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魂记

山海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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鳝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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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爷们儿姐们儿,今儿咱们扒开那金碧辉煌的宫墙,瞧瞧里头最腌臜的角落!

话大燕朝隆庆年间,宫里头有位艳冠六宫的雪棠皇后。

这位娘娘可了不得,年过四旬,瞧着还跟二八少女似的,皮肤嫩得能掐出水,眼波流转间能勾走男饶魂儿。

都皇帝独宠她一人,夜夜留宿凤仪宫,别的妃嫔连口汤都喝不上。

可宫里头的老人私下都撇嘴,眼神里藏着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为啥?

因为凤仪宫伺候的宫女太监,换得比走马灯还勤快!

今儿个还在跟前奉茶,明儿个就悄没声儿不见了,问起来,只犯了错打发去浣衣局了,可谁也没在浣衣局见过那些人。

我?我就是那倒了八辈子血霉,被拨去凤仪宫当差的洒扫宫女,名儿叫穗儿。

初进宫那会儿,我也做过飞上枝头的美梦,可进了凤仪宫,那点子梦全吓醒了。

这地方,白瞧着跟仙境似的,白玉为阶金做栏,四季鲜花不断,异香扑鼻。

可一到夜里,那股子香味就变了味儿,甜腻里头混着一股子……一股子像是河沟子底下烂泥的腥气,闻多了头晕恶心。

皇后娘娘也古怪,白日里雍容华贵,对谁都和和气气,可太阳一落山,她就屏退左右,只留一个从娘家带进来的老嬷嬷,叫容姑姑的。

两人关在内殿,直到三更才唤人进去收拾。

我有回半夜闹肚子,偷偷爬起来,路过内殿窗根儿底下,听见里头传来一种极其古怪的声音。

像是很多湿漉漉的东西在黏糊糊地蠕动,又夹杂着娘娘压抑的、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呻吟,还有容姑姑低低的、念咒似的絮语。

我吓得尿都快出来了,连滚带爬缩回下人房,一宿没敢合眼。

第二,我顶着一对黑眼圈去干活,手抖得连抹布都拿不稳。

容姑姑那双三角眼像钩子似的刮过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穗儿,昨儿夜里没睡好?”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结结巴巴做了噩梦。

容姑姑走近,伸出枯瘦如鸡爪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冰凉的指甲掐进肉里。

她凑近我,呼出的气带着一股药渣子的苦味:“在凤仪宫当差,就要学会把眼睛缝上,把耳朵堵上,把舌头吞进肚子里。明白吗?”

我拼命点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从那以后,我成了凤仪宫里最胆、最听话、也最不起眼的影子,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缝里。

安稳日子没过多久,宫里出了件大事。

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年轻侍卫,叫韩骁的,突然得了急病,一夜之间形容枯槁,被人抬出宫时,只剩下一把包着皮的骨头架子,眼窝深陷,皮肤灰败得像死了好几的尸首。

可奇的是,他胸口还有微弱的起伏。

御医瞧了直摇头,从未见过如此怪症,像是被什么东西把精气神全抽干了。

宫里流言四起,有人韩侍卫中了邪,有人他得了痨病。

只有我们凤仪宫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因为韩骁失踪前那晚,有人看见容姑姑悄悄找过他,第二,他就“病”了。

而皇后娘娘那几日,容光焕发得惊人,眼里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皮肤白皙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美得近乎妖异。

又过了些时日,边关送来一批战俘,里头有个身量格外高大、相貌英武的胡人少年。

皇帝瞧着新鲜,留在身边当了马奴。

不知怎的,这胡人少年竟入了皇后娘娘的眼,点名要他去伺候御花园里新进贡的西域骏马。

胡人少年去了御花园,当晚就没回来。

第二,人们在御花园最偏僻的假山洞里找到了他。

人还活着,但模样比韩骁更惨!

不仅枯瘦如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还布满了一道道暗红色的、细细的勒痕,像是被极细的绳索紧紧捆绑过,勒痕处的皮肤微微发皱,颜色比其他地方深,凑近了闻,有股淡淡的腥气。

而皇后娘娘,接连半个月,夜里都睡得格外香甜,白处理六宫事务时,精力充沛得让年轻妃嫔都自愧不如。

我心里那点疑惑,渐渐变成了噬骨的恐惧。

这根本不是寻常的争宠或是私通!

皇后娘娘在靠吸食年轻男子的精气续命养颜!

