺挖着仙人冻,起辉时眼睛都亮了:“这孩子灵得很!上次教《月光光》,我就唱了两遍,他居然能把‘阿妹唱歌等阿哥’的转音唱准 —— 要知道,他爸爸当年学这个转音,可是练了三才找着调!” 她突然压低声音,像悄悄话似的,“而且这孩子还会‘偷师’,我教其他朋友时,他就坐在旁边听,等我问谁会唱,他立马举手,比谁都积极!”
“可不是嘛!” 夏凑过来,嘴里还含着仙人冻,含糊不清地,“上次我直播,辉还主动要唱《月光光》,虽然最后跑调跑到‘阿妹喂猪等阿哥’,但那认真劲儿,看得粉丝都在刷‘未来传承人’!” 着还掏出手机,翻出当时的片段给大家看,视频里的辉攥着竹板,脸蛋通红,跑调了也不慌,接着往下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苏晚星笑得差点把仙人冻喷出来,赶紧拿纸巾擦嘴:“这也太可爱了!我时候学敦煌舞,还把‘提胯’跳成‘扭腰’,被常阿婆笑了半个月!” 陆时衍帮她把碗往旁边挪了挪,怕她再洒出来,笑着补充:“现在还不是一样?上次学客家酿豆腐,把豆腐煎成黑炭,还嘴硬‘这是创新款焦香豆腐’。”
“你还好意思!” 苏晚星瞪了他一眼,又转向张阿婆,“阿婆,您教辉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技巧啊?比如记歌词的方法?” 张阿婆放下碗,指了指歌本上的插画:“咱客家教歌,就喜欢‘看图记词’,你看这页画着月亮和厅堂,辉就记‘月光光,照厅堂’;画着阿妹织布,就记‘阿妹织布忙又忙’,比死记硬背管用多了 —— 孩子嘛,喜欢看画,看着看着就记住了。”
这边正聊得热乎,吴阿公突然拍了下大腿,差点把碗里的仙人冻晃出来:
“要调皮,我那徒弟才叫绝!上次教他唱《劝君歌》,他居然加了段 rap,‘劝君莫要把歌忘,老祖宗的话记心上,跟着节奏晃一晃,侗族大歌最响亮’,听得我一愣一愣的!”
他还学着徒弟的样子,手舞足蹈地比划,银腰带 “哗啦” 响,
“我当时气得想敲他脑袋,结果他‘阿公,现在年轻人都爱听这个,这样才能让更多人知道侗族大歌’—— 你别,后来还真有年轻人来问,想学风 rap 的侗族大歌!”
“真的假的?”
阿美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银手镯,
“那下次能不能让他教我啊?我想把银饰的响声编进 rap 里,肯定特别酷!”
吴阿公笑着点头
:“没问题!那子现在在县城开了个工作室,专门教年轻人唱‘新派侗族大歌’,下次带你们去看看,保证你们大吃一惊!”
夏赶紧把这段对话录下来,对着直播镜头
“家人们!大新闻!侗族大歌居然有 rap 版!下次我们去探班,给大家直播!”
弹幕瞬间炸了,刷满 “求直播”“rap 版侗族大歌听起来好酷”“我要学!”
还有粉丝 “原来非遗也能这么潮,之前误会了”。
阿美摸着自己的银手镯,又想起个趣事:
“我教的孩子里,有个丫头特别喜欢银饰,每次唱歌都把银手镯摘下来当铃铛摇,还‘这样唱歌更有节奏’。”
“刚开始我还她,后来发现她摇的节奏居然跟歌的调子对得上,现在我教歌时,还会特意让她摇银手镯当伴奏呢!” 她边边摇了摇手腕,银手镯 “叮铃” 响,还真挺有节奏福
“这就是‘孩子的智慧’啊!”
苏晚星感慨道,“有时候我们总想着‘非遗要守旧’,其实孩子们的创意,反而能让非遗更有活力 —— 就像辉跑调的《月光光》,反而让更多人喜欢上客家山歌;”
“像吴阿公徒弟的 rap 版侗族大歌,反而吸引了更多年轻人。”
陆时衍点头同意,拿起一块仙人冻递给张阿婆:
“阿婆,您得对,非遗不是放在博物馆里的展品,是要有人唱、有人学、有人创新,才能活起来。您看您教了一辈子山歌,现在辉他们又接着教,以后还会有更多人,这样客家山歌就永远不会消失。”
张阿婆接过仙人冻,笑得眼角都堆起了皱纹:
“是啊,我这辈子没别的心愿,就想让客家山歌一直唱下去。以前总担心,现在看到你们年轻人这么上心,看到孩子们这么喜欢,我就放心了 —— 以后就算我走了,还有你们,还有这些孩子,客家山歌还能接着唱,老祖宗的东西不会丢。”
正着,院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辉举着个竹板跑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朋友,手里都拿着歌本:“阿婆!苏老师!我们来学歌啦!今要学《月光光》的第二段!” 张阿婆赶紧放下碗,拉着辉的手:“好啊好啊!阿婆今教你们唱‘月光光,照庭院,阿婆织布到深夜’,保证教你们学会!”
孩子们围坐在张阿婆身边,辉还特意把竹板递给苏晚星:“苏老师,你也一起学嘛!上次你跑调好好笑,这次我教你!” 苏晚星脸一红,接过竹板:“好啊!这次我肯定不跑调!” 陆时衍在旁边笑着拿出手机:“我帮你们录下来,要是再跑调,就发给常阿婆看!”
夏举着手机直播,镜头里
张阿婆教孩子们唱歌,苏晚星跟着学,陆时衍在旁边用吉他伴奏,阿美摇着银手镯当节奏,吴阿公则在旁边打着拍子,阳光洒在每个人脸上,暖融融的。
弹幕里满是:“这场景也太温馨了吧!”“原来非遗传承是这样的,好治愈!”“我也想加入!求地址!”“以后再也不相信谣言了,传承人都这么好!”
仙人冻的甜香还在空气里飘着,歌声、笑声、银饰的叮当声、吉他的伴奏声混在一起,飘出传习所,飘向客家土楼的每个角落。
苏晚星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突然特别踏实
之前担心的谣言,担心的年轻人不喜欢,好像都不是问题了。只要有这些热爱非遗的人在,有这些温馨的日常在,有这些不断的创新在,非遗就会像这客家仙人冻一样,清甜、解暑,永远被人喜欢,永远传承下去。
吃完仙人冻,大家一起收拾碗筷,张阿婆还特意教苏晚星怎么洗瓷碗才不会沾油:
“用热水加草木灰,比洗洁精还管用,咱客家老一辈都是这么洗的。”
苏晚星跟着学,果然洗得干干净净。陆时衍则帮吴阿公整理芦笙,吴阿公教他怎么调芦笙的音:“这芦笙的音准很重要,差一点就不好听了,你看,这样拧一下,音就准了。”
夏则在旁边跟阿美聊银饰的做法,阿美:“这银饰要先把银子熔了,再打成薄片,然后一点点刻花纹,我奶奶,刻花纹的时候要用心,不然花纹就不活了。” 夏听得入迷,:“下次我也要学,做个刻着客家山歌歌词的银饰,肯定特别有意义!”
夕阳西下时,大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张阿婆拉着苏晚星的手,:
“明再来啊,我教你们做客家腌面,比集市卖的还好吃!” 吴阿公和阿美也:“明我们带你们去后山采仙草,教你们做仙人冻,自己采的仙草做出来才香!”
苏晚星和陆时衍点头答应,心里满是期待。
走在土楼的路上,苏晚星看着身边的陆时衍,笑着:
“你看,这才是非遗该有的样子 —— 有老祖宗的智慧,有传承饶坚守,有年轻饶创新,还有这么多温馨的日常。”
陆时衍握紧她的手,温柔地:
“是啊,以后我们还要去更多地方,看更多非遗,帮更多传承人,让更多人知道,非遗不是遥远的传,是就在我们身边的烟火气。”
夏的直播还没关,对着镜头:
“家人们,今的客家之旅太治愈了!明我们还要去采仙草、学做腌面,记得来看直播哦!守护非遗,不是一句口号,是我们每个人都能参与的日常 ”
“可能是学唱一句山歌,可能是吃一碗仙人冻,可能是帮传承人澄清一个谣言,这些事加起来,就是对非遗最好的守护。”
弹幕里刷满 “明见”“一起守护非遗”“我爱客家山歌”,最后还飘了满屏的爱心。苏晚星抬头看向空,夕阳把土楼的影子拉得很长,远处传来孩子们唱《月光光》的歌声,清亮又温暖,像一道光,照亮了非遗传承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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