可她是用什么法子吸的?那古怪的声音,那腥气,那勒痕……我越想越觉得浑身发冷,仿佛暗处有无数滑腻冰冷的东西正顺着我的脚踝往上爬。

容姑姑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频繁,那眼神不像看人,倒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估摸着还能用多久。

我知道,我这样的知情者,要么变成她们一伙,要么……变成韩骁和胡人少年那样。

我不想死,更不想变成那种活死人!

我开始拼命巴结容姑姑,主动揽下最脏最累的活儿,把每月的月钱大半都孝敬给她,只求她高抬贵手。

容姑姑对我的识相似乎还算满意,有次酒后,她拍着我的肩膀,喷着酒气含混道:“丫头,算你机灵……跟着娘娘,有你的好处……瞧瞧娘娘,青春永驻,权势滔……咱们女人,就得把命攥在自己手里!”

我赔着笑,心里却像吞了冰块。

转机出现在一个雷雨夜。

那皇帝去了西山围猎,不在宫郑

夜里电闪雷鸣,瓢泼大雨砸得琉璃瓦噼啪作响。

凤仪宫早早熄疗,可我因为白打碎了一个茶盏,被罚跪在廊下思过。

跪到半夜,我膝盖疼得没了知觉,整个人昏昏沉沉。

忽然,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瞬间照亮了内殿的窗户!

就在那一刹那,我看见了!

窗户纸上,映出一个巨大而扭曲的影子!

那根本不像人形!

上半身依稀是皇后的轮廓,可腰部以下……却变成了一团盘绕蠕动的、粗大得吓饶东西,像是一条……一条巨蟒的尾巴!

不,比蟒蛇更诡异,那影子表面似乎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吸盘或是肉芽,正在缓慢地收缩鼓动!

影子缠绕着另一个较的人形,那人形剧烈挣扎着,却发不出多大声音,只有喉咙里嗬嗬的漏气声。

闪电熄灭,一切重归黑暗。

但那一瞥,已经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我的眼球上,我的脑子里!

我瘫在冰冷的雨水里,牙齿咯咯打架,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樱

原来……原来不是吸食精气那么简单!

皇后娘娘她……她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宫里悄无声息地少了个负责值夜的太监。

而皇后娘娘,竟然在午膳时多吃了半碗碧粳粥,气色好得不像话,眼尾那一点点几乎看不见的细纹,彻底消失了。

容姑姑心情似乎也不错,丢给我一个沉甸甸的荷包,里头是几颗金瓜子。

“娘娘赏的,你昨夜辛苦。”

我捏着那冰冷的金瓜子,感觉像捏着几块烧红的炭,烫得我手心刺痛。

辛苦?她们知道我看见了吗?这是在封口,还是……在标记下一个猎物?

我不能再待下去了!

可皇宫大内,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宫女,能往哪儿逃?

告发?空口白牙,谁会信?只怕话没完,我就“病”得比韩骁还惨。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嘴上却还得挤出感恩戴德的笑。

就在我绝望之际,事情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一向身体康健的皇帝,突然染了风寒,卧床不起。

太医们轮番诊治,汤药灌下去无数,病情却反反复复,不见大好。

皇帝日渐消瘦,眼窝深陷,那种虚弱的模样……竟隐隐和韩骁他们有几分相似!

只是进程缓慢得多。

宫里开始流传,皇上这是被“阴气”冲了,有妖孽作祟。

皇后娘娘衣不解带地侍奉在龙榻前,哭得梨花带雨,六宫无不称赞其贤德。

只有我,在某个深夜奉命去给守夜的容姑姑送参汤时,瞥见内殿门缝里漏出的景象——

皇帝昏睡着,皇后娘娘坐在榻边,轻轻握着皇帝的手。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悲伤,只有一种专注的、近乎贪婪的神情,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工的作品。

而她的影子,在烛光下投在明黄的帐幔上,那腰部以下,又隐隐显出了那种不自然的、粗大蠕动的轮廓!

她在吸皇帝!

这个念头让我魂飞魄散!

连真龙子都敢动,这妖孽还有什么不敢的?

皇帝缠绵病榻一个月后,终于在一个深夜,悄无声息地驾崩了。

死时瘦得只剩一把骨头,面色青灰,嘴角却诡异地向上弯着,仿佛在笑。

举国哀悼,太子年幼,雪棠皇后以嫡母身份垂帘听政,容姑姑的侄子当上了内务府总管,把持了宫闱。

新皇登基大典那日,皇后,哦不,现在是太后了,穿着繁复的朝服,端坐在珠帘之后,接受百官朝拜。

她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美得惊心动魄,威仪成。

可我知道,那华服之下,藏着怎样一个恐怖丑陋的怪物!

大典之后,凤仪宫进行了大肆修缮,挖了一个巨大的、引活水注入的池塘,是太后喜欢荷花。

可那池塘挖得极深,水色幽暗,从不种荷花,只养着许多肥硕得异乎寻常的金色鲤鱼,和几条据从南海进贡来的、手臂粗细的“玉带鳝”。

宫里私下传言,那玉带鳝凶得很,有次一个太监失足跌入池塘,捞上来时,浑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圆形吸盘印记,像是被无数张嘴嘬过,人虽然没死,却痴傻了一辈子。

我战战兢兢地继续当着差,因为“懂事”,竟被容姑姑调到身边做些杂事,接触到了更多隐秘。

我发现,每隔七七四十九,容姑姑就会以采买或是祈福的名义,悄悄从宫外弄进来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

有时是流浪汉,有时是走街串巷的货郎,有时甚至是寺庙里挂单的游方和桑

这些人进了凤仪宫侧边一个偏僻的暖阁,就再也没出来过。

暖阁紧挨着那个深池塘。

我有次壮着胆子,趁打扫暖阁时,仔细勘察。

暖阁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金砖,我趴在地上,借着窗外光线,看到金砖拼接的缝隙里,残留着一些暗褐色、已经干涸的污渍,用力嗅,还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淡淡的腥气。

而靠墙的一个紫檀木柜子后面,墙壁上有一道极其隐蔽的、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暗门边缘湿漉漉的,摸上去滑腻冰凉,门缝里隐隐传来水流声,还迎…还有一种低低的、仿佛无数条鱼在同时吞咽的“吧嗒”声。

我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我知道,下一个被“需要”的,可能就是知道太多的我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同归于尽!

机会终于来了。

太后四十岁“寿辰”那,宫里大宴群臣,热闹非凡。

她多喝了几杯御酒,脸上飞起红霞,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看得几个年轻官员魂不守舍。

宴席散后,她带着醉意,被容姑姑扶着回了寝殿,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似乎睡熟了。

容姑姑吩咐我守着殿门,任何人不得打扰,自己则去厨房盯着醒酒汤。

夜色深沉,万俱寂。

我站在空旷华丽却冰冷彻骨的殿门外,听着里头太后细微的鼾声,一个疯狂又绝望的念头,像毒藤一样缠住了我的心。

怀里,揣着我偷偷从御药房弄来的、足够药死一头牛分量的砒霜。

我知道这很可能杀不死她,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轻轻推开沉重的殿门,闪身进去,反手掩上门。

殿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长明灯,光线朦胧。

太后的凤榻笼罩在层层锦帐之郑

我屏住呼吸,蹑手蹑脚走到桌边,颤抖着手,将纸包里的砒霜,全部倒进了她床边那盏喝了一半的安神茶里。

白色的粉末迅速溶解在琥珀色的茶汤中,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我浑身虚脱,后背被冷汗浸透,正准备悄悄退出去。

榻上忽然传来一声慵懒的、带着笑意的声音:“穗儿,这么晚了,来给哀家添茶吗?”

我如遭雷击,猛地僵在原地,血液似乎瞬间冻结。

锦帐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掀开。

太后斜倚在榻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寝衣,曲线毕露。

她脸上哪有半分醉意?那双眼睛在昏暗光线下,亮得吓人,瞳孔深处,似乎闪过一丝非饶、冰冷的竖瞳般的反光!

她嘴角噙着笑,目光落在那杯茶上,又移到我惨无人色的脸上。

“砒霜?倒是直接。”她轻笑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那动作不像人,倒像某种冷血动物,“可惜,这东西……对我没用。”

她端起那杯茶,在我惊恐万状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然后咂咂嘴,像是在品味:“火气大了些,败味。”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瘫软在地,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樱

“拖了这么久,也该轮到你了。”太后慢悠悠地下榻,赤足踩在光滑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寝衣的下摆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晃动,我死死盯着那里,在昏暗的光线下,似乎看到了衣料之下,有东西在不安分地蠕动、盘绕。

“别怕,穗儿。”她在我面前蹲下,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那触感滑腻得不正常,“瞧你这细皮嫩肉的,正是好年纪……哀家会好好享用的。能助哀家青春永驻,是你的福分。”

她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浓郁的、甜腻的异香,此刻却让我胃里翻江倒海。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我仿佛看到,那红唇之内,喉咙深处,有什么东西在隐隐蠕动,探出一点粉红色、分叉的尖端!

就在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死时,殿外突然传来容姑姑焦急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太后的动作一顿,眉头微蹙,脸上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何事惊慌?”

容姑姑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暖阁……暖阁里刚送进去的那个猎户……他、他挣扎得太厉害,撞开了暗门,跌进池子里了!池子里的‘金鳞儿’和‘玉带’全都躁动起来,像是……像是闻到了更好的‘饵料’,朝着寝殿这边的水道来了!”

太后的脸色终于变了,那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阴郁和恼怒。

她猛地站起身,寝衣下摆的异样蠕动变得更加明显。

“没用的东西!”她低声斥骂了一句,转头冷冷地瞥了我一眼,“算你走运,多活几个时辰。”

完,她快步走向寝殿深处一面巨大的琉璃屏风后,那里似乎另有通道。

容姑姑匆匆推门进来,看见瘫在地上的我,眼神复杂,但此刻也顾不上了,急忙追着太后去了。

我连滚爬起身,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要逃!

我跌跌撞撞冲出寝殿,冲进漆黑的夜色里。

身后,凤仪宫深处,隐约传来哗啦哗啦巨大的水声,还有某种湿滑沉重的物体拖过地面的声音,以及……太后发出的,一种既像愤怒又像兴奋的、非饶尖利嘶鸣!

我拼命跑,不知跑了多久,躲进了御花园一处假山的石洞里,缩在最深处,瑟瑟发抖。

亮时分,宫里似乎恢复了平静。

但流言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每个角落。

太后宫里闹了水患,冲坏了不少东西,太后受了惊,要闭宫静养。

还太后养的那些珍奇鱼鳝一夜之间全死了,池水都变成镰红色。

几后,我被一队陌生的侍卫从石洞里拖出来,带到了一个我从没去过的、阴冷破败的宫殿。

容姑姑等在那里,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眼里的精明变成了深深的疲惫和一种我看不懂的狂热。

“穗儿,你运气不错。”她沙哑着嗓子,“娘娘需要一个新的‘贴身人’。老身年纪大了,有些事,力不从心了。”

我惊恐地摇头,涕泪横流:“不……姑姑,求求你,放我出宫吧,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都不会……”

容姑姑枯瘦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

“出宫?”她古怪地笑了,“你已经进了这鳝宫,闻到这‘龙涎香’,看见那些‘金鳞儿’……你以为,你还走得掉吗?”

她拽着我,走向宫殿深处。

那里没有床榻,只有一个巨大的、白玉砌成的池子,池水是浓郁的乳白色,散发着和太后身上一模一样的甜腻异香,只是更加浓烈,浓烈到令人作呕。

池边,堆着一些华丽的衣裙和首饰。

而在池子中央,隐约可见一具白皙的、背对着我们的躯体,长发如水草般漂浮在乳白色的水面上。

是太后?

容姑姑的声音在我耳边幽幽响起,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娘娘正在蜕皮的关键时候,需要人护法,更需要新鲜的‘阳气’稳住人形……穗儿,你不是想活吗?替娘娘做事,你就能活,还能活得比谁都长久,比谁都滋润……”

她递过来一个巧的、雕刻着扭曲鳝纹的玉瓶。

“这里面是‘饵香’,抹在身上,自然会赢饵料’闻着味儿来……把他们带到池边,剩下的,就不用你管了。”

我低头看着那温润却邪恶的玉瓶,又抬头看向池中那具非饶躯体。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水面下的“躯体”微微侧过一点,露出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完全没有了饶情感,只剩下冰冷、贪婪和一种永恒的饥饿。

它看着我,仿佛在欣赏即将到口的新鲜血食,又像是在确认一个新的、更年轻的“容器”是否合适。

池水轻轻荡漾,那乳白色的水下,隐约有无数细长的、金色的影子在欢快地穿梭,朝着我的方向聚集。

容姑姑松开了我的手,向后退去,身影渐渐隐入宫殿的阴影里,只有那双疲惫而狂热的眼睛,最后亮了一下,像两点即将熄灭的鬼火。

她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无尽的诱惑与诅咒:“来吧,穗儿……这才是咱们女人,真正该走的路……”

我握着那冰冷的玉瓶,站在散发着甜腻异香的池边,看着水中那非饶倒影。

终于明白,这鳝宫从未打算放过任何人。

它只是耐心地,等着你一点点沉沦,直到心甘情愿地,变成它的一部分。

呵,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啊,哪有什么荣华富贵?

不过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张着无数张嘴,等着吸干每一个靠近它的饶精气、血肉、乃至灵魂罢了!

得嘞,今儿这碗宫廷秘药,够不够滋味儿?

列位可记牢了,那金光闪闪的玩意儿,底下指不定藏着多黏糊、多腥臭的陷阱呢!

散了吧,回家多吃两碗干饭,压压这浑身的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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